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处女被出(1/5)

    莉亚双手捆缚在后,眼睛蒙着黑布条。

    她被人粗暴地推搡着,不知走了多远,才停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臭味,以及一点淡淡的血腥气。

    有谁将她推倒在地,扯掉了眼上的布条。莉亚眨了眨酸痛的眼睛,看清周围的景象。

    这是一间被落地玻璃分割开来的地下审讯室。头顶的吊灯摇摇欲坠,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玻璃后面放着一把铁椅,有个身着军服的年轻男人被锁在椅子里,往常梳理整齐的黑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光洁的额头。

    他有一双浓郁而冰冷的眼睛,恰如莉亚脖颈间的黑钻石。

    莉亚下意识张嘴呼唤:“菲利……”

    “菲利克斯·伦纳德。”另一个玩世不恭的男性嗓音抢先叫出了囚犯的姓氏,“西亚。

    “你知道怎么取用钱款。”她说,“该拿多少,拿什么,我都写好了。见到他时,态度要客气。”

    奥尔喉结滚动几次,垂下眼帘说好。

    莉亚有自己的私产。没人管她怎么花钱,况且她的钱也花不完。费尔曼公爵耽于享乐,偶尔想起女儿,就用金钱表示关怀。她的积蓄越涨越多,平时只用来购买魔法材料,如今又多了个用途,养情人。

    交代完安迪的事,莉亚走进魔法实验室。

    她在里面呆了五个钟头,毁坏掉十几块魔法石,四株价值千金的药草,以及一条裙子。除此之外,炼药的过程很顺利。

    最后一种材料是使用对象的毛发。莉亚取出一根漆黑短发,扔进滚沸的坩埚。这玩意儿是在舞会上弄来的,藏在手链的宝石暗格里。昨晚奥尔破坏衣裙时,倒没把手链扯烂,只是咬脱它扔到了地毯上。

    如果不是为了拿到这根头发,莉亚根本不想去舞会。要知道,在少女情怀尚未破碎的那些年,她一直用心为菲利克斯准备生日礼物,今年干脆送都没送。

    制好的药水过滤后,呈现出透亮的蓝。莉亚闻了闻,确保没有明显的气味,倒出一点装进戒指暗格。

    贵族家里就是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首饰。早些年由于财产继承等问题,好几个有名的家族闹出了毒杀案。卡特家族安宁无事,是因为身份尊贵的费尔曼公爵只有一个儿子。

    温洛·卡特。

    莉亚的兄长。

    她脱掉手套重新沐浴,回房间换了一套白底樱桃小碎花的裙子。哼着歌儿戴上藏药的戒指,再拿起漂亮的蕾丝花边遮阳帽。

    出门时,女仆们问道:“您要去哪里?”

    “哦,去皇宫。”莉亚红唇弯起,声音甜蜜又柔软,“陪亲爱的菲利喝下午茶。”

    利奥刚走,安迪手指用力,唇舌加快吸吮湿润的穴口。莉亚短促地叫了一声,软着腰滑了下去,伏在马车里喘个不停。

    高潮的花穴不断溢出淫液,黏哒哒的顺着臀沟流到安迪的手上。

    马车里的景象色情又淫靡。少女的裙子乱七八糟堆在身下,隐秘处不着一物,唯独吊带袜还好好穿着。臀缝微微敞开,从安迪的视角,可以看见腿心饱满嫣红的花唇,以及不断收缩的小穴。

    他抬起右手,仔细舔掉掌心和指缝的淫液。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眼睛微眯,像优雅的森林猫舔舐爪子和毛发。

    莉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不想动弹。安迪清理完双手,又打开她的双腿,把湿黏的液体全都舔干净。舌尖碰到肉珠的瞬间,莉亚呻吟出声,起身揪住他的长发往后拽。

    “你刚才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安迪被拽得头颅后仰,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与喉结。

    他的眼尾还残存着情欲的红。淡色的嘴唇也沾着湿润的液体。听见莉亚质问,他神色有一瞬困惑,然后用悦耳缓慢的嗓音回答道:“没有试探您……抱歉,我让您感到被冒犯了吗?”

