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3/5)

    郁恃难耐咬住下唇,手抓住床单用力想要纾解,可什么痕迹都没能留下。触手满意拍打起自己的杰作,拔出注射器恰到好处地揉捏,留下如同被鞭打的浓重色彩。这并非触手过分,而是郁恃本身就十分所以留痕。

    “好涨,难受……”他在睡梦中终于忍受不住胸口肌群用力,试图使囤积压力释放出来。见他难受,触手殷勤用环状吸盘堵住乳头,帮助他适应。

    至于产出,还得等些时日。它不像某些人类追求速率就用伤害母亲的方式去达成目的,不过母亲体内产生激素的器官的确太少,可以再加上些。

    作为生来就知道宇宙间很多事的“神”,祂清楚自己母亲还缺少什么,例如——子宫与卵巢。祂不明白母亲没有这些器官是怎样能孕育出自己的,不过没关系,它可以加上这些。

    乳孔仍被堵住。不顾郁恃无意识的小声哀求,触手攀过小腹,在充血柱身打了个转,来到会阴部位。晶莹粘液瘙痒着在皮肤上铭刻符文,尖利的喙猛然刺破表面,为鲜活血肉衬得愈发冷酷。

    前面没能守住关卡,直接射了出来。所有体液都被触手吞下,它记得这对人类,尤其母亲这样体弱的不好,于是再分出一根触手挤进狭小尿道防止再来。

    或许是深入过头,碰到前列腺,郁恃额间沁出几滴汗水。他还陷在梦里,但能感觉身体中突然多出太多无法发泄的欲望。这是他漫长人生中未曾担心过的事情,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大腿想要夹紧,却让触手整个都进入腿间缝隙。祂看胸前情况暂稳,撤出那两根触手,大半身体开始涌向没有血溢出的腿尖。

    甬道被缓慢开拓,内脏不得不让位于新生的器官,委屈却无法发声。出于某些原因,郁恃许久没进过食。消化道空得被触手随意挤压,哪怕梦里也着实难受。

    细胞飞速分裂,奢侈基因表达出男性本不该有的效果。崭新的、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飞速成型,卵巢筹备起工作,又被粘液中不知是什么的成分强行抑制新性细胞的生成。

    祂的母亲,无需有祂之外的孩子。

    这样,母亲就有理由承认自己是他的孩子了。祂可是很清楚人类的,科技再怎么发达,人类的心,总是不会变的肮脏。

    祂得意安眠在郁恃子宫中,不顾有如梦呓的哀哀请求。郁恃的手覆上子宫位置,整个人因异变蜷缩起来,活像怀孕三月有余的产妇。

    粉嫩阴道中产出水液,被分出些触手的“孩子”捕获。母体的一切都可成为祂成长的养料,待到完备,它便能掌握控制万物的权能。

    好渴,郁恃想。

    他上次口渴是什么时候?不是全身血液失去半成以上那次,也不是被当做祭品丢入海水那次。哪怕迷失沙漠,他也不曾如此渴望过饮水。

    今天的梦境在幽深海底,什么都没有。它似乎寡淡到不足以称作为梦,除开身体内部奇怪变化带来难以忽略的古怪,它只是单纯将他困住而已。

    那么,他该如何摆脱?

    郁恃终于记起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他这几天开始无法自己摆脱梦境,必须要人唤醒。如果醒不过来——那就永远只能被困在虚无中。

    郎言崧粒米未进已有段时间。狱卒给的不过掺沙糠粥,吃着剌嗓,把皇子尊严随着食道嫩肉狠狠打磨;磨得非但不光滑,反倒生出恼人厚茧。

    漫漫长夜啊。

    艰难端起破碗,郎言崧用坚持活着的理由压下所有不满,唯独不在乎最廉价的肉身。他要活下去,因为他晓得,还有人会等他回去,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个质子必死无疑。

    他闻见什么响动。

    喧嚣人声裹挟脚步袭来,厚重朽木门给猛地踹开。刺目光芒伴随急切步伐,囚困他多日的铁牢终于毁去,照得他不愿直面恩人面庞。

    “很臭。”他对将他小心抱起的那人说:“还脏。”

    “我平日黄沙里打滚,还会怕这个?”少年朗声大笑:“委屈你了,接你回家。”

    “回家?扈郎莫要哄我。”郎言崧终于舍得露出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他是最不受宠的孩子,平素有什么消息也不会告知。他只知道两国不相伯仲,父皇与这国君主关系素来不好,他下狱更是明摆着撕破脸来,不知何时就会被拉到阵前自刎以换利益。

    扈谦翊认真与他对视:“我哄你作甚?这国都都被咱破了,你也无需留在这里。”

    “可我多年没回过家,已经记不得是何模样了。”郎言崧敌不过这灼灼目光,选择避让。

    “这还不简单?我也很久没回过大京,到时候一起去看。”

    郎言崧闻言神情严肃,甚至顾不得要遮掩容貌:“大京城内莫离我太近,谦翊。”

    扈谦翊找亲信拿来备好雨具,防止郎言崧生什么磨人的病:“看,多年未见,这不连我字什么都清楚。你我二人交情好,怎么就不能在大京内相伴而行?”

    “你是边将族人,不可离皇子太近。”

    “离你近怎么了,我……”扈谦翊还想道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郎言崧突然挣扎吓得没敢继续:“行行行,也不知道你们讲究什么东西,真搞不懂。”

    郎言崧借雨声低语:“父皇疑心重。你我母亲乃是手帕交,母妃托你救我理所应当。但你不能成为我的党羽,否则就是威胁皇位,他看不惯的。”

    “啊?他都五六十的岁数,怎么……行行行我不说,带你去沐浴更衣。”武将的大嗓门被皇子用手强行限制,郎言崧在他脸上留下两道印子,像极了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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