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1/8)

    “躺下,把你阴道掰开,我看看里头张势力如何!”我指了下室内的软榻。

    燃着暖香的闺阁中,楚家千金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乖乖躺下。

    我手持一根小臂长短,小指粗细的玉枝从她肩头挑开衣衫,露出女子蜿蜒秀美的身子。

    这样的身子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只是形态不一。

    我落座榻前,拨开腿,嘴里道:“姑娘若是受不住,不必忍着,教我知晓便是教未来姑爷知晓,将来才好疼你。”

    听了我的话,女子也不再忍着,不多时她便一颤一喘的,香汗淋漓。

    “记清楚了,这儿是你的命脉,若想快活,就得学会怎么利用它。”

    楚家千金咬唇,颤颤巍巍地应下。

    年轻的姑娘身子就是软,仿佛一团面团,任我如何搓扁捏圆也不吭一声。

    不多时,屋里只余娇娇喘息与求饶。

    三刻过后,我看了眼实在跪不住的楚家千金,收回玉枝擦擦了擦。

    整整废了我三张帕子。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儿,也不知你们未来姑爷受不受得住。”

    此时楚家千金已然有几分恍神,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榻上,不过一根棍子,便能教她欲生欲死。

    待到被人扶出去,奉着金银的嬷嬷才进来,语气谄媚,“谢色娘子教导,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薄礼,姑爷那边就劳您费心了。”

    我睨了眼那堆黄白物,淡淡颔首,见我应下,嬷嬷忙地躬身道谢。

    不怪她们这般小心翼翼,只因我这洞房调教师名气实在太盛。

    敬我尊我之人,无一不是夫妻和美,子嗣昌盛。

    相反,那些个贬我辱我之人,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必定夫妻反目,家宅不宁。

    因此,泉州城多数都待我如上宾,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洞房调教师,也只能求着跪着的请我去试婚。

    楚家千金未来的夫婿是本地乡绅之子,不过十八已是举人,放在整个泉州城,也是数得上名的少年俊才。

    三日后,我坐在挂着角灯的四抬红轿到方家时正值暮色,轿子落在院里,不等我行动,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我眼睑微掀,搭上。

    下轿的瞬间,周围是一片唏嘘声,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丽的容貌惊艳。

    他们这些人知道传闻中的色娘是个绝色,可真正见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绝。

    美人在皮也在骨,旁人占了一个已是幸运,而我不仅全占了,还得天独厚,不说身段,便是一根指头都极为精致。

    回过神,南宫山眼中的侵略已然不加掩饰,“色娘子路途辛苦,小生已备好茶水,还请移步。”

    他极具雅态地引着我入了书房,一般人家迎我入府大多都会准备偏房,离着正房最近,一应具备。

    而我就会在偏房教导那些姑爷,偶尔起兴,那贴着喜花的色凳上也要留下不少痕迹。

    南宫山看着不急不躁,配着他那张眉眼温和,高鼻薄唇的脸尽显君子风范。

    不得不说,他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虽削瘦却不病弱,一身的书卷气,尤其是弯起的嘴角,教人平添几分好感。

    但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穿上衣裳人模人样,脱了衣裳一个比一个浪。

    落座榻前,我拿出荷包里带的香片扔进香炉,眉眼弯弯,莫名勾人。

    “方公子可曾替人洗过脚?”

    南宫山听了我的话愣住,他自小也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怎会替人洗脚?

    可他刚想开口却被我的粉足吸引,嫩生生的,五个脚趾比地里刚剥出来的花生还水润,翘着脚尖落到他胸前。

    “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娘子,身为丈夫,要贴娘子才是,去…”

    我吐气如兰。

    此刻,南宫山好似已经被我勾了魂儿,那双眼睛盯着我的脚,半晌舍不得移开。

    他乖乖听我的话去打了水来,如获珍宝般的捧着我的脚放入水中。

    我满意的眯起眸子,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榻上,须臾,带着水珠的脚抬起,勾住他的下巴。

    “舔干净。”

    2

    南宫山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更是尊贵的公子哥儿,若换作平日听了这话只会嗤之以鼻,那都是低贱之人才会干的下作事。

    但今日他却甘之如饴。

    脚背上的水珠被舔舐殆尽,我弯起唇,“世人都道万般皆下品,士子乃众首,方公子这样的人上人给我舔脚,可觉着辱没?”

