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2/3)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啊——尸体”,之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被那头吸引了视线,也知道这边不会再表演就都走了。

    等到薛策停下的时候,美人早已经醒过来又晕过去好几次了。

    “慢一点,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怀中人细细的哭声传来,却没有得到施暴者一点的安慰,反而因着这声音顿时欲血喷张。

    初淮在一番解释中弄清了原委,原来那日薛策对初淮一见钟情,后面不小心被下了药,找了人来疏解却被薛策扔了出去,只想要初淮,下面的人没办法就擅作主张去把初淮绑了来。

    他轻轻挣脱薛策的怀抱,对着薛策笑了笑,“没关系的。”

    初淮想着,那你跪着吧。可是观男人,应该是家世显赫身份尊贵者,不该向他一介妓子这般下跪道歉。

    初淮特别美,且每一点都精准地长在薛策的xp上,他忍不住又开始对美人上下其手,看了看又开始抬头的阳物,他看了看美人的惨样,决定还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原是这楼梯修的巧妙,二楼为雅间,则单独有一个楼梯,而三楼四楼为公子们的住处,又有另一楼梯通向这两楼。

    刚刚发现的尸体是漂浮在河面上的,已经被泡的肿胀,是一人喝多了趴在围栏上醒酒,却见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尸体,顿时酒被吓醒了一半。

    “宝宝,你先原谅我吧,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宝宝,好骚,鸡巴精液怎么这么甜?夫君把它全部吃掉好不好。”男人说着,用手摸了一把脸,将手上沾染的精液在初淮的注视下吃了干净,男人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痴迷的神色,俊美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在沈千解释完以后,薛策便马上接上,他还是半跪在地上的样子,“宝宝,其实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无能,又怎么会被下药呢?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药性,又怎会被那药催得没有理智,才强迫了你?如果不是我太身强体壮,也不会让你现在都下不来床——“

    再次醒来时,是在早上,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模糊的光晕。

    虽说事出有因,可他到底对那般强迫了他的人不能做到毫不在意。

    透过若隐若现的白纱,少年的身影依稀可见,当美人足够美,这种似见非见的感觉最为致命。

    外面进来一个走路姿势奇怪的人,“初公子,我有罪啊——“

    几个如果不是,表面是在忏悔,实则非常的绿茶行为,又暗地里标榜了一下自己身强体壮,把老婆操得下不来床。

    “爽不爽,宝宝?嗯?你的小鸡巴又硬了,夫君把他缠起来好不好?”男人却是用手握住了那粉嫩,开始快速抖动手腕抚慰起来,在初淮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取过旁边的黑色丝带缠绕起来。

    初淮一时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应该说没关系而应该说你给我滚,他脑子里想了想,算了,亲就亲吧,推脱闪躲解释表真心又要麻烦,最后结果还没有任何变化。

    常年从军,薛策的臂力惊人,他将初淮禁锢在怀里,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分开搭在肌肉分明的手臂上,随着猛烈的动作,雪白漂亮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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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薛策中的药前面就已经被纾解,但是美人的滋味实在是美味,让他的大脑依旧叫嚣着,继续狠狠地侵占美人,让他变成你的,肚子里也怀上你的孩子——他抱起晕过去的初淮,侍卫早已准备好了汤池,就等着主子完事以后泡。薛策抱着美人缓缓进入水中,热气蒸腾,美人因为脱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春若含情,像是那早春的桃花,薛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了含美人的嘴唇。

    初淮预备端过来自己喝,却见男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抬起的手,嗓子难受的厉害,初淮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温正好,他的心奇异地有些酸涩。

    “薛公子严重了,我本就是一介妓子,又何谈原不原谅呢,大人宠幸是我的荣幸。“

    几曲演奏完毕,少年站起身来,轻轻朝着四面鞠了几躬,便准备离开。

    “呜…有,咳咳。”嗓子很疼很干涩,他一句话还没成型,嗓子就开始抗议。

    薛策就下体相连着换了个姿势,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立马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一部分洒在了被肉棒插得突起的小腹上,另一些则射在了男人的脸上。

