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3/8)

    “我……”

    “殿下刚才托人对我说了,这事他来处理,你老老实实在在家待一段时日。”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就老实待着。”那人语气严厉地说道,“就算你再怎么看不惯颜家小姐那也不能当众叫她名字,她以前如何今后如何都与你无关,就算再有什么不好那也是她与未来夫家的事。”

    “怎么又管不住嘴了?”宋玟听见响声伸头去看,一瞧见江三郎便是一脸“有完没完”的表情,颜淮没有回他,只是从宋玟手里拿过一枚朱果伸向两人所在的方向,只听见“啪”地一声朱果不偏不倚摔在江三郎脚边,汁水在他衣摆上溅了一大片。

    江三郎与那人顿时吓了一跳,抬头正对上颜淮的目光,二人顿时如坠冰窖,江三郎此时连话也说不出只愣愣站在原地,若刚才在上面颜淮正眼都没瞧过自己一眼,此时他瞧着自己,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杀意。

    江三郎此刻才完完整整意识到一件事——颜淮是真的杀过人的。

    扯了扯颜淮衣服,宋玟让他别为这件事折了兴致:“就这种人,所以我说奇事吧,三皇子会为了这种人道歉。”

    “谨玉!”

    屋内厅中似乎已经倒了焦灼的局面,其中一方瞧见在外面站着吹风的颜淮忙喜出望外地朝他招手,“就差你了,快来!”说完便将用来掷飞羽的两根箭矢越过众人朝颜淮掷去,颜淮随便一伸手牢牢接住箭矢,瞧着上面纹金绣银的装饰,见众人已经替他分开一道路来正好能看见厅中壶颈只有一个幼儿手臂粗细的玉壶和悬吊在玉壶正上空用银片雕成的羽毛。

    “你没听三皇子说吗?我们是客。”颜淮缓步走进屋子的同时极为随意地将两根箭矢一前一后朝着玉壶的方向掷去,两根箭矢穿过羽毛后不偏不倚同时落地,同时便听得“当”“当”两声,两枚银羽正正落入壶中。

    “只有不请自来的才是客。”颜淮的话随即被众人的欢呼声淹没,宋玟环手站在原地,只觉得颜淮和自己老爹一样越来越不说人话了。

    十七、

    颜子衿在秦夫人处用了晚饭后随意坐了一会儿,秦夫人想着虽然及笄礼推至五月但说长也不长一晃眼便到了,既然要入g0ng自然不能像在家这般随意,与平妈妈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现在就开始替颜子衿打点入g0ng的行装,若是等到g0ng里派人来请了在准备恐有什么疏漏。

    颜子衿一向害怕这些条条索索的东西,尽管自己幼时就随着父母接触这些管家的事务,但以往有父母担着,如今颜淮也没有强求她去处理这些事,她平日里只是偶尔帮衬帮衬。现在见母亲提起这些事忙找了借口遁走,秦夫人见她逃也似地跑开也是对自家nv儿无奈。

    “她这个样子今后若是嫁了人身边要是没几个帮衬的怕不是得天天念叨个不停。”

    “不过是如今还在家中,仍有夫人与少爷担着可以偷懒撒撒娇。”平妈妈从小便是秦夫人的贴身丫鬟,当年随着秦夫人陪嫁入了颜家,几乎是看着颜子衿长大,“小姐的能力夫人也不是不知,若要开始认真起来也不输其他人。”

    “可惜这两兄妹,一个两个看起来对自己婚事都不上心的样子。”秦夫人叹了一口气,尤其是颜淮,每次与他谈起此事时便各种推辞或者找借口,现在还多了个历练的由头特地去外面躲着,京中与他同岁的人虽然不敢说都结亲了,但身边妾室或者贴身的奴婢总有一两个,偏就是他,自己院子里虽也有几个服侍的婢nv但秦夫人瞧了许久也没见他有过那心。

    时间久了知道会引起他人多言,但秦夫人也不是不知缘由,只是如今再提起来反而惹得他人伤心。

    “若是那日没有答应玲珑回家的请求,说不定还要好些。”

    “父母病重,作为nv儿的自然要回去瞧瞧。”平妈妈安慰道,“只是谁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染了病,紧赶慢赶往回赶还是没在了半路上。”

    “虽然是将军生前指给他的,但我瞧着淮儿似乎对她也有几分心思。”秦夫人道,“而且锦娘也与她格外亲昵,可惜了。”

