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星期日(强制要素有/圣子a)(2/3)

    他又想射了,穴肉抽动着绞紧,加拉赫似有所感,将肉棒抽了出去。

    直到最后,星期日躺在地上,一条腿被拉开,被人扯着腿检查惨不忍睹的殷红肉洞,一扒开穴口,精液便涌出来。

    星期日被放在高台,眸色深沉地看加拉赫处理尸体和血迹。

    就像加拉赫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星期日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他被家族教导过相关知识,用于以后延续血脉,看得多了反而反胃,所以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他并不是不懂。

    炙热的性器在股缝间摩擦,偶尔擦过穴眼会让星期日紧张地一缩,嘬一口龟头,如此反复几次,甬道一夹一吸着互相绞动起来,倒让这只小鸟通了淫窍,微启红唇喘息,眼神逐渐迷离。

    星期日在水池里起不来,伸手想让加拉赫拽他起来,加拉赫将他托着屁股抱起,溅上血的耳羽衬得一张俊脸愈发冷酷。

    “也不过如此。”

    加拉赫来找星期日的次数并不多,多数是小鸟放出要见面的信号,他从不拒绝。

    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这么确定自己会给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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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彻底成为共犯是在第四天,星期日杀了一位对他图谋不轨的贵族。

    他哭吟:“不要——”

    不要操还是不要出去?

    圆润白皙的屁股中间,一根紫红的凶猛性器来回抽插,温热的穴腔层层叠叠包裹住操进来的肉棒,星期日只觉的浑身都被打开了,颠簸着,马上就要散架,做梦般要登上云端。

    可身下的快意不是假的,酥痒从体内深处涌向四肢百骸。

    或许是被操开的小鸟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股反差,清冷温和表面,袍底却是紫红的痕迹斑驳,加拉赫像一条舔到肉骨头的饿犬,恨不得连骨髓都要吸吮到嘴里,身上更是没一块能看的好肉。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加拉赫摸了摸星期日粉色发烫的眼皮,“别这么天真,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脏多了。”

    星期日坐在加拉赫的肉棒上腰部抖如筛糠,此刻也是抬着手强忍泪意斥道:“谁准你动了。”

    他用精液涂满了加拉赫胯间肿立的性器,涂得滑溜溜的才算满意,而加拉赫就支着脑袋看他自己摸索着后穴,看着他抬起自己的屁股又犹豫不决,像是才意识到他的洞可能太小了,直接插入是插不进去的。

    被贯穿的痛感让星期日来不及尖叫,他十指扣着加拉赫的胸膛颤抖,单薄的背后肩胛骨抖得像振翅的蝴蝶。

    两人也不是每次见面都要做,星期日并不觉得天上有白掉的馅饼,用揣测加拉赫有所图,或钱财,或美色,总之,加拉赫这段时间吃得很饱,双重意义上的满足。

    “好大的脾气。”加拉赫道。

    一颗冰凉的水珠砸在加拉赫的胸口,着实让他意外了瞬:“哭了?”

    眼前被情欲熏染过的粉色的人儿强势道:“不许动。”

    红嫩穴口被奸挞到合不拢,一呼一吸间就要收缩着挤出淫液。

    泪水沾染长睫,眼前模糊了,朦胧了,耳边这不知羞耻的淫叫声是他发出的吗?离得好远,又好近。

    他正想掰星期日的下巴,看看人哭得怎么样了,结果被人抬手扇了一耳光。

    越是接近,血腥味越发清晰浓重,打开门,看到染血的圣水池,他吹了个口哨。

    加拉赫:“怎么,用你下边这张嘴抽?”

    或许是抬手间无意露出的风景,引得其他饿犬觊觎,那位贵族久不出来,侍从着急,便拜托加拉赫去看了看情况。

    脸上痛感不明显,可能是他皮糙肉厚。加拉赫摸了摸脸,笑了:“真是冤枉家主大人,只是你再磨下去我可就要萎了,体谅一下中年人不多的性生活啊,我们要做的是交易,双方都满意愉快才是交易的真谛。”

    加拉赫并不询问,只插进两根手指抖动着手腕,快速抽插着,指腹每次进入都碾磨着体内柔软的凸起,这就是星期日的敏感点,让他发出好听的叫声的地方。

    星期日尖叫着高潮,穴口绞紧了手指想吃进去,加拉赫还是抽出来了,换上来还挺硬的肉棒,在还在身体还在高潮的敏感期中捅了进去。

    星期日拉住加拉赫的手坐在他身上,:“刚才那些,就是你的全部了么?”

    星期日抬脚踹在他脸上,合上了腿,闭眼厌倦道:“滚。”

    4

    这样下去可不行。

    被嘲笑的人眼睑都泛着情色的粉红,缓过来并不服气:“看起来骑士长经验是很丰富。”

    “给我根烟。”星期日哑着嗓子道。

    “闭嘴。”星期日轻扯了一把加拉赫的头发。

    瞧瞧。加拉赫挑眉。

    可他又不想承认是加拉赫的太大了,在性事中这种话像是夸奖,他不想夸加拉赫,只得半跪着磨蹭。

    高潮中的身体让加拉赫爽得绷紧了下巴,喟叹出一口气,他抱着星期日颠倒了体位,掐着小鸟的细腰,挺着胯下硬物一下又一下向白软的屁股冲撞。

    杀人的那位倒是冷静的发号施令:“帮我解决。”

    星期日被钉在性器上起起伏伏,小腹被捅出一个凸起。从主动抬屁股落座到无力起身,他伏在加拉赫胸口上,莹白的脚趾蜷缩,听耳边淫靡的水声激烈的啪啪。

    加拉赫低笑:“雏鸟。”

    加拉赫倒没什么急切的表情,他一直如此,所以星期日也就没有发现他的腰上多了一双手,在他吐出穴眼等待身下性器摩擦给予他快感的一瞬间,腰间的手便如铁铸般毫不迟疑地摁着他的腰让他坐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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