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宫交/开始雌堕)(4/8)

    或许今天会死,或许明天会死,无所谓了。男人悲观地看着宇宙,颓丧的人生原本一眼就望得到尽头,如今却有人轻轻跨进男人划分的心理防线,缓步走到他面前。

    原来他是不想死的。男人愣愣地看着小孩,心跳剧烈地在他耳边回响。原来他是不敢死的,因为死亡会夺去他的感官,会抹杀他的视力,他的眼睛会再看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那抹瘦弱却坚韧的、渺小却伟岸的、不屈的身影。

    景元、景元。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他浮浮沉沉,流着泪不愿意被浪花卷走,他还没有看够,没有看够那束带来希望的新阳,没有看够未来可能发生的点点滴滴,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做了一个景元消失的梦,从噩梦中惊醒,男人猛地睁大眼睛,景元正趴在他的胸口,液体打湿了一片衣服。他错愕地支起身,扶起景元的脸,小孩金色剔透的眼睛涌出酸涩的水,并非因为情欲和苦痛,而是因为悲伤而流,汇聚成一片汪洋,把他的心脏也打得湿透了。男人颤抖地抱住他的腰,景元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那磨来磨去,把两行晶莹的液体蹭进男人的发间。小孩是个直性子的人,软着嗓音解释他听到男人说梦话,梦里的他看起来特别难过,乞求景元不要离开,听着听着,他也觉得心里发苦,鼻子也酸酸的,才趴在胸前一遍遍对他保证自己不会离他而去。

    “我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会这么想,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吗?”景元反思自己,有点心疼,也有些委屈,他一下一下抚着男人抽动的背,像妈妈对待孩子一样包容。

    “不,是我的问题。”男人苦笑,“我害怕我害怕的东西太多了,怕天会塌下来,怕海水会倒灌,什么都怕,什么都做不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士兵。”

    景元继续拍着他,轻轻附和着:“天塌下来有将军大人顶着,海水倒灌有龙尊大人防着。”他突然顿了顿,男人不安地紧了紧手臂,小孩立刻接上话:“罗浮不是无人可用了,大不了还有我呢。而且我也有你呀,你的作用就是让景元小朋友不再害怕。”小孩的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絮絮叨叨讲了一些琐事,一些他并不知晓的温暖幸福的日子,男人隐约猜到那些都是他和丹枫的故事,催眠并不能凭空创造虚构的回忆,奇物狡猾地把景元大脑里最接近爱情的记忆摘了出来,杂糅出他和男人在一起的,并不存在的时光。

    “总之,我也有很多害怕的东西,但是大家在我身边可以让我不再畏惧。你是我重要的人,是保护罗浮的战士,不是什么没有用的小兵。”景元真情流露,有些动容地抱紧男人,想把自己的温度和决心传递给他。那一刻男人前所未有地感觉自己是一只阴暗的老鼠,窃取了重要的东西偷偷藏起来。小孩的身体柔软纤细,温热粘人,他却感觉自己的手是那么冰冷,连带着心也慢慢沉下去。

    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做的。男人麻木地想着,抱住景元的手逐渐失去知觉,他毁了一切,毁了景元。他不过是个挣扎求生的渺小的普通人,有了奇物自以为掌握了一切,随心所欲地操控玩弄人心,但他其实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冷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绝情。自私的欲望在景元热忱的真心前显得那么丑陋,那么无处遁形。他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掐死小孩的纯善,却又不得不可悲地承认一件事——如果时光倒流,选择的机会再一次摆在他面前,他还是会选择控制景元,因为他无法忍受小孩最后会选择丹枫。

    他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丑恶的自私的渺小的人,什么爱情不爱情信仰不信仰的都是借口,他想着以爱为名就能证明自己虐待景元的合理性,催眠小孩的同时也催眠自己是太喜欢景元了太放不下他了。不、不!不!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他做不到把他拱手让人,做不到看到景元幸福就转身离场。他不甘心、嫉妒、憎恶、辱骂这个世界、唾弃道貌岸然的丹枫、指责用那张无辜脸引诱他的景元,如果他没有扶起自己,如果他没有递给他浮羊奶,如果他没有太过优秀,如果他没有——