    南宫山抬头看着我,眼中深邃,“能伺候娘子,何来辱没一说?”

    我被他逗得直笑,柳腰绵绵,峰峦颤颤,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被南宫山按在身下的时候,我眼中划过一丝微光,榻上满是色色,直到月光爬上我的背,书房内云雨仍旧不歇。

    “小相公这般粗鲁,做起来若唐突佳人该如何是好。”

    南宫山停顿了下,额上冒着汗珠,精致的喉结滚动,不耻下问:“那请问娘子,小生该怎么做呢!”

    言语间,他仍是不停歇,狠狠地冲了下。

    我难耐蹙眉,指尖划过胸前落到小腹:“楚家千金天生名器,相公初次要温柔婉转,多试几个法子,是舔是弄,全看我意。”

    “教我舒服了,才能教未来娘子舒服。”

    说着,我腹下收力,南宫山这样的毛头小子自然是抵不住,没一会儿便偃旗息鼓。

    可夜还长,有人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窗上的影子后半夜摇曳起伏的厉害,纠纠缠缠,就在榻脚快承受不住时,方才作罢。

    翌日,向来天不亮便起的南宫山头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我早早睁眼打量着这个男人。

    方家是出过三任学士大儒的人家,教养绝不差,南宫山又是这辈中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配给楚家那样的千金。

    除却他这精致的外貌,身子骨着实差了些,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离开书房,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嬷嬷,屏退其他人,我与嬷嬷到了偏室说话。

    老嬷嬷给我点上水烟,候在一旁。

    我歪在炕上吸了口,烟雾弥漫过双眼:“你们家公子这子孙袋不行,往后别说楚家千金了,便是我他也吃不消这几日。”

    这一听,老嬷嬷可急了。

    “我家少爷怎会如此,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导过,都还好好的。”她一想,莫不是之前被那丫头掏空了?

    “这头几年瞧着还成,三年五年一过,你再看他!”我轻笑着,歪在炕上的身子波澜起伏:“往后你们这房三代都是子嗣艰难的命,有幸能留个种,不幸的话断子绝孙,若信不过我,自去询问你们夫人好了。”

    老嬷嬷还想再问,可到底止住了声,匆匆退下将此事禀报了方夫人去。

    方夫人来的快,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面色凝重。

    “色娘子,你可一定得帮我,我这一生便只得这一子,好容易养到如今,若无法传宗接代,我……”她神色哀戚,倒是没怀疑过我的话。

    想来,她应当早知道自己儿子哪里不妥,否则又怎会请了我来。

    我抽着水烟,烟雾扑散到方夫人脸上,呛得她撇过脸去。

    “夫人不必着急,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调养,但需得你诚心求告。”

    3

    方夫人刚跪拜完色神庙回来,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

    “色娘子,喜狼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

    我勾唇,眼睑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喜狼最爱婚嫁热闹,届时待相公与楚家千金完婚,这4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鲁,若真教你出了事儿,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

    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

    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

    “太子无须顾虑,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就怕……您不能教我欢喜。”

    说着,我掀开了幕纱,也看到了里头的人,微微一顿。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这样极致的糅合,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哪里吓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紧。

    即便不提长相,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

    水波浮动,我脚掌踏下几分,任由池水没过小腿,再到大腿。

    “太子在忍什么?”

    我来到他跟前,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

    我承认,痒了。

    “色娘子,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他唇瓣抿的微红,明显已经隐忍许久。

    说让我出去,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

    我向下扫去,微微吃惊,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

    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该我这妖孽来享!