    “玲珑丫头尚未指给少爷时便对小姐多加照顾,后来咱们来了京中身边奴仆都换了个遍,身边唯有玲珑一个熟识的小姐平日自然对她亲近些。”平妈妈躬身道。

    “说来也是,身边的人都不是在老家的那些熟识的人,锦娘又是个念情的人,也难为她这几年去习惯了。”

    颜子衿洗漱完后坐在桌前用松针笔在纸上描着图样,一旁寄香与奉玉替她细细理着要用的丝线与绣针,几日前宋佩写了信来,信中万般请求说因宋老妇人前段时间要回老家探亲,自己这段时日无人管她便疏于练习,一时竟忘了祖母离去时对她的要求,如今在绣架前坐了半宿也找不出头绪,便求了颜子衿替自己绣一幅图来应付应付宋老夫人。

    颜子衿本不该帮这个忙,但又想来自己与宋佩玩得最好,信中又字字恳切便不忍心拒绝。只是宋老夫人见过颜子衿的刺绣对她的针法倒是有几分了解,替宋佩完成此事的时候绝不能露出马脚,还得担心万一宋老夫人临时命宋佩当场行针她无从下针。

    思来想去便选了最简单的针法,一来好学二来速度快些能赶在宋老夫人回家之前完成。

    “今日是要将样式都画完吗?”奉玉伸头瞧了一眼已经画了大半的白纸,颜子衿没有抬头回道:“只是先粗粗描个花样,到时候还得细化呢。”

    “这样就在准备,看样子得花上不久吧?”

    “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只是欢儿他们也要到了,而且再过一月就要入g0ng,我怕忙起来没时间腾出手,趁现在绣了给佩环姐姐她也好ch0u空仔细瞧瞧免得被老夫人瞧出异样来。”

    寄香将理好的丝线缠在两截木bang上,又各自挽成一团放在脚边凳子上的竹编簸箕里,颜子衿抬头看了一眼奉玉,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放了笔先瞧了瞧簸箕里面的丝线,让寄香先拿着这些放在院子里的架子上挂着,待明天再细细处理,又瞧着奉玉手里的针包,让她都先拿去在油块里cha着,等浸得差不多了再接着后面的步骤。寄香和奉玉拿了东西出了屋子,木檀替她们将位置上的线头等杂物打理g净,又点了盏灯移到桌上:“她们只顾着自己,灯暗了也不知换换。”

    “反正也不早了,我忙完手里的东西就该休息了。”颜子衿从篮子里取出剪刀去剪那灯芯,但瞧着灯罩上的描花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眨着眼睛向木檀道,“我记着白日母亲送来的兰花su还剩几个,趁奉玉不在你悄悄去小厨房那里替我取两个来吧。”

    “小姐不是要休息了吗?”

    “吃了再睡呗。”

    “奉玉说吃了东西就睡觉容易伤胃,这才不允许咱们睡前给小姐吃东西。”

    “不告诉她就好了。”

    “这可不行。”

    “哎呀好姐姐——”颜子衿拉着木檀的手晃了晃,“你就悄悄的,一块就好。白天刚尝了一点就被母亲叫去,还没吃出什么味道呢。”说完又攀着木檀的手臂各种央求,木檀拗不过她便说好最多只能半块,颜子衿连声答应着让木檀快快取来,奉玉她们被自己故意支开留在前院,估计还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呢。见木檀出去替自己取兰花su,颜子衿尝了甜头顿时心情大好,将桌上纸笔收了放回到一旁书桌上,此时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颜子衿突然玩心大起拿着笔在笔洗中学着颜殊在里面划着水。

    玩了一会儿还不见木檀,以为她被奉玉逮着了,又听见外面传来关门声便忙将笔拿起来避了避水挂回到笔架上这才转身道:“可是被发现了?”

