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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按在地板上操不是一件美好的体验,汤乐感觉膝盖很痛,肉/体很煎熬,他真的怀疑荣岫是不是有病,为什么偏偏找上他,要是荣岫有一天能在网上出柜,别说什么大学论坛了,就发微博上都得被私信到爆,男的排着队等他临幸自己。

    结果找他算怎么个事?汤乐含恨地咬紧了嘴里的衣服,他感觉到荣岫要射了,根据他的经验,这几下操得极重又极深,应该是要射出来的前兆。

    囊袋打在他的臀/部,发出响声,汤乐努力回头,想制止他,结果泪眼迷蒙的样子更激起了荣岫的性/欲,加快了速度操/他,汤乐变成一团浆糊任由荣岫为所欲为,但是这件事只有他们俩知道就好,不能被别人发现他们俩在寝室乱搞男男关系,于是,汤乐被操到迷迷糊糊的还在想门应该锁上了,要是没锁被撞见了,是自己一跳解千愁,还是下毒给荣岫让他先驾鹤西去,还是跟荣岫合谋把目击者干掉。

    很难选择的答案呢,汤乐被掐着腰往他身上撞,荣岫喘息着射进了套子里。

    过了一小会,他将性/器从汤乐身体里拔出来,摘下来射了精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汤乐失去依凭而瘫软在地上,他在最后跟着一起高/潮了,现在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轻微的颤抖着。

    当着他的面,荣岫又撕开了一个,给自己套上了。

    *****

    汤乐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有深深的想死,荣岫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起床吃饭,要载他上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应该吧,凭什么只有他浑身不适,荣岫能跟个没事人似的,虽然不包括口/交,他们俩真正意义上只做了两次,最后他还有力气坚持着自己洗了澡。

    因为完全不想被荣岫帮忙清理,他又没射进去,自己也可以洗,并且,他真的有阴影了,之前被荣岫拿细毛刷刷穴,光看见荣岫进卫生间,他都下意识地双腿发软。

    只是荣岫的态度很迷,让他感觉就像昨晚上是他意淫荣岫做了一场春/梦,如果不是垃圾桶里真的有确凿的证据,指带着精/液的套子,他都恍惚自己是真的被强/奸了还是疯了幻想被男的强/奸了。

    昨晚上回来看的黄片变成了现实,只不过他代替了女/优,成为下位者给荣岫口/交,被舔乳的是他,被干烂的还是他。

    捏爹的,这算什么事?事不过三,他这是真的过三了吧!

    人还都不一样,他这种艳遇,的确每个人都长的不错,但是怎么不是美女,如果他们三都是女的,那才是真重生的奥义吧。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性别不对啊,哪怕他被迫当上面那个,他也忍了,怎么每个都压他,这算什么?

    汤乐听到荣岫推门进来,拿被子盖住了脸。

    他躺床上沉思,要不要请假,荣岫将从食堂拎回来的粥放在桌子上,问他,

    “汤乐,你不走吗?”

    “我请假。”汤乐没掀开帘子,他咸鱼一般卧倒在床上,不想接受现实。

    “好。”

    门关上,荣岫离开了,只剩汤乐一个人在寝室里。

    汤乐忧郁地想,被老板潜规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不要扣他全勤奖?实习生有这个奖吗?汤乐也不清楚。反正,全勤两个字已经刻进他打工人的骨髓里,少一毛都心痛,就算他现在真的跟他的顶头大上司有了真正的权色交易,他也改不了这个贱毛病了。

    汤乐慢吞吞的下了床,吃了他买的小笼包,别的不说,食堂一楼的小笼包真的蛮好吃的,这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一会凉了就失去灵魂了。

    吃完饭,汤乐在回去继续躺尸跟出去走走,选择了去图书馆玩手机。

    他不想在这个有味道的寝室继续停留了,在凳子上坐着会想起来被舔胸,经过地毯会回忆起被后入,回床上会想到那个吻。

    是的,他们收拾完,回各自的床上之前,荣岫站在梯子上半强制性的跟他接了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汤乐没有睁开眼睛,或者说他不敢。

    结束后,他被轻抚着脖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荣岫这个吻的太让他害怕了,如果是属于性/事的吻,他不会在意,就只是做/爱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荣岫跟他穿戴整齐,居然接了个吻,好恐怖。

    因为不含情/色意味,只是简单的在他嘴上贴了一下,湿润的嘴唇轻轻的蹭在他的嘴巴上,温柔的像被一朵花瓣拂过。荣岫亲吻完,对他说了“晚安”。

    窗外寒风凛冽,吹的树枝弯折,打在窗户上哗啦作响,卷起来冬风的呜咽声,翻卷着肆虐横行。

    不敢细想的吻,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刨根究底并不会让人活得更好,难得糊涂才是人生智慧,汤乐希望自己是个有智慧的人,所以他不敢想就不去想,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一个吻而已。

    汤乐去图书馆是因为那里有暖气,新区里申请留校的学生,考研的占比很大,考研党很早就去学习了,图书馆坐满了人,汤乐想着有暖气,穿的不算厚,等他刷了校园卡进去看见图书馆大厅里有人在搬着小马扎在背书。

