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4/8)

    【别动、花绕北……唔……】

    即使偷偷看了片,也恶补过理论,实际做起来的时候亦总是不同的。但不得不说,花少北的鸡巴跟他本人一般白净秀气,吐出的腺液的味道也让某幻有些上头。

    【别呀……唔嗯、某幻……哈啊、哈……】

    花少北逐渐没挣扎得那么厉害了,他的胯和大腿根都因快感而打着颤,某幻伏在他跨间又抬眼去看他:他面上漫布羞赧的潮红、甚至一路蔓延到颈子、没入衬衫领口再难被看见,而他的身体半倚半靠在沙发扶手上,衬衫分明还算平整地扎在裤子里,整个人却隐约透露着种被快感逼得岌岌可危、矜持都被凌辱过的骚荡风情。

    某幻粗鲁且卖力地吞吐数分钟,那根不争气的性器便被快感逼得一抖一抖着抵在他的喉咙深处出了精,年轻的设计师含着慢慢绵软下去的性器,抬眸看向面色羞赧的花少北的时候,那张清秀白净的脸庞上的神色,分明是旖旎好看得过火。

    花少北想伸手去摁住某幻的喉结,想叫他找张纸巾,将那浊液吐出——却听得「咕噜」一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某幻神色自若地将那些射在自己咽间的白浊尽数吞咽下。

    【……好浓啊,花老板?】

    某幻咽下后揶揄地抬眼,看着花少北本就浮着层薄红的脸颊迅速涨得通红,终忍不住开口调侃——那声音沙哑得性感。

    当时花少北瘫在椅子上,看着日光自落地窗玻璃渗入,落到某幻的发梢上,迎着某幻直白灼烈的目光,他忽然意识到方才是怎么样一场荒诞旖旎的欢愉,瞬时是羞到了极致。

    亦是,莫名心动到了极致。

    【给你设计了这个,你看看?】

    站起身来的某幻掏了掏裤兜,而后将一个精致的小巧礼盒交到了他手上。花少北挑挑眉,接过,然后在某幻掏出手帕擦拭被涎水和腺液蹭沾得湿润的嘴角时,打开了那个花纹考究的礼盒仔细端详。那是对袖扣,镶红宝石的高音谱号袖扣,花哨得不符合他的日常形象,花少北却觉得眼前一亮——细看之下,才看清镶着红宝石的那处,有一个银质的镂空玫瑰网层,红宝石的光泽从那处透出,落入视网膜的便正好是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好吧,玫瑰……呃,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是因为我想追求花老板,所以给个机会呗,花少北?】某幻咬了咬下嘴唇,略紧张地又同他对视,花少北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模样,眨了眨眼睛——追求……自己?这些年他身边的追求者是只多不少的,但是,向自己表白时,目光如此真挚且深情的,好似,似乎,确只有某幻一个人。于是他合上了装着那对精巧的手工袖扣的盒子,放在了椅子边的角几上,沉吟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尾染满酡红、嘴唇翕动着呢喃:

    【我允许了。】

    于是,

    管家进门,把盛着下午茶的茶具和西点盘子的茶盘的声响适时将已然无比自然地凑在一块看拍卖目录的两人惊醒。花少北被某幻半圈在怀里,羞赧着没有抬头,而在某幻点头示意之后,管家才转身关门离去。

    可以说,这是个美好的午后。

    ****

    转眼便到了拍卖会的日子。

    其实那天在某幻家里一起看那本拍品名册的时候,花少北就一心二用,边应付着回应某幻时不时的点评,边偷眼打量着某幻的表情变化、暗搓搓记下,暗下决定要把某幻喜欢的都给打包起来给他的新晋追求者一个惊喜。

    其实是喜欢的,但碍于面子,怎么说都不能人家一追便到手了吧,拜托,这显得他花少北很随便的诶——虽然是一见就对了眼,但是吧,总需要矜持一些的。

    送宝石什么的,也的确俗套了些,但是某幻是珠宝设计师嘛,勉强、勉强算是投其所好了吧?

