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疗养(AU)(6/8)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用力击打自己胸口。

    我感到我要死了。

    突然我回身,看到车座上的那袋桔子。

    我爬回去,拿过那袋桔子。

    一看就是农村人家自己种的,大小不一,因为放置的时间久,已经皱皱巴巴不大新鲜。

    我撕开外皮,开始吃那些桔子。

    酸与甜,被搁置过久的干瘪,些许涩味,一起刺激我的味蕾。

    当它们一起顺食道进入胃部,我感到我的生命之火重被燃起。

    我流着泪大口吞吃,急切地撕开一块又一块外皮,贪婪焦急地吞下那些橙黄。

    那天,那袋桔子救了我。

    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惊讶表情迅速被平静取代。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沉发冷:“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做出茫然的样子,头微微偏斜:“说话?我?我没说话啊。”

    我皱眉。

    和周一围一样,我无法分辨张颂文是真不知道他刚才说话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这是张颂文的恐怖之处,只要他演,他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看见了,听见了,”我伸手指他刚刚看向的地方,“你刚才就冲这里说话,就像空气里有人一样,还他妈笑呵呵的。张颂文,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张颂文挪动手臂挡在身前,进入防御状态。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乳头,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穴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你是谁啊?”张颂文又说,“我不认识你。”

    我必须迅速判断张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肉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奸。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骚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别着急我的骚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不是在避免强奸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骚婊子操,那就不该在意。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唇,按压他的头对着我的屌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根已然勃起粗大的阴茎:“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他露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

    我牢牢把住他的头,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鸡巴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整张脸。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鸡巴,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操过你这张脸。”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根鸡巴愈发粗硬,涨红的龟头流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腿夹住他的头,正好用腿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龟头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淫液而湿润的唇,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性感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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