    什么如果,一切都是必然的,找一千一万个借口也不过是想遮掩他的下作和不堪罢了。男人崩溃地大哭起来,在手足无措的景元面前捶胸顿足,像一个丑态百出的笑柄,他跪着握住小孩的手边抽噎边忏悔:“对不起元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景元被吓到了,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道歉,最后只能归于他压力太大了。他害怕地想抽出自己被禁锢的双手,却在发现男人的激动和悲怆后努力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他额前,含糊不清地低声安慰他:“没关系,不用向我道歉呀,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对,对。都是因为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景元,我太爱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为了你我什么能去做,景元,景元。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太爱你了。原谅我的爱,原谅我丑恶的污浊的爱,原谅我卑鄙的渺小的爱。

    男人胡乱吻上景元的唇,小孩不明地扭了扭头,终究是接受了。他们一起品尝着眼泪的味道,咸湿酸涩,是辛辣的,是刺痒的。景元不想看恋人哭,那如同一把利剑对他的心脏千刀万剐般痛苦,他拼命地回应男人的诉求和掠夺,仿佛要把自己碾碎了压入他的灵魂,用力缠上男人的身体。

    衣服被胡乱地撕扯开,昨晚一夜春风,点点红梅还未消退。景元主动去解男人的扣子,用舌头舔舐他领口的衣扣,将上下滚动的喉结一并含入口中吸吮。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珠,被小孩青涩又极具吸引力的动作诱惑了,病态的情欲一路爬上他的大脑,潮红和扭曲的欲望吞噬了他。男人用力捂住景元的嘴,牙齿发狠朝他的斜方肌咬下,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小孩凄厉难耐的尖叫被他死死压下,徒留残余的痛呼飘荡在夜空里。

    血腥味弥漫开来,他不愿松口,任凭景元百般推拒也不离开,另一只手分开小孩的双腿,直接抓住被玩得探出脑袋的小阴蒂使劲一拧,那人就又哭又闹,也顾不着自己是不是还被叼着肩膀肉,拼命伸手想去解救下面被揉搓掐疼的阴蒂。男人自然不会如他愿,他抬起身,小孩的血液从嘴角淌下来,嘴唇在月光下显得可怖。这是景元的体液,男人自然是喜欢得紧,就着满嘴血红就去亲吻景元的眼角,泪痣,鼻子,唇瓣,小孩惨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色,像大理石雕塑上开满了糜烂的红山椿。

    好鲜艳的美,好窒息的美。男人着迷地垂下眼睛,一遍遍亲吻他裸露的皮肤,把象征罪恶的花带去每一个角落。从疼痛中解脱的景元正大喘着气,四肢放松伸展瘫在床上,纵容了他的行为。

    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的话这种程度倒也无妨。景元抬起身,微眯起眼,他晃了晃被男人捧着吮吸的大腿,主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岔开,两只手努力分开闭合的阴唇,将潮湿软嫩的小洞暴露在冷空气中。“这边,快进来。”他暗示性地用脚趾去蹭弄男人鼓起的裤裆,隔着布料感受温热肉棒上鼓鼓跳动的筋脉,有点想要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拨开内裤,鸡巴立刻弹了出来,在罗浮模拟深秋的寒冷环境里还散发着丝丝热气。景元舔了舔舌头,像嘴馋的小猫,亲昵地用小腿蹭弄热源,柔软有弹性的腿肉挤压着他的性器,男人也兴奋起来了,他把支着身体逗弄他的景元压在床上,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从上而下俯视小孩。景元示弱地垂下眼睛,他的肩膀还汩汩淌着血,唇瓣上全是被咬出来的印子,好可怜。男人恩赐般俯身去亲吻景元的嘴唇,与他心意相通一般进行情人间最亲密的交流,鸡巴则毫不客气地贯穿馋得流水的小逼,直挺挺地打入最深处,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猛烈肏干起来。

    景元的呜咽声被融化在男人强势的唇舌攻势中,他哼哼唧唧地发出幼猫般微弱可怜的浪叫,下面的骚水像喷泉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淫荡的肉穴和饥渴的子宫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美味,迫不及待地下降去迎合龟头的猛干,嫩肉都被粗硬无比的鸡巴给拖拽外翻,软不拉几的一小坨挤在穴口外,还娇滴滴流着猫汁。景元被又大又烫的鸡巴操得意乱情迷,舌头也不回应男人的吻了,软趴趴瘫在外面一副被干成母狗的骚样,男人玩弄着小孩无力的小舌头,捏住亵玩一番,两根手指塞入他的喉咙口,去逼迫他收缩食道加强身体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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