    于是花少北坐在去接某幻的车上,边听着副驾驶座上的秘书王瀚哲打电话跟拍卖方确认已经以他花少北个人的名义预定下了的宝石明细清单的声音,边在手机上发讯息告诉某幻好好拾掇自己——然而,在远远看到街头拐角处那家装潢典雅的花店摆放在门口花架上已经半开的红玫瑰的时候,花少北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衬衫袖口上点缀着镂空红宝石玫瑰的高音谱号袖扣。

    「……停车。」

    车开到某幻家的庄园门口时,把自己捯饬得像个正儿八经的上流人士——虽然他亦确实算是所谓的上流人士就是了——的某幻已经等在大门口了。

    某幻上了车后座,那里坐着花少北,今天天气有点冷的,他衬衫外穿着件卡其色的羊毛大衣,整个人显得暖又柔和。某幻待带上来的一身寒气被暖烘烘的暖气吹散后,才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碰了碰坐在身边的花少北的手。

    花少北的手意外的比想象中要暖和,软软的、纤细又修长的一只任他小心翼翼地攥到微凉的手掌心,手背被染上凉意,却也只给了他淡淡的一眼——那眼尾又好似盈着粉,某幻看不真切,于是又凑近了些,用干燥柔软的嘴唇啄了啄那处。

    这回那处是真的真切地炸开了一泓嫣粉,某幻偷笑,在被花少北飞了一记眼刀之后,他才在由副驾驶座传来的轻咳声中意识到车上除了司机和他们之外,还有别人。

    「……兄弟你终于注意到我啦,哈喽啊,我是花总的副手,喊我boy、王瀚哲都行。」

    副驾驶上戴眼镜的副手先生回过头来同他问好——要不是有安全带圈着,他大概早探过来了半个身体跟某幻寒暄。但花少北只是掏出手帕来,隔着手帕将他的脑袋摁了回去。

    「帅哥的事你少管!……虽然你也帅的。」

    某幻觉得他这副矜持着炸毛的模样可爱至极,却见打发了八卦的王瀚哲之后的花少北,从边上犹豫着捧出一大束卡罗拉红玫瑰,递到自己跟前来,眼神躲闪地开口:

    「喏,刚来的路上,看到花店特价,随便包了束花给你做伴手礼……」

    大概是觉得这个理由其实也实在不太站得住脚,花少北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就蛮不讲理地把一大束红玫瑰塞到表情怔愣的某幻的怀里,又说:

    「……总之给你的,拿好。」

    副驾驶上的王瀚哲闻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妈的,感情刚在花店磨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挑玫瑰和花纸的人不是你花少北呗?

    明明花少北说的是某幻在追他,可怎么看着分明都像是他自己凑上去让人家追的。

    不懂,不懂,反正帅哥的事我少管。

    因为参加的也算是半公开性质的拍卖会,所以花少北特地订的包厢——但架不住某幻要去凑看部分拍品展示的热闹,干脆便站在展台开外等他的「追求者」。

    某幻站在展柜跟前端详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宝石的认真神色叫花少北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午后,年轻的设计师伏在自己的双腿间认真吞吐性器的神色来——也是这般垂着眸,微皱着眉,眼中带着……难言说的恋慕。

    花少北张了张嘴,他透过某幻的侧颜,又好似看到了刚入行时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双眼放光地端详着那些亮闪闪的石头,为它们的每一个切面而着迷,甚至会为宝石上的一个小瑕疵而难过好久。但某幻又与他不同,他不会为宝石的不美好而失落、而抱歉,某幻的脑海里会有数不清的巧思,他擅长掩盖瑕疵、牵引出宝石璀璨的光——自诩珠宝性恋的花少北,看着在拍品展示柜前,浅蓝色的眼眸里落满了灯光和宝石折射出的光的某幻,不觉自己已经弯了嘴角,不知自己已然怦然心动。

    「怎么还有人真的那么寒酸,拍卖之前还要这么仔细地看拍品啊……哎哟,原来是花老板啊,你这位同行者,可、真让你掉价啊。」

    那明显是故意掐起来了的尖细声线听得花少北背脊发毛,他暗自咋舌:卧槽,这个逼怎么来了?

    声音的源头是一位打扮考究的中年男人,是花少北的众多追求者当中最锲而不舍的一位,最近因为实在好而不得、又听说花少北和一位珠宝设计师好上了的缘故,破了大防——他骄傲又鄙夷地对花少北笑,然后冲回过头的某幻不屑地挑眉:

    「……哟,生面孔啊,别是借花总的名头混进来的小偷才好。」

    花少北眼尾分给那人一瞥白眼,随即走到回过头来打算跟人理论的某幻跟前将人拦下,冲着挑衅的那位珠宝商歪嘴一笑:「我是有钱人,他是我的小黑脸,我倒要看看……谁敢编排我的人?」

    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的,花少北拽住某幻的右手就将人往楼上包厢带,某幻被拉着跟在他身后,看着对方深蓝色的后脑勺,忽然萌生了新的灵感——如果能拿下今晚品相最好的那块蓝钻的话,大概能为花少北再做一个精致的领带夹,那可比袖扣能陪在花少北身边更多的时间。

    包厢是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如果不拉开看台的帘子的话,几乎就相当于一个密闭的空间。

    包厢中央有一张沙发,和一张矮桌——矮桌上大大小小摆放了十几个盒子,花少北示意某幻上前去看,年轻的设计师走近了才发现那十几个盒子竟都是那些他看目录册时便已比较心仪的拍品。

    「……北子哥,你这也太好了」某幻怔愣着、摩挲着装着那颗蓝钻的盒子,回头却对上坐在沙发上的花少北那笑盈盈的狭长眼眸,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他嘴唇翕动,眼中如落满了星光般璀璨。终问出了一句:

    「……所以北北,要接吻么?」

    答案是要的,当然要,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吻?

