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3/8)

    “色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泉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色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色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爵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詹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詹家小爵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色床娘子,这位小爵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詹家爵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爵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詹亩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爵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爵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爵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詹亩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詹亩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爵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色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爵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爵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詹亩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詹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詹亩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爵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詹亩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爵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詹亩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爵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詹亩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爵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色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詹亩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詹亩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詹亩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詹亩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詹亩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爵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詹亩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色娘子。

    15

    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爵爷~”

    詹亩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爵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詹亩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詹亩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色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爵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詹亩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色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詹亩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爵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詹亩。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詹亩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爵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色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詹亩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詹亩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16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詹亩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爵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色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詹亩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詹亩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詹亩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爵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詹亩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詹亩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色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眼睛都直了。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色的药方?”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詹亩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又如边境那位贺联翼秦大太子,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詹亩这般疯。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女人嘛!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色的诱惑。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詹亩。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在等奴家?”

    待我走近,詹亩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怎的不多歇歇?”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直到我背影现实,詹亩才收回目光。

    “尽早离开?”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爵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17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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