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冤家(2/3)

    砂金看着眼前男人上扬的嘴角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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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帝奥已经知道了砂金的意思,于是道:“所以呢?”

    “真是没情趣啊,教授,”砂金道:“好吧,是青涩的橄榄味。你说巧不巧啊,听说你之前的信息素就是橄榄,会不会是你的呢?”

    “又见面了,教授。”嘈杂纷然的酒吧,砂金在真理满眼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很是亲昵道:“匹诺康尼又要与你同行了,我知道你也收到了钟表匠的邀请,有兴趣和我到楼上说说你的旅行计划吗?”

    他柔软的金发埋首在拉帝奥的脖颈,轻轻地蹭着,脸颊柔软而酡红,魅惑的眼瞳荡漾着不怎么清醒的波光。

    “少说无用的垃圾话,管好你自己,赌徒。希望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不是在厕所,不然我会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拉帝奥垂眸看着怀里一副胜券在握模样的砂金,又是这副模样,这幅笃定他会答应的表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让他有恃无恐。

    拉帝奥的吻和他的人一样,苦涩而清凉,且不近人情。

    当拉帝奥第三次遇见砂金的发/情/期的时候,即使时间相隔甚远,他脑海中依然冒出了两个字:冤家。

    “笑什么?”石膏头发出声音。

    3交易

    砂金承认,他确实是个赌鬼,可就像他所说的,生命是一场盛大的豪赌,而他总会是赢家,所以当拉帝奥在他面前卷起袖口,替他将抑制剂注射进皮肉的时候,他勾唇笑了。

    4庸人

    “嘘——教授,帮我个小忙,”砂金挣开拉帝奥捏着他脸的手,“开个价吧,标记我一次。”

    “理由呢?”

    “所以我们来做一个交易,身为腺体的原主人,你代替它终身标记我一次,让我原本的oga腺体‘死掉’。”

    拉帝奥没好脸道:“不要做无意义的谜语人,这并不会显得你很聪明。”

    一双漂亮的眼睛,和他的冤家本人一样漂亮。

    “如果有助于教学和诊疗,我不介意露出自己的真容。”但就经验来看,多半有害无益。

    真理医生那颗奇异的石膏头下有一张让人出乎意料俊美的脸,只是他从来不苟言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除了冷笑,拉帝奥其他的表情属实难得一见。

    拉帝奥早就知道砂金是只精致的孔雀,可看到临时开的酒店浴缸里放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依然吐槽道真是热爱生活。

    滚烫的情潮涌动着爆发,褪去了衣物的皮肉雪白,脖颈侧面象征奴隶的数字编码被拉帝奥率先吻住,砂金敏感地仰头轻哼着挣扎。

    “出个价吧,拉帝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即使是不喜欢他,但至少他是个合格的交流对象吧,他知道拉帝奥向来不与笨蛋论长短。

    拉帝奥道:“我倒是忘了你除了是个烂赌鬼之外,还是个商人。”

    砂金又笑了一下:“在想头套后教授你的脸呢,难道你一直这么示人?”

    这次见面倒不是在公厕。

    “医者仁心啊教授,何况我们已经合作过一次了,怎么也算是半个朋友吧?”砂金道:“帮帮我吧,教授?我的手现在抖得打不进抑制剂。”

    砂金手指一用力,稍微往下拽紧了真理的衣领。

    药液注射完毕,处理好针头等医疗垃圾,砂金靠在墙壁赖唧唧地调侃:“天呢教授,你现在像一位真正的医生。”

    手指顺着胸膛往下摸,抚过性器,探向滑腻的股缝,无需多余的润滑,湿软的穴口迫不及待的嘬住拉帝奥的手指,伸进去之后砂金睁开了眼睛。

    躺在一张床上的情分就是不一样,砂金的胆子空前大了起来:“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吻得有点凶。”

    于是他笑眯眯道:“那就来实践一下吧,我知道你们学者喜欢这个。”

    砂金叹气:“我想你知道我的腺体是移植来的,我频繁陷入发/情/期也与这高匹配度的腺体有关,巧合的是我前不久刚知道了这枚腺体的主人,你猜猜是谁?”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当然是有这种几率的。

    又是维里塔斯式的别扭发言,正如入口辛辣的甜酒,包裹的是柔软温暖的真心,砂金喜欢这个——如果拉帝奥允许的话,他可以更喜欢一点。

    于是他笑了。

    坦白讲,砂金并不是拉帝奥所不认同的蠢材,和他合作接触相处的种种事件表明了砂金的能力并不能用一句“运气好”来解释,而砂金也正是明白这一点。

    针头刺进细嫩的皮肤,因轻微痛感而微微蜷缩的手指一颤,拉帝奥拔针的时候轻柔了些许。

    “我对你桃色八卦的真假不感兴趣。”拉帝奥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谣言的真假,“我只需要确定,今夜之后,你的发/情/期是否能够稳定下来。”

    “交易关系建立,我需要评估商品价值,才能开出合适的价格。”

    “每次都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我以为你享受这样的快感。”

    拉帝奥掐住砂金脸上两侧的软肉,扯开了些距离:“该死的赌徒,你最好现在有自己的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砂金的情绪感知是正确的,拉帝奥是有一些生气,这种情绪和他面对某些蠢不自知的蠢材相似却不同,同样的无可奈何,却生不出丢下他的想法。

    他蹙着眉,喘息着往下看,手指在股间进出的画面同身体上被抽插开的感觉对上号,看着拉帝奥硬起的一团,还有闲心开玩笑道:“不是说你是极端beta主义吗,我了解过这个群体,大多厌a厌o,而我除了beta什么都是,既是a也是o,你会不会讨厌死我了?”

    “冤枉啊教授,第一次被你撞见,可是你看着我将抑制剂推进去的,第二次更是你亲手帮我打的,还是说,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也对我们庸人之间的谣言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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