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阉人张铁牛(1/3)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在医药费都是他垫的他还能说什么。

    “陈老哥哪里的话,怪小老弟我运气不好,不怪陈老哥。”张铁牛在床上不敢大声说话,光是说话,小腹就扯的生疼。他还想多说点什么,此时病房大门却被打开,一个护士拖着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4床张铁牛,换药了。”张铁牛有些窘迫,脸羞得通红。护士却镇定自若,仿佛已是见怪不怪。她熟练的扯开张铁牛胯下包的一层又一层纱布,这时陈工头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护士瞟了一眼,也不多话。陈工头也好奇的紧,毕竟这年头谁还能看到太监长啥样。

    护士把纱布解的差不多,就剩一层纱布,护士轻轻用巧力一撕,最后一块纱布沾着点血便被撕了下来。张铁牛不由得咬紧牙关嘶了一声。陈工头这才看清,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原来太监是这样的。只见原本长着鸡巴卵子的下身,显得一片平坦。鸡巴的位置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海绵体。两片像海绵的正下方有个小口,插着导尿管,原本是阴囊的位置,可能是砸掉的太多,已经没什么阴囊,被缝的平平整整在裆下。这样就显得裆间像个洋娃娃一样,如果不是那海绵体,和这壮硕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娘们。

    “护士,他这,以后还能……”张铁牛听到陈工头问护士的话,羞耻感充上了脑子,他禁闭双眼,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想什么呢?他这样肯定没有性功能和生育功能了。以后排尿得蹲着或者借助工具才行,我建议还是蹲着,方便清理。”

    “我听说古代那些太监都会漏尿。”

    护士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科普起来,边说边给张铁牛包扎和换尿袋。“控制尿液排出的括约肌还要再里面呢,哪怕没了阴茎也不会控制不了排尿,只是这好了的伤口以后被刺激可能还是会有些许尿液因为刺激从尿道口渗出来,但不会太多。”

    “那还不是会漏尿……”陈工头被驳了面子,嘴硬说着。护士想反驳,可胸前发出一阵铃声。她直接端着不锈钢盘子走了,不想跟眼前这个大肚子胖子多说话。随着护士走后,陈工头裤兜里的电话也响了。他接起电话冲张铁牛比了个嘴型。

    “老哥慢走。”张铁牛躺着冲他摆了摆手。

    “徐老板,人还在医院呢,对对对,好好好,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

    躺了一个月,张铁牛才出院。出院的他还是不愿回家务农,一来是他还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给自己挣个养老钱,二来是回家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陈工头便给张铁牛安排到他承包的另外一处工地。

    出了院的张铁牛刚开始还觉得没别的差别,只是上厕所,洗澡都得避着别人,生怕让人看见。蹲着上厕所他还不太熟练,经常尿湿裆尿湿鞋,后来也渐渐习惯。不过几个月后,他便渐渐感觉力气小了,胡子也长得慢了些但也还长,身上的肌肉有些松弛了,不如以前紧绷。身

    为男人的他甚至还有性欲,只是没了鸡巴的他,甚至连手枪都打不了。

    一天深夜,工地宿舍里,张铁牛躺在下铺床上,喘着粗气,他性欲又起来了,可没了鸡巴,他只能粗暴的揉捏着自己的下身,从残根处感受一点点快感。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在薄被下摩擦着那一点点凸起。

    “好难受,好想冒浆啊,快点给老子出来啊。”张铁牛涨红了脸,一双手更是用力的挤压。手掌呈钳状,有节奏的夹着残根,残根凸起一点?要是这时有人能给他舔就好了,可他一个残废,现在也不敢找女人了,只能更用力的钳着,渐渐地,残根有了感觉。一股尿意在尿眼处蓄势待发,随着他一钳,一股又一股地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涌了出来,没有精子的前列腺液,不够黏稠,更趋向于尿液。如果此时开着灯,他便能看到这透明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是什么样子的。

    上铺的痞子许冲,听着下铺的张铁牛喘粗气,足足喘了两个钟头。他在心里嘀咕着,这汉子性功能这么强吗?打了两个钟头的飞机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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