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快活快活(2/8)

    詹亩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16

    沉默良久,我终是道:“小爵爷,若是有一日你忘了我该如何是好?”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眼睛都直了。

    说白了,这就是个销金窟。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你我虽是同根但非同族,今日这出难不成是想夺我功力?”我看着从周围聚拢过来的几只攀爬的狼,还未修成人形,半人半狼的模样甚是难看。

    说着,我指尖亮起微光,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那双向来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浮上了急切。

    公主睁大了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抿起唇。

    我抬眸睨了她一眼,手中玉枝敲敲,让她抬起。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我捏着手中的烟枪,眼神冷漠。

    女人嘛!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我倚在几上,抽了口咽,烟雾散开,眼前的光景褪去,也变成了原本的模样。

    哪里是什么繁华城镇,不过是一处破落村庄,如今已经成了这群骚狼盘踞的地方。从我离开京都的时候,大抵就陷入了她们的圈套。

    直到我的轿子远离京都,心头仍旧惦记着什么,说不清那股意味,后来我才知晓,那东西叫做不舍。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别动弹,你若想回色那就夹好了那些药,不脱层皮,如何能回色?”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是么,色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詹亩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怎么,大名鼎鼎的色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詹亩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17

    不是没有犹豫过,只是那点儿犹豫不足以让我为了它与既定的命运抗衡,做完这一切,我离开了爵府。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我不解,直到詹亩将我放到床上贴上我的身躯,霸道而微凉的吻落在我肩头,我仿佛看到了方才那片漫天的花雨。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怎能说是夺功力呢!”那只骚狼坐起身,媚眼变得微凉,“只是想借妹妹的内丹一用罢了,你若是给,我胡姬承你这份情,若是不给,我也不介意自己取。”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詹亩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色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哪里来的骚狼,也敢与我比较!”

    又如边境那位贺联翼秦大太子,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詹亩这般疯。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擦净了手,打开门后便有上前服侍的婢女,我想了想嘱咐道:“公主半月内不得行房,否则这身子若出了岔子,可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我轻笑,抬眸看着他,“你可是爵爷,未来要继承爵府,开枝散叶的,怎能只为了我一人。”

    说完,我踏出房门,屋外已经斜阳高挂,我在爵府已经待得够久,是时候离开了。

    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抱着我走近一座院落,里头桃花开的正盛,随着脚步走过,落了一肩头。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轻笑,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容,从额上缓缓滑落,“可我不能坏了你的人生!”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爵爷。

    我淡下眼帘,手中的烟枪烫她小腹一缩。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与我说只我一人足够,且还想与我生幼崽。

    詹亩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一顶挂着两个红灯笼的轿子从爵府离开,轿内,我原本想闭目养神,却闻到了一股花香,眨了眨眼,昏睡过去。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詹亩。

    “不、不要,小爵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尽早离开?”

    我隐去身影去了趟宋家,将几人对退婚之事的记忆抹除,又去了爵府抹去了相关人的记忆,最后再回到詹亩身边,我坐在床前许久,才抬手抹去了他对我的记忆。

    沉着眸子的詹亩摩挲了会儿我肩头的红痕,低哑开口:“往后我身边只你一人!”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我愣了愣,一时有些怔神。

    上回体会到这种情绪的还是那位方家少爷,可远不如詹亩来的更为炽热,直烧到了我心里。

    我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退婚,沉默了会儿,道:“我可是色床奴,你纳了我也不怕人说闲话?”

    微光闪过,他一头栽倒在我的怀里,感受着那微热的呼吸,我只觉心口被压得有些难受,却没有将他推开,说不清是不想还是什么,直到良久,我才将他放倒在床上。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明明我该制止,却有些贪恋的不想破坏这一刻。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色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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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真的?”公主惊喜,做起身,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来,“能让我回色,甚至是……”

    “色娘子这般的妙人儿实在招人喜欢,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

    詹亩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娘子……”

    “返老还童未尝不可,你若是一直坚持用,保管比旁人年轻二十岁。”

    “你将我带到此处,是想圈养我?”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詹亩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18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詹亩揽着我的手收紧,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詹亩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这有什么,你往后用我留下的药方,每日泡泡药浴,不出一月便能教你脱胎换骨。”我淡淡道。

    “不会!”

    “哼!比不得你年轻身子好,往后再过几年你再看看可是与我这般。”

    纳了色床奴的也不是没有,但如他这般身份的却是没有几个,更别提还为了我退了原本的婚事,我抿唇抚上心口处,一时有些分不清那里究竟怎么了,怪怪的,是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将药水塞进去,我搁下玉枝,这次公主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许多,甚至感到了疼痛,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色娘子,我这是……好痛……”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色床奴她见过不少,可如我这般姿色和皮肉的,却是头一回见。

    “什么时候?”

    “你生的就够。”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詹亩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风一吹,又洒一地。

    公主听我这么说也放弃了挣扎,她忍着那些皮肉剥离的疼痛,死死地咬住唇。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怎的不多歇歇?”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我听着没说话,莫说再过几年,就是再过上百年我也不会与她一般。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色娘子,色娘子……”女子在榻上极尽扭动着,媚眼如丝,“你瞧瞧我有几分像你,比起你来,我又如何,嗯?”

    她放松身子往后靠,感受着身下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仿佛在收紧重塑。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能取走我的内丹?”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小爵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一场情事过后,他将我揽在怀中,身上满是我的味道。

    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欲望,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所有。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哼!我自是不能,但你的能力如今还剩几分?”

    “小爵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半月后,我接了几户人家,不同的是这些未出阁的小姐们比之旁地都要放得开,比如我手中这个,不过是轻轻鞭挞下,她便像是泄了口的泉眼,全身软的跟水一样不说,媚声更是入骨。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哟,喜狼妹妹这是积了多少功德,竟然连咱们都瞧不上了。”原本还在榻上发骚的女子撑起身子,寸缕不着勾人的很。

    待我走近,詹亩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何惧之有!”

    詹亩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胡姬身上变幻出衣裳,身后七尾劈天盖地就朝我落下。

    ……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詹亩清冷的眉目未变,只是揽紧了我,淡淡道:“宋家的婚事我已经退了,本爵不想娶妻,只想纳妾!”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漂浮间,不知究竟落在何处。

    离开京都后,我在一处村镇落脚,因着离天子脚下近,即便是村镇也比旁的地儿富贵,车水马龙,华裳锦服,秦楼楚馆更是比京都还多。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直到我背影现实,詹亩才收回目光。

    人类的感情丰富多样,贪嗔痴恨爱恶欲,当真是复杂!

    公主配合的架起双腿露出那片圣地,我看了眼,面色平静。

    我睁开眼睛看着漫天粉白,眼前是他扬起的一缕发丝,拈起一片花瓣捏在指尖,我询问:“小爵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也不知节制,好好的一朵花尽教你给摧残的不成样子。”

    爵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詹亩。

    这场因我而错乱的轨迹也应该拨乱反正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色的药方?”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一道身影撩开帘子进来,将我从轿子揽了出去。

    “在等奴家?”

    凡事都需要代价,只要能够回色,那也值得!

    见我昏睡过去,詹亩才终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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