【手动置顶】一些设定介绍和笔者碎碎念(2/8)

    熟悉的硬物抵在了他下身。

    心里难受,凌阳想。大哥已经十多年没这么叫过他小名了,居然是在乱伦做爱……在接吻的时候这样叫。

    他感到那个圆润的顶端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却又忽然离开,同时关山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好了今天不做的。”

    而且……虽然有点耻于承认,但他现在只玩弄前面的话,真的挺难泄出来的。

    关山意被他带偏了话题:“……为什么是两次?”

    看着自己把被子都撑起一块,关山意冷汗划过了额角。

    关山意的第六感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硬着头皮颔首:“您说。”

    “阿意,你发烧了……?”他不太确定,又把自己额头与对方相贴,“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躺唔唔……”

    “要我罚你吗?”

    关山意心如死灰地发现这居然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晨勃。

    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跳动不止又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后面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混杂着自己的体液,那个不知疲倦的东西进进出出之间搞得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除了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外无所适从。

    关山意就像是没听懂他声音中蕴含的渴望一样,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放心,阿阳,不会弄进去的……”

    他尝试把手抽出来,却引起了凌阳的不满,他哼哼唧唧地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不怪你。”凌阳双手环绕,勾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颈窝处:“哥,那现在能不能……帮帮我?”

    “我在,先生。”

    “有人给我下药,但是被你喝了?”凌阳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受吗?”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痛,四肢尤其是大腿无力发软,嗓子也不太舒服……

    又是一阵沉默。

    所以他觉得,凌如柏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拒绝,更何况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是凌阳的一条狗,笑死,有多少人想给他当狗都没资格呢!

    凌如柏这次没再说话,也不管凌阳怎么呻吟着说不行,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从下往上操干,直顶得凌阳双眼翻白,口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照顾好凌阳啊!

    ……真可恶,明明自己才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那个!

    “你……”凌如柏的脸果然阴沉了下来,把软成一滩水还在嘴硬的凌阳抱到身上,从下顶了进去。

    “吵死了…!”凌阳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在这里坐着,等今天结束了再……罚你。”

    一句话不到的时间,关山意的后背已经几乎被冷汗浸透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组织语言,但这事明显一秒也耽误不得,他只好从头到尾和盘托出。

    粗壮的肉棒在凌阳夹紧的双腿之间缓慢地进出,没有实质性插入的动作,却比直接的性爱更加色情。

    凌阳另一只手摸到他下面:“那大哥上钩了没有?”

    车上放着凌阳喜欢听的慢节奏歌曲,他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正当关山意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把音乐调小的时候,凌阳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几个小时后,凌阳才知道他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闭嘴!”

    “别…别玩那里……”

    第一次看到凌阳拒绝性事的关山意感觉有点新鲜,看他明明已经脑补到脸红却还在抗拒的样子分外有趣,甚至让本来准备自然冷静下来的关山意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

    他躺在凌阳的床上,比起自己的床铺,这里的床垫更软,很容易能分辨出来。右手臂上枕着凌阳,他抱着自己的腰睡得正香,虽然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但手臂快要没有知觉了……

    “……回来。”

    凌阳没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我没……你的体检报告我每年都会看……”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难道是订婚给他的压力太大?算了,做爱总比发烧要好。凌阳胡思乱想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不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我想做两次,我还没和阿意连续做过两次呢。”

    关山意没等到后续,便问他:“为什么要结婚吗?”

    他这才有点慌了,赶紧从凌阳身体里退了出来:“阿阳,难受吗?”

    做着做着他就完全失控了,接连撞向深处、让凌阳浑身抽搐不说,连手上的力气都没轻没重起来。凌阳细嫩的皮肤被揉搓得红肿一片,侧腰和大腿更是被掐出了几块青紫,蹭过床单或枕头都有丝丝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凌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皱着眉,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知道!我会提前和关助理说的。”

    刚开始的时候,关山意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凌阳爽得头皮发麻。

    凌如柏又抓住他点火作乱的手:“你毫无廉耻之心吗?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

    凌阳故作难过:“哥哥连碰我都不愿意吗……”

    “……为什么呢?”

    被滚烫液体冲击到最深处的凌阳又被迫达到了一次高潮,软着腰倒在了他身上。

    “我知道。要在后座睡一会儿吗?”

    “是。”关山意不敢再反驳,赶紧膝行到了门边上,却听到凌阳又唤他。

    外面立刻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面无表情的关山意推门进来:“先生。”

    关山意想要躲开,却被凌阳掐住下巴:“怕什么,怕满足不了我?今天兴致这么高,让你好好爽一爽……”

    “再喝口水……”

    “看什么,之前没吃过这么大的?”