    然而刚一转身便看见颜淮已经站在自己身后,颜子衿顿时被吓了一跳,心想着颜淮今日去赴了三皇子的宴,怎么此时就回来了?她的疑惑还没说出口身t早已做出反应想要从他面前躲开,颜淮一只手将颜子衿身后书桌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另一只手随即将她抱坐在桌上,笔洗砸在地上顿时碎裂,里面刚洗过笔的墨水就这么哗啦啦滩了一大片。

    颜子衿就这么被困在颜淮与书桌之间,木檀她去了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是被奉玉她们发现替自己取兰花su的事,她该想到的,要真是因为这个事奉玉早就上楼来了,又怎么会一点声响都没有呢。

    颜淮贴得极近,颜子衿抓着他的衣袍,从上面能闻到一gu并非平日里颜淮衣上兰香的熏香,她并不太喜欢这种实在过于浓烈的嗅感;除此之外颜淮身上还有一gu酒香,这并不是人醉酒后的那种味道,倒像是被侵染上去的。

    “兄长赴宴劳累,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颜子衿低头不去瞧颜淮,双臂交叠抵在二人之间试图阻挡颜淮的动作,她知道颜淮醉了后是个什么样子,如今这个情况可不能让他拿醉酒来当借口。

    颜淮双手捧住颜子衿的脸颊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虽然坐在桌子上,但因为此时颜子衿半弯着腰反而让颜淮站着还有点居高临下,他瞧了颜子衿半晌,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与唇际,随后开口道:“还有几月,矜娘便十五了。”

    “是。”

    “十五及笄,便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是……”颜子衿只觉背后冷汗直冒,回答颜淮的声音逐渐颤抖,此时他的声音越是平静反而越令她害怕。她想找木檀她们求救,可她们本就是颜淮手里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就算她现在不顾后果大声呼救,那又能怎样呢,颜淮不是没有办法堵住她的嘴。

    “矜娘如今可有心仪的夫婿?”

    “我没有……”颜子衿还是努力偏过头不与他对视,“此事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时时待在内院又如何知晓这些。”

    “我替你选一个好不好?”

    颜子衿身子一颤,一时竟不知他此番话是个什么意思,颜淮凑上前亲吻她颈侧的肌肤语气缠绵:“有人向我提起了你的婚事,说你已经十五了,是该替你许个好人家了。

    “我今日在宴席上瞧了一番,都是些芝兰玉树的公子们,我的矜娘自然要嫁得个称心如意的。”

    颜淮又贴近了些将颜子衿拥在怀里,手掌从她的腰侧一点点滑至小腿,将她一条腿抬起g在腰上,抓住布料往上一推便将裙摆堆至颜子衿腰处。

    “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嫁过去,他们是何人他们是何种品行,是好是歹全靠别人嘴里怎么说,又如何b得上咱们数十年的朝夕相处,矜娘,你说他们可有我们这般亲昵吗?”

    颜子衿双手紧抓着颜淮衣领的布料,听了颜淮的话正准备开口说的话却变成一声惊呼,娇躯轻颤,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颜淮此时将手伸入颜子衿亵k之中,拇指或急或慢地逗弄着她小巧的花核,食指却有意在她的花口处摩挲引诱着,颜子衿自然受不住这样不一会儿便不住地溢出水来,到最后颜淮的手心处已经sh成一片。

    颜淮另一只手抬起颜子衿的脸,颜子衿被颜淮弄得难受,下方花x不住收缩着,小腹内部也随着呼x1不住颤动,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只能夹住他的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颜子衿并不知晓身t此刻的异样该怎么办,向以往那般在外侧的ai抚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双手因为极度的忍耐已经将颜淮的衣领揪成一团。

    “矜娘,别害怕。”

    听见颜淮唤她,颜子衿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在她分神的一瞬颜淮将食指推入花口,颜子衿双眸猛地睁大,内部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颜子衿不适地深x1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颜淮强行伸入自己t内的手指令得她有些轻微地疼痛,自己却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便下意识地紧紧x1附住,随即便想要让这个异物从自己t内离开,她下意识动了一下腰,颜淮却将食指往里面又挤进去一些。

    “拿出去……”颜子衿将头抵在颜淮肩上,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把它拿出去。”

    “把它吃下去。”颜淮抱着颜子衿柔声道。

    十八、

    颜子衿听他这么说着更是惊骇,这东西进到身子里本就格外难受又如何听他所说吃下去?