    花少北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起身走过去,拽住某幻的领带把人拉着贯到了沙发上,而后趁着某幻尚且还没彻底回味过来之时,面对面地跨坐在了年轻的设计师的大腿上。

    将吻落下来。

    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一对上某幻便如此急色,他闹不明白,却被某幻仰着颈子回吻得狼狈,呜呜咽咽着将双手都搭上对方的脖颈,在某幻欲放开他的时候黏黏糊糊地用不自觉塌出的舌尖去讨下一个吻。

    亲亲亲亲,吻吻吻吻,总是不够的,尤觉不足够的。

    当花少北放开某幻的嘴唇时,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已然转而凑过去用牙齿解开那些恼人的衬衫纽扣。

    花少北由着某幻急色地解开自己的衬衣领口,而后低头隔着层低领保暖内衣的布料叼咬住他不自觉地主动往上挺凑的奶尖——很微妙,明明是隔着层布料,却好似皮肤都被剥开来,而那些再没有保护的组织被贪婪地吃、发狠地吮,不禁颤着口唇发出压抑的呜咽,挺翘的臀坐在某幻大腿上的臀更难耐地蹭着某幻的大腿邀欢。

    花少北在细密的啄吻落在锁骨和颈子上的时候,大脑发懵地想,为什么会这么乐意地被撩拨?又为什么会这么贪欢?

    说不清的,明明如此分明的两个人,却是这般契合的两个灵魂。

    「……某幻。」花少北呢喃着喊他的名字,某幻仰起脸望着他,却被他用双手捧住了脸,而后轻巧的啄吻裹挟着爱意滚落在了自己不自觉地垂下的眼帘上。

    某幻仰着脸、阖着眼,感受着眼帘上轻浅细密的湿润感。最终花少北的额抵上他的额,他听见那个放软了的嗓音继续说,吐息也染得他的脸颊发滚:

    「怎么办,我突然好想答应诶……做你的男朋友什么的,可是啊……太容易得到的话,你会不会不珍惜呀?」

    某幻低笑,脸颊上不自觉盛上一泓粉,他睁开眼睛,直视着那狭长上挑的美丽眼眸,欲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半晌,才在微羞地咬了咬下嘴唇后开口:

    「不会的,花绕北,……你晓得吗,六方金钢石,就是来自宇宙的钻石……亲爱的,即使珍贵如它,它的每一个切面也都需要精细打磨才能闪耀。但,花少北。」

    他凝望着他的眼,温吞而深情地将自己剖白。

    「……你于我而言,你的每一个切面都不需要打磨,你本身就比任何一颗宝石都要耀眼,你是我的宇宙星尘,也是我眼眸中的钻石……咳,我是说,你于我……比什么都要珍贵,无论你是否属于我。」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很珍惜、很珍惜你的。」

    花少北看着那双深情的眼,大脑一片空白,自他坠入名为某幻的那片海中之时,他早已失去了游刃有余;但此刻,在欢愉的漩涡当中沉沦、溺水的他狼狈地挥舞着求救的手被对方十指相扣着握紧,花少北想:

    啊,我是得救了吗?

    我是得救了的,对吧?

    真的是得救了吗……?

    是坠入到那片如白昼的海面一般色泽的眼眸里了吧?

    得救的是灵魂——而肉体被困在快感织就的地狱里因欢愉而哀戚着讨饶、因快感而放肆着尖叫。扶着对方的肩、抬着嘬满润滑的屁股、自上而下地用以手指草草开拓得堪堪柔软的肛口,缓慢地吞纳下某幻那根勃起后尺寸惊人的性具的花少北,远没有他看上去那般游刃有余。事实上他快被心底涌出的火舌燎拨透了,明明都早已上过床,换了个环境便又是莫名其妙地羞;花少北张了张嘴,嗓眼干得过分,黏膜都被那根欲物持续往里的逼入撑开,生生被碾出的两声呻吟带着湿润无助的鼻音,却喑哑破碎。

    「呜、唔啊……幻、轻、轻点插……」花少北被这种自下而上又不容置喙地抵开自己深处的快感逼得颤了腰,肛口吮嘬着其间粗长的肉刃,背脊却酥软着软在了某幻肩头,耳边是那人带着笑的沉重吐息,仿若熔岩淌过耳际,烫得他耳尖都绯红。

