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鬼交(2/5)
是不是因为妈妈长年在外，在爸爸心上蛀起了一个空洞？
她几天几夜都被那男鬼插了小穴，她不敢说。
所以一直缠着爸爸要亲亲。
简妍面露一个苦涩的笑：“你可以查一下这间学校以前有没有一位自杀的男老师，姓连，连城诀，他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那个连老师，死的时候怨气很重吧，也许是处男鬼。
她又在意这些。
甚至在妈妈面前，也和爸爸这样亲亲。
张含翠一听，记在心里。
是她真实世界里的初吻，
“妍妍。”
但十岁以后，她离奇消了病气，却被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男鬼破了处子。
简妍想到这里，耳朵红得要滴血。
“爸爸。”
男人看她又是什么都不愿意讲，继续道出他的条件：“想要爸爸亲你，晚上来爸爸的卧室。”
她终于知道她每次洗澡都会那么久。
这次来卫校，她又被缠上了。
他养育了她的面庞，也养育了她的身段。
他怒极倒是笑得冷，光风霁月的脸多了一幽一暗：“妍妍之前不是说，再也不让爸爸亲你吗？说自己会解决所有事情的。”
以前有段时间，她妈妈几经周折找到一位姑婆帮过她。
但昨夜的情形实在太过惊骇，这惊骇又无比真实。
体育服一般宽松的校服遮不住女儿凹凸有致的身体。
张含翠看她欲言又止，走过去摇晃她的肩膀：“有解法的对吧？如果有解法，你赶紧去做啊。你再这样熬下去，有什么意思？”
可是，她至今都还没有找到脱离鬼交的方法。
“妍妍，爸爸不想轻易给你了。你总是需要我一下，就推开我，是这样吗？”
玄关的鞋柜上，还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相框，但简丞却用一种违背伦理的渴慕注视着他的女儿。
简妍想到那次的吻她就觉得心燥，她羞耻又愧疚，直觉告诉她，她是从妈妈那里夺走了爸爸的关注。
但他们却只得到姑婆去世的消息。
“怎么不打个电话就回来了？”
那女人能生出可爱的女儿，只是她的幸运。
他那次就要把她舌头含化了。
“真的。”
简妍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无力解释。就算张含翠亲眼见到她身上的东西在侵犯她，她也不会相信整件事情。
半年前，她还和他据理力争，说要去上卫校，去住校，不走读。
“爸爸……”
十岁以前，她很依赖爸爸，比起妈妈更喜欢爸爸。
后来，请了先生看，说是要被带走的童女命，活不长了。
简妍不做声，弯下腰，换了拖鞋，没看见男人的目光在看哪。
梦醒，那男鬼抚弄她的身体，用看不见的性器插弄她的小穴。
男人的声音好像带着热度，他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看着她。
男人穿着家居服，交叉着臂膀等她。
她后来跟简丞接吻是十三岁。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简妍心眼坠着，还是敲开了简丞的卧室门。
“不，”她听得害怕，像是急于证明他们之间的清白，“那是你和妈妈的房间，我不能去！”
“又遇到了？”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次又忍了多久？”
她不能就这样返校。
屋里只有一盏灯。
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庞上，强烈的禁忌和蛊惑煽动她的理智。
但张含翠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的地方，她没觉她晦气，她没嫌恶她，她只是要她去解决。
她的身体也变得早熟和敏感。
简妍不敢说话。
梦里，又有人想带她走，想跟她合阴婚。
三口之家的画面变得空落遥远，更像是来自一条不同的时间线。
简丞的事业做得很好，华南华北都有业务，但他为了她，还留在蓉城，只安排短途出差。
真漂亮。
她咬唇不语，这不正常，所以她要拒绝他。
“爸爸，再一次。”她违背自己的誓言，她不知道为什么简丞的吻会对她有效。
她摁开门的时候，简丞却已然站在玄关边了。
这句话，让简丞的神色变了。
她抬起小脸，对他说：“爸爸，帮我驱一下鬼吧。”
后来，简丞突然对她说还有一个解法。
她恍悟过来简妍父亲对她超乎寻常的关心程度，于是硬着头皮又问：“那有没有解法，既然你体质那么特殊，总归有解法的吧。”
从那次开始，她遇到过很多次鬼交。
真可爱。
她进来的时候，男人正坐在床边读平板上的新闻。
一半源自父亲的慈爱，一半源自男人的性欲。
简妍看见男人家居服下的锁骨，他的锁骨很深，胸肌也薄薄的很漂亮，她的眸底盈盈的水一晃，心头刺疼了一下，却不说话了。
但十岁以后，她不知不觉懂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的道理，不再这样童言无忌的撒娇了，但突然那种恐怖冰冷的鬼祟缠上了她。
他却停住了动作。
简妍从小就体弱多病，生病不断，吃药打针是家常便饭，
当时妈妈也被外派到国外工作，她只能央求爸爸带她去找那个姑婆。
张含翠听完她这一席话，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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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小时候父母一人牵起她一只手的画面。
她双眼无措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说的这些……”
简妍沉默了。
他总是时时刻刻在关注她发育的身体。
简丞敛眉，说了他们搬家以来说过几次的话：“你妈妈留在国外工作三年了，这个家她一次都没踏足过，那不算是她的房间。”
她垂着头，唤他。
转眼，开学没过多久，她又回到这只金丝笼里了。
他低下头，她紧张得像心里装了只小兔子，爸爸的唇瓣离她还有一寸。
给了她一条加持过的红绳手链。
她穿了自己平常穿的荷叶边的睡裙，却又在里面加了一件小胸衣。
对着张含翠，慢慢掀起自己的衣服。
那阵子她很平安，但后来红绳却失效了。
为什么他说得这样绝情？
简妍不语，她走进宿舍，关上门。
女孩稚嫩的身体上，遍布是被男人吮咬亲吻的痕迹，如同一寸寸品尝过去。
简妍看了一眼男人，她有些畏怯，但还是低声开口：“爸爸，我在学校又遇到了。”
简妍艰难颔首。
她挪动步子，小心靠近简丞。
简丞静静看她泛红的脸，像一颗水蜜桃，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脸。
简妍故意错过了晚饭时间，才回到她和简丞的家。
“……”
“我知道了。”
那时她那么小，娇娇小小的，现在出落得那么美丽。
简妍知道她此时跟十岁的自己一样恐惧。
他就是为了抹灭那女人的痕迹，才搬到蓉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