    美人似乎被操傻了,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被男人照顾到,像是一幅被渲染上五颜六色的白纸,又像是纯白无暇的仙子被人间的恶魔禁锢玷污。

    “薛公子,你,先起来吧,别这样我受不起。“初淮缓缓道。

    初淮听见下不来床白皙的脸上霎时红了红,之后又有了几分羞愤。

    初淮这才往楼上走。

    是没关系,不是我原谅你了。

    这日初淮预备出去转一转,转过十里长街没多远,便被人从后面用一方帕子给捂住了,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

    男人毕竟粗枝大叶,没听出这话语里的深意,他看着美人的笑颜,像是那春日最先生发的嫩粉的桃花,美艳但又娇弱。

    夏承枫这几日都没来,前面派了小厮来说,是去上京去了。初淮倒也不在意,他俩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他也没有奢望些什么。

    薛策打了个手势,令其余人都出去。

    “是你,啊——”初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的残暴顶碎。“是我,宝宝。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说着又是狠烈地撞击。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初淮也只是觉得难受,并没有无法忍受的感觉。他这才发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燥意和想要男人狠狠操弄他。

    其实每个月也总有这么一回,总有人要叫嚣几句,又仗着家族势力让人无可奈何。

    见美人喝完了水,抬起水光淋漓的眸子看向他似乎有话要说,薛策顿了一下,抢在初淮前面开口道,“宝宝,我等下便向你解释。”

    一时情难自禁,捧起美人的脸,虔诚又急促地吻上前去。

    乳头因为被吮吸了太多次,连乳孔好像都被弄开,原本的浅粉色被红艳色替代,肿胀着好像再也缩不回去。锁骨上,背上,腰上,大腿根……全是吻痕,更别提那一团白面似的雪臀。后穴的洞口被弄得狠了,已经被操成了一个鸡巴的形状,一时间也恢复不了,翕张着慢慢吐出精液。

    初淮缓缓走到了台上,手轻抚着古琴。还不等王妈妈介绍几句,台下的看客们便都忍不住叫初淮快点演奏,倒不是有多喜欢听乐曲,只是美人演奏总比听老妈妈讲话好听。接着只见少年的手指轻动,一阵婉转流畅的音乐便流泻而出。

    台下的人才从乐曲陶醉中醒过来,顿时四周响起掌声。却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说到,“王妈妈,这不合适吧!一个月就表演这么一回,就表演这么几首曲子,大家伙们都不买账吧!“本来大家心里这么想,不敢说出来。现下听见有人这么说,都附和道,“是啊”“对啊”……

    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逆着光走进来。

    初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上熟悉的异样弄醒的,他全身光裸,一双长腿被人架在肩上,身后隐私处正被人狠狠地顶撞,“啊——”男人发现他醒来,埋在深处的孽根霎时又胀大了一圈,初淮一看,那男人却是那边被他撞到的人——薛策。

    因着这具尸体的缘故,官府勒令这附近所有的商户停业,南风馆也不例外。

    而男人的状态也不太对,眼神迷离,却又痴迷地盯着他,只知道一味的插入抽出。

    他这才站起身来,撩开床帘,狠狠地一把抱住初淮,“宝宝,你听我的心跳,听见有多快了吗?“

    王妈妈还在那头陪笑,“张公子,这——”

    之后便只剩下无休止地操弄,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也因为吃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说完,放下帘子,向外面喊了一声,“沈千,滚进来。”

    之后便半跪在他床前,“宝宝,你醒了?来,喝口水”说着便把杯子抵在他嘴边。

    男人的心跳遒劲有力又急促,咚咚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到耳朵里,沉闷又诉说着无尽热烈的爱意,那是初淮无法理解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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