    凌阳努力放松着双腿:“也不是…没有啦……唔…前两天就……啊啊!”

    淫水在进出的动作中不断飞溅而出,敏感滑嫩的肠道紧紧吸吮着粗硬的肉棍,连内部的痉挛都像是在按摩肉棒一样,让常年禁欲的凌如柏爽到差点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没有怪你。”

    至于凌如柏……

    凌阳歪了歪头看他:“……做不喜欢的事不就是惩罚吗?”

    等他回来,凌阳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接过杯子,只是额外问了一句:“阿意,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吗?”

    他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即使是过年也板着脸的时候,还有……把自己推出去联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曾经是黏糊糊跟在大哥身后的阿阳呢?

    关山意你个混蛋……!凌阳咬着牙想怎么罚他才好,但很快又在一阵令人发颤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凌阳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被死死抱住,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几点了?”

    关山意凶狠的吻袭了过来,凌阳猝不及防之下牙齿磕到了唇上,疼得他惊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之中。

    早上五点半,再次被生物钟叫醒的关山意慢慢睁开了眼睛。

    被换成侧入的姿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凌阳感觉肚子里像是灌了热水一样又烫又软,小腹已经被撞得发麻,不禁呜咽出声。

    “阿意……”凌阳迷糊着喊他。

    凌阳顺势投入他怀中蹭了两下:“彼此彼此,对着亲弟弟都能硬起来的变态。”

    “呜……大哥……”一下被贯穿的凌阳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惊声之下舌头都吐了出来,只好先颤颤巍巍地求饶,“不要突然…太深……”

    接连的高潮冲散了凌阳所有的思绪,他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之中,不去想其他的事。

    “唔……呜呜……”

    “好。”

    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又生生逼射了一次。

    关山意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配合着他平时在床上才会露出的阴郁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对不起,先生,我……我以后……”

    “很明显药效还没完全过,又睡得太少、干得活太多,反正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林医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箱,“我好想说那句话啊……”

    但比起皮肤上隐约的痛感,无法停止的快感才更要人命。

    凌如柏终于气息紊乱了起来,被软肉包裹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凌阳意识到他要射精了,强撑着意识告诫他:“不许…射进来……”

    “又要好几天才能好哦。”

    凌阳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

    关山意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嗯,不进去。”

    他上一次晨勃还是在……

    糟了……

    “我……想要……”

    他的会阴处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后穴更是被不断的进出操到微微外翻。凌阳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在本能之下颤抖着。

    所以他后来很少跟凌如柏联系了。

    ……

    等凌如柏再起身,才发现身下的人满面是泪,抽噎到说不出话。

    “你平时都这么……”凌如柏见他一副满足不了的样子,左右扭动着,忍不住出声斥责,只是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来。

    关山意只犹豫了半秒钟就跪了。

    嘴上说着不行,关山意却一直在入口处来回挑逗。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凌阳又羞又恼:“关山意!你再不进来我就呜……!唔嗯!”

    凌阳下意识伸手摸了过去,然后迟钝地想到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推拒道:“不……我、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不……有药……”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阳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当他含着笑意的目光向关山意看过来的时候……不夸张的说,他当时腿都软了。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可能直接就跪了。

    关山意挨了几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殴打后,凌阳还是让他给自己换上了礼服,梳洗打扮。

    凌阳听着听着居然笑了出来。

    凌阳轻轻活动着仍旧酸涩的腰肢,对前来嘘寒问暖的人谎称昨晚着凉了,收获了一票虚情假意的关心。

    还好不是从早上就开始的那种仪式。

    “你来干嘛?”

    凌阳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的肩膀:“哥……好难受……”

    凌如柏慢吞吞地解开皮带,“这可是你要求的……等我把你弄到不想找别的男人。”

    今天凌如柏那句话是在提醒也是在威胁他,别忘记一开始要他做的事。

    那一年的年末,凌如柏问他,愿不愿意当他弟弟的私人助理。

    凌如柏的回答是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怀里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凌阳,脸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干涸的痕迹。小腹微微鼓起,下面还不断有液体随着动作流出,嘴唇和胸前红肿甚至有点破皮,腰间和臀部青青红红一片,而自己的手还搂在上面。

    被亲哥哥一边狠操一边羞辱的事实终于击垮了凌阳最后一道防线,他控制不住眼泪,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两个大字在脑海中浮现,关山意跌跌撞撞下床,狂奔到浴室开始做善后工作。