    说不上谁更惨,他早早变成了社畜,没有深造,虽然说他能摸到保研名单的尾巴,汤乐也没打算继续读,单从职业规划角度来说,他学的专业读那么多理论不如直接去实践更好,而且,他也不太怀念校园生活。

    汤乐就这样玩手机,在图书馆找了个空位消磨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他饿的不行,才慢吞吞的往外面走,打算去找点饭吃,想着顺便下午去网吧玩游戏,图书馆太安静,他玩手机都羞愧难当。

    正漫无目的的想着要去食堂吃什么饭,这是个千千万大学生每天要问自己跟朋友的问题。

    汤乐认真思考,一会去吃点什么的时候,走到大厅发现外面下了雨,下的不算大,但淋着去宿舍还是食堂估计都要感冒,而且他这件衣服没有帽子,硬出去的话会冻死,出门没看天气预报的下场就是现在看别人打着伞自己只能抱着手臂在大厅里看着。

    他走到门口想着要不硬闯算了,结果被拍了拍肩膀,他回头看,发现是秦百川。

    “你怎么在这里啊?”

    汤乐问道,他自从悄悄从秦家溜走之后就没跟秦百川见过面,只是给秦百川在电话里道了歉,说下次补偿他个礼物。

    结果礼物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现在看见当事人,汤乐心里滴了一滴冷汗,他只祈祷秦百川把他说过的话当屁放了,忘记他说的什么礼物。

    秦百川将手肩膀上环到后背,几乎将他半揽进怀里才对汤乐说,

    “替一个导师办点事。”

    “哦。”

    换其他人这样搂搂抱抱的,汤乐可能还有点别扭,但是秦百川总是喜欢勾肩搭背的,汤乐早就习惯了,他知道秦百川对人亲昵就总这样。

    大一的时候,他上专业课,跟着导航走都摸不清方向,不知道要上课的八栋在哪,他是个实打实的路痴。

    正当他急的不行打算病急乱投医,意图随便找个人问路时,秦百川先看见他了,走过来问他是不是迷路了。

    汤乐不认识他,还以为是好心的学长,结果他道谢完,发现‘好心的学长’也跟他同路进了一间教室,拿出来平板坐他旁边。

    他才意识到,这人是自己同班同学,只不过人家记得自己,自己把对方忘了。

    所以,可以说秦百川一开始对他就很义气,他有什么疑问的话,秦百川态度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相当好说话。虽然总说话的时候喜欢把手搭他肩上,并排走会揽着他腰,用怀疑的眼光看,有点太腻歪了。

    但是汤乐如果没被几个男人干过,他压根不会觉得亲密接触过多会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就没往那个方向想过,正常直男谁想自己兄弟摸自己手是对自己有意思?哪叫什么直男,叫他深柜得了。

    “你是不是没带伞?”秦百川问他。

    “对,你也没带吗?”

    秦百川正打算说什么时,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举着伞从台阶上走下来,站在他们俩面前,问道,

    “汤乐,是你吗?”

    女生将伞举起来,翠绿色的伞面移开,露出一张容颜姣好的脸,伞上汇集的水珠落在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学、学姐好。”

    来人正是蒋希,汤乐发挥求偶技能,瞬间结巴起来。

    “今天天气真好。”汤乐追人被动技能闪现,胡扯八道开始。

    “是吗?”蒋希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没有反驳。

    “你的伞很好看。”汤乐克制不住自己胡言乱语,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上。

    蒋希倒是被他窘迫到恨不得遁地逃脱的表情逗笑了,她对着汤乐展颜一笑,笑到汤乐心坎里,迷的他七荤八素的,只听见清脆悦耳的声音流进他耳朵里,女神说,

    “你下午有事吗?”

    汤乐听见暗恋已久的女神,不仅认识自己,还主动跟他讲话,激动到耳朵都变得通红。

    “没、没、没有啊。”

    秦百川一直揽着他没松手,即使看见蒋希,他也照样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态揽着汤乐的肩膀。

    汤乐脑子乱的很,他脸跟蒸熟了似的,白里透红,红到脖子里,他何德何能,被蒋希记住名字,而且问他下午干什么去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有事要找他?老天奶,什么事,要跑过来问他?会不会要他帮忙做什么?不用问了,他愿意。

    啊,他今天还好穿的很合适,不是邋里邋遢的就出来了,真是好事。不过,他现在是不是姿势有点怪,跟朋友拉拉扯扯的,总归不体面,秦百川怎么不懂点事,放开手,他感觉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用劲儿了是怎么回事,拿他练拳呢?

    汤乐久违的跟朋友正常亲密接触,还觉得有点不适,他想,如果他把秦百川的手不留痕迹的撇走是不是太有病了,显得他问心有愧,心里有鬼。

    在这短短几秒内,汤乐大脑已经闪过去无数想法。最后,他装作不着痕迹,实际上非常明显的,从秦百川怀里出来,对蒋希笑的很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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