    可身子被颜淮制住进退不得,每次颜淮的手指在她t内或按或g时总能引起一阵娇颤。颜子衿将脸深深埋在颜淮肩头,双手捏着他的外袍因为强忍着不适已经扯落一半,她sisi咬着唇,无论颜淮如何挑逗也只是从齿缝中泄出那点点细微到不可听得声音,可偏偏越是这般忍耐下面咬着颜淮手指的地方就越是咬得更紧。

    颜淮知道她常常是这样不愿彻底开口,习惯地在她耳边柔声哄着,就像是第一次碰她那时一般。

    这么多年来颜子衿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幼时父母尚在所教的无非是一些雅词诗书名家典籍,家里长辈自然也不会与她一个小孩子谈论这些,对于男nv情ai她的理解仅仅停留在父母之间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阶段,后来颜淮更是故意将她与这些风月之事隔绝开来,使颜子衿不会在他的掌控之外去生出多余的nv儿心思,木檀她们更是对此处处小心,即使偶有接触也总是用别的事情搪塞或者x1引掉她的注意力。

    颜淮将颜子衿照顾得极好,好到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在失去父亲后他身为兄长对妹妹的心疼溺ai,好到即使有意与她肌肤接触也不会引起怀疑,好到那晚颜子衿在面对兄长温声细语的引诱下也并未有所防备,被他一步步带着唇齿缠绵,颜子衿信了颜淮口中所谓寻常兄妹之间的正常相处,直到他将她褪下衣衫压在身下极尽ai抚时她才觉得不对,想要挣脱去唤木檀她们可为时已晚,事到如今颜淮又如何肯停下,他先行一步用手捂住颜子衿的嘴,一边强迫她去接受自己的q1ngyu一边在颜子衿耳边低声哄骗着她随自己一点一点去尝这风月。

    颜子衿害怕而又懵懂着颜淮的行为,平日里父母长辈口中的谆谆教导令她下意识地去抗拒二人之间这般“过度”的触碰,脑海里有声音告诉她不要沉溺于此,可身t早已被颜淮撩得火热难耐,她挣脱不了颜淮的桎梏,也不知该向谁去求助,只得咬着唇不让自己去回应他的挑逗以当作自己无声的抗议。

    之前颜淮已经冲动过一次使得颜子衿平日里便对他多有防备,他可不想再因此功亏一篑。可颜淮又自诩贪得无厌,在确定颜子衿的身t并非对他完全抗拒后,他便开始渴求于颜子衿对着他婉转求欢的样子,他想听见她在极度欢愉之下毫无顾忌地低yjiao,颜淮相信她能做到。

    此次本是初次探入恐伤了她,颜淮的手指并未完全进入,每次颜子衿因为他的动作颤抖时颜淮便会停下等她熟悉接受后才会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他有足够的jg力去让她适应,毕竟如今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颜子衿这般抵触,到最后时她又怎么受得住?

    想到这里颜淮一边哀怨为何今年的及笄礼偏就推后,又一边别扭地暗自庆幸自己还有时间。心里想着不能求之过急,可颜淮自己也按捺不住,尤其是在察觉到颜子衿的花x在他的ai抚下已经从最初的抗拒逐渐变为接受,甚至随着她的喘息明显地吞咽着,颜淮喉头滚动,恨不得此时就再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好早早地让她适应。外面的手指继续按压摩擦着早已肿胀的那粒“红豆”,颜淮另一只手捧起颜子衿的小脸,此时她双目如雾般一片氤氲,双颊早已染了q1ngyu的酡红,颜淮舐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在她t内的手指朝着娇neng的xr0u用力一压,颜子衿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不由得松了紧咬下唇的贝齿。颜淮见她檀口为启,丁香般的小舌微微伸出自是再也忍不住,吻住她的同时将她压倒在书桌上。

    颜子衿被压在桌上,半个脑袋悬在空中极为难受,她只好双手环住颜淮的脖子使自己能微微扬起头来不至于因为缺氧而昏了头,颜淮托着她的头,二人纠缠间有津ye在短暂的分离时流出,顺着她的颈线滑入x口,同时颜淮手下的动作不停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等一下,别!”颜子衿猛地叫出声来,双腿突然缠住颜淮的腰,只见她突然抱紧了颜淮,身子剧烈颤抖的瞬间热ye从花x处涌出顿时sh了身下衣裙,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瞧着颜子衿泄了一回后xia0x内部依旧紧致得g人,颜淮此时也忍不下去,他将手指ch0u出的同时又带出些许iye,他将其t1an舐g净这才解开腰带俯身凑在颜子衿耳边道:“矜娘,帮我好不好?”