    “太子这般诱人,奴家恨不得吃了你,怎会出去……”

    男人眉头猛地一跳,眸子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着那处按下。

    “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沉酥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很容易就教我开了花。

    那一下是我这些年来最欢快的一次,燃了心窝,更燃了魂儿。

    “太子果真神勇。”我扬起脖颈,不退反进。

    紧紧地贴住他含羞启唇,声音靡靡:“奴家好生欢喜,奴家想要太子,哪怕……要奴家的命~”

    媚声入骨,销魂夺魄。

    这天底下无人能抵挡得住我半句娇语,贺联翼也不例外。

    他将我托起,任由池中水花乱溅,拍打在我们之间,分不清是什么一直连绵不断地滴答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汹涌。

    他发了狠般,仿佛真的要弄死我。

    可他不知道,他越狠,我越是喜欢。

    这样美味的男人可不多见,如此充沛的精气更是大补。

    我在摇摇晃晃中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庞,指尖沾染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在他赤红的双目注视下,缓缓含入口中。

    “太子,好滋味~”

    5

    他狠狠一颤,眉色愈发暗沉,像是无尽的深渊即将把我吞吃入腹。

    “妖精!”

    低骂一声,他臂弯一松将我撂下,在我来不及反应时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

    浴池中的水花迸溅的更猛烈了。

    而我也在这一次次情欲中尝到了极为美妙的精气,不仅纯,还量大。

    贺联翼是个太子,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

    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

    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

    也难怪他的精气如此纯粹。

    ……

    浴池的荒唐持续了几个白天黑夜。

    贺联翼这厮仿佛要将多年压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逮着口吃的便狠命的压榨。

    饶是我这百年难得的极品身子,也有些遭不住这样的折腾。

    三日后,在合府奴仆的注视下,贺联翼亲自抱着我出了浴池,安排在他的主院里。

    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

    “没想到太子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太子本来面目。”

    贺联翼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去翻了瓶药膏出来。

    “色娘子受苦了,是秦某粗鲁。”

    说着,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见此索性玉臂一挥,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峦玉骨,媚色天成。

    贺联翼指尖微顿,开始泛起热意,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给我抹完药,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

    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舌尖绕了绕:“太子可知,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

    贺联翼倏地抬眸,黑沉沉的,仿佛在探究。

    “太子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太子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太子爆体而亡。”

    贺联翼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但我丝毫不慌,毕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择选人家,说是我选择他,不若说是他贺联翼放了饵勾着我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眉目褪去了霜雪:“早听闻色娘子见多识广,任何事求到你面前,无一不能给出法子。”

    “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就有劳色娘子了。”

    我勾唇,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

    往后几日,贺联翼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七彩金蟾。

    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蕴养,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

    贺联翼自幼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差点咽气,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太子。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贺联翼的身上,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温热的呼吸掠过,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

    真硬~

    我轻笑一声,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

    微痒微痛的感觉让贺联翼颇为难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坐下,一气呵成。

    “太子可真没耐性。”

    “说我没耐性,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色娘子。”他闭目,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

    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我一手撑着,一手弹了下顶端。

    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约莫一指大小,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

    贺联翼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色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太子这肉身……用的可好?”

    6

    贺联翼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色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太子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贺联翼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太子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贺联翼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太子,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贺联翼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贺联翼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太子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贺联翼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狼庙的信徒,贺联翼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算出因果,我气的差点吐了三里烟。

    什么档次,竟踩着我当板儿。

    这口气一直憋到我挑选下户人家,许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药桶里的金家姑娘登时冒出了泪。

    “嗯,求色娘子垂怜……”

    “浪叫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姑爷。”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金家姑娘瞧着娇小,身上该有的却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长的更为丰腴,尤其是那对乳儿,像是要撑裂了一般。

    她跪好后,我也探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眼眸微深。

    “你这身子用了什么?”

    金家姑娘颤了颤,红着眼眶,似是不知该不该说起。

    见此,我抬眼将这屋子笼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屋里更为寂静。

    “无妨,你且放心说,为何你一个处子,却常年用那些药物将身子养成这般,连下头都长了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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