    “十点了,现在可以准备出门……”

    “……大哥…果然还是不行呐。”凌阳趴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才让我射一次,好菜……”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凌总私下联系过了,您可以看这个邮箱。最近的事我晚点去查是谁说的……”

    不擅性事的大哥无意间举止粗暴,正合他的胃口,现在又大力揉弄按压着他早就被玩透的乳尖,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乱窜。

    “等下,你……”

    “关……咳……”

    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被拍打的部位流淌到他腿上,胸前和小腹则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浑身的粘腻让他有点不适,但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阳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关山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根东西不断划过敏感的入口,又在最前方摩擦到他同样挺立起来的分身。昨晚被折腾到还有些隐痛的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变得更加火辣,就像是在身上到处点起了火一样。

    凌如柏经验再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听他欲拒还迎,憋着一口气开始抽插起来。

    “……犯法的事情可能要考虑一下。”

    他说他弟弟学艺术的,神经比较大条,交友又广,需要一个细心又信得过的人贴身照顾,同时要把弟弟身上发生什么事都告诉他。

    凌阳扭了两下背部:“我不要在桌上,太硬了,后背好难受。”

    恍惚间他想着,再这样下去,大脑都要坏掉了,会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你…阿阳,给你……”

    关山意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我怕您死在床上。”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还在生闷气的凌阳打定主意,一路上一句话也不准备和关山意说。

    凌阳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床铺也变得洁净平整。床头放着水和点心,再旁边挂着他今天准备要穿的礼服。

    在凌阳几乎昏迷过去前,关山意终于最后射了出来,都没有拔出去就倒在了床上,还不忘双手紧紧抱住凌阳。

    “阿意。”躺在床上看书的凌阳突然唤他,“我要喝橙汁。”

    所谓一臣不事二主……把凌阳的行踪发给他大哥算怎么回事,当间谍吗?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忙人董事长最好别成天对凌阳指手画脚,即使他们是亲兄弟也不行。

    “阿阳,我好难受……”他揽住凌阳还有几块淤青的腰,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将自己那东西在他股缝之间摩擦着:“不进去,就这样弄好不好?”

    后来他看到凌阳本人,这种想法就变了。

    “看到了?把腿张开。”凌如柏握着肉棒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两道水渍。

    “是吗?那哥哥可要再接再厉了啊。”停顿了一下后压抑住射精欲望的凌如柏将他一条腿拉开太高,方便进入得更深。

    “哈啊……不行,明天还要……唔……”

    完蛋。

    “先生,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等到……”

    “不……是我错了,我早就该全都说出来……”

    “阿阳……”凌如柏还在担心地唤他。

    凌阳想了想:“那就罚你和我上床吧。”

    “我…没有……”凌阳伸手想要擦擦脸,双手半遮半掩下露出微张的嘴唇。凌如柏没想太多,俯身吻了上去,却被凌阳激烈的反抗差点打到侧脸。

    “哈啊……真的好大……”凌阳平躺在沙发上,腰后垫着抱枕,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凶器是怎么进入自己体内的。他白皙的皮肤和大哥粗黑的肉棒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视觉的冲击让凌阳控制不住地又渗出一些液体。

    但是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可以……

    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凌如柏伸手揉捏着他比寻常男子大些的胸肉和乳尖,竟感觉每捏上一下,他后穴中也会紧紧一缩。

    被肉棒来回摩擦着软肉的凌阳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结果凌如柏干了几下后又停了下来,似乎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兴趣一样,开始慢条斯理解他的衣服。

    “呜……哥……”

    趁他放狠话的时候突然插入的关山意俯身亲吻着他的侧脸:“不然怎样?”

    “难受……”关山意紧紧抱着他,呼吸和体温一样滚烫,“想……要……”

    凌阳的声音干涩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滚去……门口跪着去。”

    一直没有设置成夜间模式的时钟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入睡的凌阳此刻还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开着方便那人的入侵。

    “先生,主厅那边通知到了,现在可以动身……”

    凌阳转过头去,本想端着架子训斥他两句,却正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凌阳暗地里撇撇嘴,心中谴责男人铁石心肠刀枪不入实在没劲,准备收手离开的时候,被凌如柏抓住了手腕。

    “你这个……缺了男人就不行?”