    「……北子哥,那我动啦?」

    偏生同他耳鬓厮磨的那人,总喜欢在床笫之事上将体贴讲到尽兴,抵着他的额温吞着将下流的预告同情愫一并嚼咬后呢喃而出。

    花少北伏在他的肩头,手臂揽紧他的脖颈,呜咽着催促他快些动的声音也颤抖得潋滟。

    「呜……某幻、你轻些、唔呜……」

    「……好。」

    于是某幻便依了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摁住他的胯,将被快感凌虐得欲逃的人禁锢在怀抱里,而后开始抵着那块肠壁上的软肉缓慢且深重地蹭碾——花少北尖叫着讨饶,不想又被一个黏糊糊的吻捕获,那些无助的呜咽被彻底吻困在了他们之间。

    坏心眼。

    花少北实是气短,他终被放开的时候早已面红耳赤,随着那一下下愈发深重的顶撞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死死揽住某幻的脖颈,另一只手手掌始终捂住合不拢的嘴巴,将那些狼狈又浪荡的娇喘都捂得呜咽,只偶有几声漏到某幻的耳中,惹得那人与他身体相抵的胸膛传来一阵震颤。

    某幻似乎很享受这样慢条斯理地杀伐,不得不说他爱死了那些贪欢的肉褶贪婪地簇拥而上、急不可耐地吸吮着自己的性器的热情触感——而花少北,他红得如熟透了般,一副被肏开肏熟了的模样,软在他怀中对他予取予求。

    「北北、我想听你叫出来……」

    他仰着颈子凑上去,把啄吻落在花少北捂住嘴巴的手的手背上,温吞着低声恳求道。

    花少北深海色的眼中早已凝满了泪,他先是捂着嘴巴摇了摇头,看着某幻眼中的恳求,又不住软了心,颤巍巍地凑到了某幻的耳边,放开了手,小声地让那些旖旎的呻吟溢满某幻的颈窝。

    「哈啊、唔……唔啊、呜~阿幻、插得好爽……哈咿——穴、穴里面好奇怪呜……啊,啊、啊呜……奸我、用力插我——呜啊,啊——?」

    某幻听得脸红耳赤,拥紧了花少北开始卖力地抽送得更过火。

    突然被某幻用力拥住开始在吸住性器的菊穴里狂风暴雨般猛烈抽送的花少北,带着鼻音的、哀哀戚戚的呻吟都被撞碎在了嗓眼里,包厢明亮的顶灯灯光落在他呛满散碎的泪花的眼中,仿佛钻石切面折射出的碎光——他用双臂攀揽紧了某幻的脖颈,思绪像被快感织就的浪潮抛高再跌落,而某幻是他在这浪潮中唯一的浮木。

    妈的,不要那么骚啊,北北。

    某幻低头叼住花少北的喉结开始发狠地顶,顶得他再压抑不住地仰起颈子来无声地尖叫着高潮——在自己怀里同那缠紧性器的肠肉一并痉挛着被撞上绝顶,那艳红的眼尾引诱他不由自主地去吻,吻到一片旖旎的湿润。

    我会、我会忍不住……

    「……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花少北闻言却笑得浪荡恣意,狭长的眼眸弯起来好看的紧,趴凑在他耳边引诱着吐息,染得某幻本就红透了的耳朵尖更显鲜艳:

    「嗯哼?……我不信你舍得。」

    某幻闻言,不禁咬着嘴唇偏头去看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睛。花少北眨眨眼,却被突然抱起,而后被掐着膝弯、架着双腿抵在了墙上挨更剧烈的侵犯。

    舍得的,亲爱的花少北,我舍得的……用爱意将你捆绑、用深情把你奸坏、用快感使你失神沉沦。

    楼下刚又成交了一件拍品,掌声雷动,隔着厚重的帘子传进包厢里,叫花少北听了不住颤着口唇嘟囔着埋怨某幻的急色。

    某幻却吻着呜呜咽咽地喘息呻吟的花少北,病态地想。

    可那一切都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你感知到了吗?我这为你而停驻的目光、我这为你而躁动加速的心跳……

    亲爱的花少北,你听我说,我所认定的最珍贵的,已然被我拥在怀里了。

    *****

    最近某幻的珠宝工作室开除了一个多次泄密的失职设计师——是由老番茄查出来的,已经有好几次发布会前夕惨遭背刺经历的某幻干脆地拍板把人开了,但那位设计师离开办公室前怨毒的目光像淬了毒,看得老番茄心里发毛,赶紧跑去催促某幻把即将推出的新设计再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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