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催眠/深喉)(1/5)

    “三、二、一。”随着倒计时结束,有什么人拍了拍手,景元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他呆呆看着面前的云骑军,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跪在这里。

    “景元小弟,上面派下的任务你不记得了吗?”男人用自己的下体蹭弄着景元的脸颊,他毫不顾虑面前的小孩会不会暴起后一怒之下截断他的孽根,而是变本加厉地顶弄景元的嘴唇,“你不是要来给我们加训的吗,可不要偷懒啊。”

    “……?……哦、哦哦!是有这么回事!很抱歉怠慢了,可能是我最近没休息好导致的。”景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用两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捧起不断摩擦自己嘴巴的性器官,伸出舌头从下而上轻轻舔弄着表面的青筋和纹路。男人刚训练完,一股浓重的汗味伴随着雄性荷尔蒙腥臊的气味钻入景元大脑,这明明是他应该做的,但是他却觉得没办法克服心中的芥蒂,不敢整根含入,只是恨不得不要接触一般小心舔弄着,纵使这样也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景元优秀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般卡顿,男人不满他的温吞,一把抓扯起他卷白的头发,毫不客气地把龟头往他小小的口腔里塞,小孩呜呜咽咽地哭泣着,他跪着的腿因为害怕和难受而直打颤,柱身一寸寸挤入他的喉咙。景元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推搡男人的胯部,可是年龄差距使他在生理上战胜不了高他几十厘米的成年男人,很快整根巨物就闯入了大半,顶端死死地抵在景元的食道里,他感觉喉咙一定是裂出了大口子,否则不可能这么疼,他之前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就连刚入云骑军被镜流压着天天挥剑练基本功,虎口磨破流血也没有这么痛。

    食道和喉咙不断收缩挤弄嘴里的阴茎,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像对待妓女一样抓住他的脑袋迫使窒息的景元前后晃动脑袋,好让他的巨物可以自如在他口中抽插,景元甚至没有办法挑动舌头,他被压得死死的,只有陌生男人胯下二两肉那令人作呕的腥气不断占领他的胃部乃至他的全身。这是剑首亲自下达的让他来监督云骑军训练的任务,他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完成,那就不可能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就算百般不情愿,景元还是努力地迎合他的动作,想把镜流委托他的工作做到最好,这份过剩的责任心成功逗乐了男人,他嗤笑地用手背拍打景元被顶得突出一大块的脸,笑骂他:“真他妈是婊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主动吸人鸡吧了,得亏没看错你,平常这么骚,在我周围晃来晃去,不就是想被我操?”景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听不太懂具体意思,但从语气能分辨出起码不是在夸自己。

    好想跟师傅抱怨,跟想象中的怎么不太一样……景元很不满扣住他头的手,掌握口交节奏后扭捏地用手指去扒拉男人的大手,想让他不要抓自己头发了,谁料男人一下子来劲了,甩开小孩的动作,压着他的脑袋狠狠往自己阴茎上撞,这一撞就把景元的鼻子全埋进自己的阴毛里,整根巨物全部进入了他食道的最深处,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景元叫都叫不出来了,喉咙挤压干呕着想吐出侵入者,他翻着白眼,身体无力地抖动,藏在裤子里的小逼喷出一大股水,落在他的内裤上,男人泄了精关,黏糊浓厚的精液全糊在景元的喉咙里,直往他的胃里灌。男人保持了这个动作几十秒才肯放开他,景元一下子脱力瘫在地上,被堵满的管道一时间使他呼吸不过来,他捂住嘴止不住地呕吐,黏液却完全没有倒流出来的意思,试了几次发现没有用还被呛住了。

    景元咳嗽不止,脸上全是眼泪唾液混杂在一起的脏乱模样,他只能不停咽口水好把不上不下的精液吞回胃里,被玷污的食道像是被男人打上标记一般,景元一看到男人就喉咙发紧,琥珀般剔透的眼睛里不停流淌着小水珠,身体也因恐惧而颤抖起来。

    他咋舌,暗骂怎么催眠了还是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成这样还怎么操,只能半蹲在小孩身前,冷着脸继续催眠他。

    “你的任务就是满足云骑军的生理需求,用自己的几张小嘴裹好大家的鸡巴,你为此感到幸福和满足。”男人用奇物不停给景元洗脑,小孩原本惊惧的脸上也慢慢变得空白放松,抖成筛糠的小猫好半天才重新依偎进他的怀里。

    就算镜流腾骁他们对他的期待很大,就算景元刚入军就依靠聪明才智做出了很大的成绩,说到底还是个脑子好使的小朋友,循循善诱几下就被催眠得死死的。

    男人看景元恢复了那副害羞可爱的小太阳模样,心里喜欢的紧,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大手探入衣服里去摩擦他那细嫩的皮肤,丝滑柔软得让他爱不释手。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景元越是被众人宠溺爱护,他越是想踩在景元的逼上让他主动摇屁股。

