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疗养(AU)(4/8)

    他抿了抿唇,扭身带我进屋,走一圈带我知晓各屋各处。

    我和他一起收拾周一围带来的那些东西时他突然说:“我没穷到需要朋友接济,因为这些东西是一围送的,所以我收,我不想他担心。我也知道为什么他选你来我这,正常人一定会被我赶走,所以不如反其道行之下一剂猛药,选个我对付不了的。但我确实不需要你,你来做做样子就好,等过几天一围出国了你就离开吧,如果他问起我会说你做的很好,没白拿工资。”

    我哼笑了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箍住他的下巴,然后挨近他惊愕的脸,冷笑说:“老子想做什么,由不得你。”

    他从惊讶转为疑惑不解,又皱着眉头下意识抗拒。

    “放开我。”他说。

    我挑眉,冷笑里带上戏谑玩弄:“如果我不呢?”

    我的指尖扫过他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随之贴合他的肌肤上移,扫过他鼻下,扫过他唇边。

    他很快睁大眼睛,满脸震惊。

    赶在那震惊变为抗拒前我松手,后退。

    “姓周的给我在邻村租了房子,我早上七点过来给你做早饭,晚上八点吃完晚饭把厨房收拾好后走。这些东西你不用管了我会整理好,去做你该做的事,等我做好午饭叫你。”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张颂文这个人一样,轻轻柔柔的。

    我独自收拾好东西,去厨房,打开窗户,倚靠墙壁拿出烟点上,半盒烟变为一堆烟蒂后,我开始做饭。

    我用拳头粗暴地砸卧室门大吼:“废物滚出来吃饭!”

    我第一次给张颂文做的饭,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飘忽:“你不用特意做广东菜。”

    我边吃边回:“你厨房里一堆做广东菜的调料,再不用都要过期了。”

    张颂文的头更低沉了些,声音更轻:“嗯……那就过期吧,没关系。”

    我刚想骂他,他却起身。

    “我吃饱了。”

    说完他回了卧室,没再出来。

    晚上我又用拳头砸他的门:“晚饭我做好了你他妈爱吃不吃,还有中午剩的在保鲜盒里,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你这个废物愿意浪费粮食做垃圾废物我不管,我走了!”

    我前往邻村租住的简易房,刚进门就给周一围打电话。

    我知道他急得不行,原以为他上来就要问一堆问题,没想到电话那头大多数时间是沉默。

    然后是抽泣声。

    他哭了很久,我劝慰了很久。

    最后我告诉他,既然做了就别想那么多,赌一个最好的结果。

    张颂文每天都很忙,很劳累。

    我看着他从早到晚都在干活,做家务,擦这里扫那里,洗衣服刷车收拾院子。当然花最多时间精力的是照顾院子里的植物。

    他养了好多好多花草,他每天都要浇水剪枝,细细地看它们,照料它们,还要换盆。他把一些花从小盆移到大盆里,把一些草从大盆移到小盆里,移来移去,挖土倒土填土埋土,做着做着,太阳就下山了,一天就过去了。

    可实际上,每天都累得要虚脱的张颂文,什么也没做。

    我看着张颂文忙来忙去,什么也没做。

    三天过去,我不想看了,我丢掉烟,踩灭,走到那些花盆前,选中我无比熟悉那个种类,拿起,高举,然后松手。

    “啪”的一声碎响出现,花盆摔碎,土与花枝散落在地。

    张颂文跑过来冲我大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我又拿起旁边同种类的花,再一次高举花盆。

    “你!别!”张颂文急得去抓我的手臂,当然他那个身高,连我高举的手肘都摸不到。我松手,花盆落地,张颂文急急去抓没能抓住,又是一声碎响。

    “你他妈有病啊!”张颂文扯住我的衣服。

    我看向他,阴沉的丑陋的嘴脸压近他。

    “张颂文,你做什么呢?”

    张颂文不解:“你说什么?”

    我沉沉发问:“你一个演员,每天在做什么呢?”

    张颂文眼里的愤怒很快被惊讶侵染,扯我衣服的手松脱了些。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既然拿过钱了能不能别管我!反正你看我不顺眼——”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打断他,“非常,非常不顺眼,不顺眼到,要气炸了。”

    我冷笑,一把掐住张颂文的脖子,就像掐着一只小鸡崽一样把他拽进屋里,摔到地上。

    他被摔疼了,也摔傻了,但他本能地能感觉到,缓步走来的我很危险。

    他的直觉是对的,他的惊恐是对的,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反抗,是错的。

    错得很愚蠢。

    他打过来的拳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他的力量连同全部体重加在一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不过稍微一推,他就再度倒地,我又一次踩上他的胸口,让他失去逃跑的可能。

    他怒视我,骂我,我微笑,连这种时候,他骂人都是没有脏字,攻击性极低的。

    唉。

    我跨着他跪坐下来,扬手一个嘴巴扇上去,他立刻收了声音,混沌茫然。

    我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他会脑子嗡嗡的,脸很疼,我没给他缓和的时间,在他的双眼刚刚聚焦时,我就又一个嘴巴扇上去,这次的清脆声响之后,他的嘴角流出血红。

    我扯他的衣服,让他的身躯暴露,我摸他的腰腹,摸他外扩的肋骨,然后拽他的裤子。

    他慌了,茫然急切地去抓我的手:“你干什么!?”

    我用力打开他的手,给了他胸口一拳,他就几乎喘不出气。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脱掉他的裤子,扒拉他的屁股,像揉面团般带着戏谑揉他的臀肉。

    “废物,你也就这副身子能用。”

    他想说话,但我掐着他的脖子,他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发声。

    我分开他的双腿,脱下我的裤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着我的性器,对准他腿间。

    他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开始往里面顶,没有任何润滑,自然艰难进不去。

    他疼得抽气,痛苦喊叫被我掐灭在喉咙深处,唯有大睁的眼流出的泪在嘶吼痛楚。

    “放松,妈的别他妈乱动!”我硬往里顶,他疼我也疼,我恨不得用血做润滑。

    就在我思考是否用他的血做润滑时,咬牙用力的我进去了。

    虽然只是前端一部分,终究是进去了。

    我感觉到湿润,低头看,果然是流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张颂文腿间流血,在他被抑制的喊叫哭声下,我看着血红流出他的后穴,漫过我与他交合的地方,淌过雪白臀肉,最终流到地板上。

    好一道迷人的,深重的血线。

    我抚他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个挺身,让我那根沾血的大屌,全部生硬挺入。

    疼到极致,张颂文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短暂空白,然后是泪珠溃决,是身体震颤,是像断线风筝般破碎。

    我撕裂了他。

    “呼,真不容易,可算全进去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鄙夷地笑:“恭喜你啊废物,你做我的婊子了。”

    他仍然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还在疼,里面太紧了,哪怕是有血做润滑,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挺动,那原本软趴的东西就逐渐挺立起来。

    “喂,张颂文……啧,你这家伙,你这不是第一次,”我极尽嘲讽,“搞什么啊,原来你是个开后门的,怎么,是为了上哪个导演的戏吗?人家能看上你这个废物?可惜你连卖屁股都卖不出去,既然你就是卖屁股的,那正好,反正现在也没别人要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吧。”

    “不是!我没有!”张颂文喊着胡乱挥拳,在我看来不过是滑稽。

    我抓住他挥打的手臂,开始撞击他的身体。

    “不是?怎么不是,你里面,越来越适应了……”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我确实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他,“张颂文,你被多少人上过,嗯?除了导演,还有别人吗?哪个公司的老板?看你混得现在这德行,也不像是被哪个好老板看上了,那是谁?同行?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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