    “……这不能算是惩罚。”

    “可是我想……”

    “快停下,我说我……呜……我不想做了……”

    “又…又射了……”凌阳眼前一阵阵眩晕发白,“关山意……你给我……呜呜……”

    “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快三十的大男人还这么娇气……”虽然这么说着,凌如柏还是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了沙发上,随后解开了他的裤子,开始慢慢撸动。

    关山意被他黏黏糊糊的发音喊得更兴奋了,忍不住转身把他搂在怀里,硬挺的部位隔着裤子蹭着他的大腿。

    “阿意,能听见我说话吗?”凌阳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处的翘起的头发,“是喝醉了吗?”

    凌阳紧张地咬着指甲:“什么?”

    “哥……先别……”

    关山意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回应,一直凶猛又不知何时停止的性爱让凌阳逐渐感到了些恐惧。

    湿软的内壁几乎没有阻力,又弹性极佳地包裹着试探着进入的龟头。

    “我相信我做得很好。”关山意冷漠地回他,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宽松浴袍包裹着凌阳的身体,还顺手把沙发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一下,随后横抱着凌阳走了出去。

    “……开车,回家。”

    气鼓鼓地想了一会儿,凌阳钻进了关山意的被窝里,把他的手臂弯成一个舒服的形状,权当抱住了一个比他还大的抱枕,很快便沉沉睡去。

    直到开门进屋,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

    “刚才还在嘴硬,结果这才多久……才半小时啊,就不行了?”凌如柏继续挺腰动作着,气息不乱,语气仍旧沉稳。

    “也不一定哦。”凌阳抬起一条腿,暗示一样蹭着对方腰间的位置,“大哥可以来试试……把我操到不想别的男人,不就好了?”

    而关山意对此的回答是按住凌阳的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起来。

    本来想多做点前戏、或者至少去找点润滑的凌如柏也受不了他这幅骚浪的做派,双手捏住他的屁股,两根拇指将小穴微微扯开,然后试探着进入了一点。

    “快点进来啦……”被来回勾引又吃不到,凌阳不由得有些着急,扭着腰想要自己把那根东西吞进去。

    好烂的手活。

    ……

    凌阳哽咽着骂他,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嗓音都有些沙哑。

    “这种东西怎么会写在体检报告上啦!”

    凌如柏有点火大,强硬地将他双手举高过头顶,狠狠封住他的唇,又翘开来勾着舌头,在上颚和舌尖处来回拨弄。

    他用圆润的顶部戳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早就开始冒水的小穴忍不住一张一合,想要将那若即若离的东西赶紧吞吃进去,但肉棒只是留下一点淫液便再次离开。

    “阳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孔致礼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单独和凌阳对话,“真的谢谢你愿意和我……和我结婚。”

    “我就知道你现在不行。”凌阳很快恢复了平时得意的样子,“你欠我一次哦……不对,算两次吧。”

    “我在,要喝点水吗,还是要去……”

    水声逐渐响起,湿哒哒的感觉在双腿之间尤为明显。凌阳非常确定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明明还有些肿痛,却还是有一阵一阵的渴望带着瘙痒在体内翻涌而起。

    “我们这也是互帮互助啦,不过你每周最好回来一两次哦。”

    上下敏感处都被夹击的凌阳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孔致礼离开后,关山意凑了上来。对这个让他一整天都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罪魁祸首,凌阳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碍于周围还有其他人才没有当场踹他。

    凌如柏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道:“……对不起。”

    睡着了也板着脸,一副凶凶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帅……

    “不要,我要坐副驾。”

    “唔嗯!!”

    关山意是被自己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和强烈的头痛一起叫醒的,醒来之后花了几秒钟回想起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十年前,关山意还是个穷小子,靠凌如柏的资助上了大学,每天拼了命考奖学金,假期去凌如柏的公司实习,毕业就进了业务部,不到一年升职到业务四部副组长,直接和凌如柏对接,风光无限、前途无量。

    凌阳皱起了眉:“有人给你下药?”

    虽然听起来就是做保姆,但关山意还是答应了。他是个很轴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会近乎偏执一样地去执行。

    他挣脱不开,又感觉关山意好像气息紊乱,便尝试着主导节奏,带着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慢慢躺倒在床上。

    “嗯?”凌如柏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过,但凌阳就是能看出来他现在很愉悦。

    凌阳不由得也看过去,被掏出来的东西确实够大,又粗又长甚至微微翘起,狰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呼吸也急促起来。

    凌阳没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阿意!”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许久没有经历过床事的凌如柏差点爽得闷哼一声,只是在超强的自控力和常年严肃的表情下显得不动声色。

    关山意低着头跪在床边,见他睁眼连忙凑过来喂他喝水。

    恍惚间,凌阳甚至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飞机杯之类的玩意,而且这不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

    “都晕倒了哪里是小事啊!”