    颜子衿此时全身疲软无力回他,只一双手还抓着颜淮背上的衣料,颜淮身下玉柱早已挺立,在不小心触到花口时感觉到颜子衿还在颤抖的花x本能地x1shun了一下,他身子猛地一颤顿时僵在原地,最后还是强压下此时就将她吞食殆尽的冲动。

    “矜娘,叫我一声哥哥。”

    弃毫捧着匣子走到门口时便见奔戎站在院门口,后者抬眼瞧了他手中物件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乔叔传来的信,说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养好了。”

    “我记得不是早已经送来了吗?”

    “自然不是那些,还有几日的路程哩。乔叔送来的这个东西可拖不得自然托了别人快马送到。”

    “那些东西我记得不是已经都送到了吗,还差什么?”

    “只差几样钗饰,重要的几样早就到了,晚不了将军的。”

    弃毫本想着进去先将东西交给颜淮,毕竟这个可不b其他东西,要是出了差错连重养的机会也没有,刚踏进去便瞧见奉玉正站在院子里的架子旁整理丝线,寄香和木檀她们早就带着人去准备东西去了,那盘兰花su就这么放在石桌上。弃毫抬头瞧了一眼绣楼二楼灯光暗淡的屋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把匣子里面的东西放回颜淮院子里才好。

    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奉玉叫住:“怎么这么晚又带了东西?”

    “将军准备的,”弃毫回身应道,“昨日才养好便就匆匆送了来。”

    奉玉放下丝线好奇地凑上前想要打开匣子,弃毫生怕里面的东西跑了忙连连摇头。

    “是个什么金贵的东西连瞧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若是跑了怎么办?”

    “活的?”

    听得这话奉玉更是好奇,忙说自己只开一个小缝瞧瞧,弃毫想了想便带着她走到树下避光处悄悄将匣子打开一个缝,既能看见里面的东西又不会让它跑出来。奉玉浅浅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差一点惊叫出声又忙捂住嘴巴。

    “我就知道你会被吓到。”弃毫关上匣子道,“将军寻了两年,又托人养了两年这才养成。”

    “这要拿来做些什么?”

    “不知道,将军只让我记得去取它。那自然有它的用处。”

    颜淮没有打算让木檀她们进来打扰颜子衿休息,亲自替她拭去身上的残ye后这才又将她放回床上,颜子衿早已累极闭眼睡去,眼角还残留着点点泪光,直到最后她也没能让颜淮得偿所愿。颜淮替她拂去脸颊上的发丝,脱下自己外袍放在一旁,又取下她发上钗饰朝着桌上灯盏掷去,将灯盏打落后又掷去一根,发钗飞向烛火只听得“噗”地一声,烛芯被按进蜡泪中顿时熄灭,一缕青烟从中升起又消散开来。

    十九、

    后来几日颜淮却不似以往那般,除了平日去秦夫人院子请安时二人相遇后便不再私下与颜子衿有所交集,有时颜子衿想起问起来他的事木檀她们也只是说去了外面或者在书阁忙事。

    颜子衿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颜淮不来找她反倒是谢天谢地,再加上已经送了信来道去接颜明他们的车马还有十日左右便到了京城,打扫屋子、置办家具等各处安排的已经安排妥当,只是颜子衿仍不放心时不时便去瞧瞧颜子欢的住处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没有。

    颜明那边自然有秦夫人与颜淮打点,不过颜子衿想着还是ch0u空去瞧了一眼,然而今日似乎出门时没有卜卦,刚到了颜明的院落门口就与颜淮打了个照面。

    颜子衿自然不想见他本打算转身就走,可又想着颜淮这个始作俑者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这般倒显得是她自己做了错事一般,便y着头皮朝着颜淮行礼道:“见过兄长。”

    “今天怎么来了?”

    “替怀施瞧瞧有什么缺漏的地方,到时候好让下人置办。”

    “那你去吧。”颜淮说完便带着弃毫他们离开,

    颜子衿立马如释重负,但也疑惑地瞧着颜淮他们离去的方向,这倒是头次见颜淮对自己这般冷淡的样子,她心想着难不成颜淮终于想明白打算与她保持距离了?

    自从那日后连着三日颜淮大晚上都会来自己屋里,偶尔更是不顾要给秦夫人请早一事按着她又来了一次,所幸后来颜淮便不再折腾自己,只不过偏害得她这几日不仅误了时间,还时常在秦夫人屋子里没待多久就开始打瞌睡。

    今早秦夫人瞧她累得紧便陪着她去内间榻上休息,颜殊在外面由平妈妈守着练字,两母nv就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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