    大抵人的天性就是看美丽的东西堕落,所以当他无意识发现景元是个双性人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要让景元被玩成荡妇,让小太阳沉进污黑的烂泥里,让镜流丹枫等等大人物瞧一瞧自己宝贝心甘情愿给别人当狗的滋味,看他们平常冷漠高傲的脸被打破露出心碎无能为力的表情,他这种小人物一辈子也到不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却能凭一己之力让他们痛苦破防,扭曲的恶趣味和欲望控制了男人,伸出手把会缠着他撒娇的小孩扼杀在自己的胯下。

    男人想好好验一下货,他一把捞起晕晕乎乎的小孩让他两只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从小巷里走出来对其他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其他云骑军看到景元涨红着脸窝在男人怀中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说什么。

    进了房男人让景元跪坐在床铺上,自己则拉来一张凳子翘着二郎腿看他,小孩缩了缩脖子,张开嘴说些什么,无奈喉咙一阵阵痛痒开不了口,只好用可怜巴巴的眼睛询问男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那人嘲讽扯扯嘴角,指了指他腿间浅白色的布料,那里已经被淫液打湿成一小片灰色,湿哒哒地贴在他逼上:“愣着干嘛,脱裤子啊,你不会想这样出去训练吧。”

    “呃这”景元勉强憋出两个字,他的手已经放在自己腰间的护腰上,欲脱不脱,他总感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随便把重要部位露给别人看,可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这样做是正常的,这是朋友间表达友情的一种普通的交流方法。

    真的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为什么他的喉咙这么痛?看景元纠结挣扎的痛苦样子,男人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年龄虽小,心智却比常人坚定,普通的催眠用途并不太大,看来要加大剂量,快点把他洗脑了才不会节外生枝。他的脸沉下来,非常不悦,却只能耐下性子去哄着景元:“景元小弟,你看你这样湿哒哒的也不好受,我们把裤子多了看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解决完我们才好去继续训练啊。”见景元还是扭扭捏捏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抬高音量,皱眉斥责他:“做事温温吞吞,你这是想让镜流剑首失望吗?!她可是嘱咐你要好好训练,你却搞得满腿都是水,这么放荡还不肯反思,你怎么有脸继续喊她师傅?”

    景元一下子就哭了,他才十来岁,被平常关系很好的哥哥指着鼻子骂不称职,身体又烧又痒,更别说喉咙钻心的疼,低头一只手捂住眼睛委屈地抽噎起来,另一只手总算是主动去解裤腰带,腿在床边蹭了半天才把靴子蹭掉,抖着手把裤子脱了,并着大腿不肯露出私密处。男人看他因为难受而不停扭动身体,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压下仅存的爱怜,抿着嘴唇自己动手把他的双腿分开了,露出被骚水打湿的内裤,景元红着脸摇头,非常抗拒地捂住小逼不想让男人看。

    “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你看,一般人这边不会流水的。”男人用宽厚的指腹蹭弄景元捂住阴部的手背,暧昧地握住他的手腕,“你这是病态的,需要外人给你治疗,不然你每次挥剑下面会喷水,镜流剑首就会觉得你很没用,你舍得让她失望吗。”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直飘飘在景元脑子里打转,小孩犹豫了一下,居然也觉得他说的很对,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羞耻心妨碍了男人关照自己,而且这样确实不好受,他不想因为身体上的毛病而拖累了练剑的效率。很快景元就说服了自己,慢慢放松僵硬的大腿,小手也不再捂住阴部,露出那块小小的布料。

    男人嘴上夸奖他是听话的好孩子,手指不安分地挑起黏湿的布,露出里面粉嫩、娇滴滴的软肉,没有阴毛,精致小巧的阴唇十分饱满,细缝间的小口有液体流淌滑下。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嗓子也干了,忍不住凑过去张嘴含住那处柔嫩的软肉,舌头舔过阴核和两瓣唇肉,细软水滑,带有一股甜腥的骚味。吮吸穴口发出啜啜啜的水声伴随着景元咿咿呀呀的尖叫,小猫般纤细的声音只能让男人的动作更粗暴,他用牙齿啃咬那几片肉,齿尖锐利,逼得景元浪叫都变了音,弓起背用手指死死扯住了男人的头发想阻止他,却被男人一巴掌打在逼上,原本透明的水液因为情动已经混杂进浊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景元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刺激,身体痉挛停不下来,底下的小逼像个喷泉,穴口剧烈开合,里面的肉壁被激得收缩挤压,地板上很快就蓄了一摊水渍。

    男人用手抹了抹溅到鼻头和脸颊上的液体,三两下卷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去亲景元的红唇,把小孩自己的液体重新渡给他。景元被亲呆了,本就因为高潮而混沌的脑子这下更加迷糊了,他主动伸出小舌头去舔舐对方舌头上的唾液,男人如果故意后退他还会像只饿肚子的小猫咪一样主动扑上去亲嘴,这一幕让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可没催眠景元变得这么浪,小孩的反应远比他想象的要适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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