    “根本…没有节奏……”凌阳浑身无力、声音发颤,却仍旧嘴硬,“……大哥…还…差得远呢……”

    从后面也能看到凌阳耳朵都红了:“……不许进来哦。”

    凌如柏反而更往里动了动,把凌阳顶得颤抖连连:“你这一下就爽了的样子,也不像是成瘾啊。”

    平常他勾引关山意的时候是默认可以粗暴一点的,因为太温柔的性爱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致。关山意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做的时候恶劣到让他腿软,做完就恢复原状,过分的时候还该跪就跪,凌阳对此一向很满意。

    “跪到…我睡醒为止。”

    结果反倒是关山意一路沉默,搞得凌阳窝火又委屈,又不情愿主动开口和他讲话。

    听到了不满意的回答,凌如柏沉着脸直接捅到了底。

    明天还有订婚宴……凌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出现在宴会上要怎么办,后面肯定要肿起来了,坐都坐不下去……腿也是软的,可能甚至合不拢,肯定站不住……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些事好像早就该向凌阳坦白了。

    “我怕……”

    他声音像是在调笑,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苦涩,很快被压了下去。

    但他及时想到自己是想给弟弟一点颜色看的,强硬控制着自己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失神的凌阳:“怎么样?”

    “等等,别找司机……你开车。”

    “但你真是浑身都被人操透了,骚货。”

    在舔他下颌的关山意声音含糊不清:“阿阳……”

    “这点小病也要叫我来?”

    以为他是来道歉服软的凌阳暗中恨恨地咬牙。

    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又被男人完全压制住,双腿间还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煽风点火,凌阳最后还是没忍住,向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向身上的人展示出仍旧红肿却已经兴奋到湿润的入口。

    于是他就这么栽了,心甘情愿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但对方充耳不闻,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他。

    这到底是什么药,居然有效期这么久?!

    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呜……阿意……”

    “野男人的精液能进去,亲哥哥的反而不行?”凌如柏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不顾他微弱的反抗继续动作,挺腰在里边射了出来。

    凌阳浅饮一口果汁,心想他一直不回来的话也不是不行。

    没好气地把一边全文背诵“总裁的医生朋友语录”一边嘎嘎乐的林医生送走,凌阳又回到床边看着关山意熟睡中的脸。

    只是关山意想了一路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不可以吗?”凌阳把杯子轻轻放到床边桌上,“那也没关系。你不用为难。”

    “以后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大哥了,好不好?”

    凌阳的身体比寻常人敏感不少,即使刚刚高潮,被稍微撩拨两下后欲望又会翻涌而起。如果说平时做爱时的快感像是潮汐来回涌动,现在他好像快要被海啸卷走了。

    “混蛋……要你好看……”

    “是。”关山意暂时停下了思绪。

    凌如柏的资助在他自己眼里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为他发掘出一个人才则是小小的惊喜,但对关山意来说,这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一个可能活不到成年的孤儿看到并走向了曾经想也不敢想的未来。

    “哥……”

    凌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摸上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

    凌阳眼睛亮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我有点等不及了。”

    凌阳有点嫌弃,大哥一看就是从来没伺候过男人,可能连自渎都很少,只会机械地上下套弄,一点花样和手法都没有。

    凌如柏居然点头承认了:“经验确实不多。但就我知道的常识而言,东西够大就已经算是成功一半了。”

    “那我有个事。”

    濒临高潮的凌阳条件反射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恍惚间,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说自己弟弟……”

    “原来会被射晕过去啊。”凌如柏又凑过去亲亲他,“阿阳……晚上在这里住?”

    关山意无视了凌如柏的阻拦和杀人般的视线,凌如柏随后也不再阻止,只是出声提醒:“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又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一直看着窗外的凌阳再次开口。

    “你懂什么!”凌阳振振有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关山意现在不能拒绝的人是凌阳。

    上位的姿势一下就到了最深处,结肠口都要被操开的凌阳直接瘫在了凌如柏身上,像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掐着腰顶弄。

    那地方微微鼓起,被手指拨弄两下后瞬间胀大变硬。

    “我不是……”

    “怎么,这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吗?”凌如柏更加用力掐着他的乳头,拉起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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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阳抬脚摩擦着对方的腹肌:“大哥你看起来经验很少的样子,不如先试试看能不能让我爽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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