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价码(AU)(6/8)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惊讶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之后张颂文虚弱无力地问我:“王师傅你是哪里人?”

    “老家河北,几年前来北京。”

    我用抽烟掩饰我的惊慌。

    “哦……”张颂文低回头。

    我靠住另一边门框,继续抽烟。

    一根烟抽完,我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张颂文无力地摇头。

    过了一会他说:“你能提前走吗?既然我不吃晚饭了。”

    我丢掉烟蒂去抓他的脖子,将他稍稍提起,他没有惊恐,垂脸等待,显然做好了被我打的准备。

    我放开他,他便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瘫靠回门框。

    “你不吃我还省事了。”

    其实我也想离开。

    我整理衣服,余光瞥到他又看我。

    我转过脸去与他对视,但我知道,我们的对视不平等。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不解,看到了抗拒逃避,看到了痛苦绝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很快我皱眉,因为看到张颂文有了表情变化,仿佛从恍惚里惊醒,但又迅速沉入梦境。

    “我走了。”我说。

    “王师傅。”他轻唤。

    我感到自己隐隐震了下。

    “外面窗户下有一袋桔子,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我确定,张颂文在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浅淡微笑的。

    “是之前邻居送的,我总想不起吃,再不吃可能要坏了,你不嫌弃的话,拿走吧。”

    “你不爱吃桔子?”

    张颂文轻轻摇了摇头,垂下脸庞:“不是……就是忘记了,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当是你认清现实,主动讨好我。”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用力击打自己胸口。

    我感到我要死了。

    突然我回身,看到车座上的那袋桔子。

    我爬回去,拿过那袋桔子。

    一看就是农村人家自己种的,大小不一,因为放置的时间久,已经皱皱巴巴不大新鲜。

    我撕开外皮,开始吃那些桔子。

    酸与甜,被搁置过久的干瘪,些许涩味,一起刺激我的味蕾。

    当它们一起顺食道进入胃部,我感到我的生命之火重被燃起。

    我流着泪大口吞吃,急切地撕开一块又一块外皮,贪婪焦急地吞下那些橙黄。

    那天,那袋桔子救了我。

    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惊讶表情迅速被平静取代。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沉发冷:“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做出茫然的样子,头微微偏斜:“说话?我?我没说话啊。”

    我皱眉。

    和周一围一样,我无法分辨张颂文是真不知道他刚才说话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这是张颂文的恐怖之处,只要他演,他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看见了,听见了,”我伸手指他刚刚看向的地方,“你刚才就冲这里说话,就像空气里有人一样,还他妈笑呵呵的。张颂文,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张颂文挪动手臂挡在身前,进入防御状态。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乳头,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穴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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