    莉亚盯着安迪看了一会儿,确认这人的确没有说谎。

    马车正在行进。她坐起来,在安迪的服侍下穿好内裤,整理裙摆。珀西家的少爷似乎很习惯照顾人,动作一点都不生疏别扭,也没有所谓贵族的傲慢自尊。

    莉亚沉默着观察他。如果不注意男人胯下挺立的肉棒,他还是漂亮优雅的,面容并未沾染生活的苦痛,眼神也安静温和,与多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或许这只是皮囊的伪装。

    “你好像很熟练。”莉亚指的是他服侍女人的手段,“哪里学来的?还是说,你以前和别的女人……”

    “不是。”安迪急促地打断了她的猜测,眼睫垂落,有些难以启齿地解释道,“决定找蕾拉夫人的时候,我搜集了一些图书,学习书里的经验。”

    他报出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书名,听着全是下流又刺激的色情。虽然标题或多或少带了情人二字,但根本不是什么科普书籍。

    莉亚不用想也能猜到,这种书注重感官刺激,基本没有逻辑可言。

    而珀西少爷的爱好是诗歌与经济学。他能读懂冗长晦涩的旧文学,却分不清色情和性爱科普的区别。

    “我做错了,对吗?”安迪望着莉亚红润的脸,伸手捋平她裙摆压出的褶皱。他的指尖正在颤抖,但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变化难以被人察觉。“如果您生气了,可以惩罚我。但……不要厌倦我。”

    莉亚用手指梳弄他散乱的漆黑卷发,指缝间柔顺冰凉的触感很舒服。她想起小时候珀西家族的变故,安迪的父亲曾关押并残害了大量少女,地下室全是惨不忍睹的尸骸。那件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想问问他,但马车已经停在了珀西家的大门前。安迪吻手告别,克制又礼貌地询问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如果我有空的话。”莉亚如此回答。

    安迪笑起来,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随后下车离开。莉亚隔着车窗,看见不远处破败的城堡,外墙壁印着陈旧的脏污斑点。庭院中的草地应当很久没打理过,烂木头和破家具随处可见。有几个孩子抱着臭番茄匆匆跑开,其中一人扭过头,狠狠将番茄砸在锈迹斑斑的铁大门上,尖叫道:“魔鬼的仆人滚出西亚!”

    安迪无动于衷,打开脏污的铁门,独自走向阴暗城堡。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昏沉沉的门洞里。

    奥尔难以忍受莉亚长时间的目送,用嘶哑含混的声音提醒道:“小姐,您该去学院了。”

    莉亚收回视线。

    马车掉头,逐渐远去。

    站在城堡里的安迪,再也听不到车轮和马蹄的声响。他静默着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楼梯上方的身影。那是个坐在轮椅里的女孩儿,年纪大概只有十来岁,瘦得剩一把骨头。沤黄的绷带蒙住了双眼。

    “哥哥。”女孩侧耳倾听着动静,小声呼唤,“是你回来了吗?”

    安迪踩着嘎吱嘎吱的旧楼梯走上去,俯身抱住了她。

    “嗯,是我。”

    “好香啊。”她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说话声音跟小耗子似的,“哥哥去过花园吗?你说的工作……是花匠?雇主凶不凶?”

    安迪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他半跪在地毯上,高大的身体仿佛负荷着可怕的重压,神情疲倦又孤独。可是提到所谓的“雇主”,祖母绿的眼眸便泛起微光,如同湖面吹皱涟漪。

    “她很好……我很喜欢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了。

    格尔塔魔法学院位处国都东南,占地极广,建筑恢弘。最负盛名的钟塔如同一柄刺天利剑,与教廷的祭光塔遥遥相对。

    顺便一提,祭光塔是教廷神职人员祈祷祭祀的地方,某些犯了信仰罪和叛国罪的囚徒,会被关押在塔底监狱,日夜遭受折磨训诫。虽如此说,祭光塔已经很久没有新的罪犯了。大陆光元素匮乏,民众的信仰变得微薄,国家权力至高无上。所谓的教廷,基本成为皇室的附庸,负责主持皇帝加冕仪式,或者皇室成员的婚礼。

    三个月后,严谨点儿说,是两个月十一天后,莉亚和菲利克斯的婚礼将会在祭光塔顶层举行。婚纱早已做好,佩戴的钻石王冠和项链手镯也都准备完毕。算算时间,再有两个月,莉亚就要毕业,没几天便会迎来婚礼。

    这也正是她不需要待在学院,而可以随同菲利克斯巡视边境的原因。

    莉亚下了马车,在奥尔的陪同下,走进格尔塔魔法学院的大门。路上遇见很多学生,有同级生也有后辈。她一一回应了别人的招呼,随即走进图书馆大楼。

    魔法典籍所位于十七层。莉亚踏着半透明的旋转楼梯向上走,一边和奥尔抱怨图书馆的装修,每个地方都弄得明亮耀眼,机械厢梯又不能直达典籍所,每次上上下下都很费时间。

    “奥尔,你在听我说话吗?”

    莉亚听不到奥尔的回应,随口发问。她无意瞥见图书馆外面的景象,金发少年和棕发麻花辫的少女正坐在喷泉下吃东西。因为楼层太高,地面的人渺小又模糊,莉亚只能勉强辨清他们手里的烤串和……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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