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第七回怨生成抚阳痛哭思改正屈膝哀求(2/3)

    yan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她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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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如飞赶进庙去，封了一封贽见礼，放在拜匣中，教家童捧了，自己寻到寓处去。

    只见那为术士相貌奇伟，是个童颜鹤发的老人。见他走到，拱一拱手，就问道：“尊兄要传房术么？”

    未央生道：“请问老先生，为人怎么样，为己怎么样？”

    所以男子的yan物短者可医，小者不可医。与其小而长，无宁大而短。术士替未央生改造之时，只求其大，不使其长，就是这个缘故。

    术士道：“尊兄所问还是为人之学还是为己之学？”

    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她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去yan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

    洗过了把一条sh手巾揩抹了，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放在枕边。

    未央生道：“然也。”

    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y？我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然后按了兵法同她g起。

    “尊兄要传，跟在下云游几年，慢慢参悟出来，方有实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得去的。”

    未央生看了不觉大喜道，有这么样的奇事，我的yan物渺小，正没摆布，怎么就有如此的异人到这边来卖术，岂非天意？

    要晓得男nvjia0g0u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术士道：“做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白白赶了出去。

    “要使男子越快活而越不丢；妇人越丢而越快活，这种房术最难，必须有修养的工夫到，再以药力助之，方才有这种乐处。

    未央生道：“不但消不得账，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shang来睡睡。”

    yan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对未央生道：“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身等你，你如今与他g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出去，在这里g甚么？”

    yan芳道：“你且起来披了衣服，做一件紧要事，才好同睡。”

    yan芳等他漱洗过了，自己也把下身洗濯。她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为甚么又要洗濯起来？

    要晓得她睡在床头听他g事的时节，未免有yshui出来，恐怕未央生0着要讥诮他，所以再洗一次。

    如今yan芳的深，未央生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种道理世上人还有知道，至于取枕头垫在腰下面，竟不取他物与妇人枕头，这种法窍就没人参得透了。

    未央生道：“除了这一桩，还有甚么紧要事？”

    腰之下gu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牝户高张，以就yan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yan短y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

    yan芳道：“你不要管，只爬起来。”说完走到橱下，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对未央生道：“快些起来，把身子洗洗，不要把别人身上的龌龊弄在我身上来。”

    未央生道：“有理。果然是紧要事。我方才不但g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还该漱一漱口。”正要问她取碗汲水，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

    男子的yan物长短不同，妇人的yhu浅深不一。yhu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ch0u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直抵，则妇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若yhu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事。只是yan物生定怎么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

    “若还要自家的身子与妇人一齐快活，y物yan物皆知痛痒。ch0u一下，两边都要活；抵一下，两边都要si。这才叫做交相取乐，只是快活之极，妇人惟恐丢得迟，男子惟恐丢得早。

    方才吹灭了灯，坐在床上。未央生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替她脱下衣服。只见两个r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x膛，总是娇而且neng，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

    未央生想道，好周至nv子，若不是这一出，就是个腌脏妇人，不问清浊的了。

    未央生道：“这等，学生不能待，还是为人之学罢了。方才见尊禀上有‘能使微yan变成巨物’这八个字，所以特来请教。不知是怎样方法才能改变？”

    及至脱去k子，0着y物，其骄neng与r峰一样。未央生放她睡倒。

    术士道：“若单要奉承妇人，使她快活，自己不图欢乐，这样的房术最容易传。不过吃些塞jg之药，使肾水来的迟缓；再用春方搽在上面，把yan物弄麻木了，就如顽铁一般，一毫痛痒不知。这就是为人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