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丞的幼弟(板子/抽P眼/扒P股罚跪)(1/1)

    张县丞年三十,上有寡母已过知命,下有幼子不过总角,本人长得芝兰玉树,事业也算前途无量,只是最近却为幼弟之事很是烦心,原因无他,幼弟刚满十六,却是遗腹子,自己便要做弟弟的惩戒人,也没个什么经验,很是烦恼,怕打重了伤到底子,又怕打轻了让人说家教不严

    师爷故此献计,将张县丞拉到自己家里,拿自己的小儿子给张县丞演示了一番,还让张县丞上手亲自试了一番,张县丞很是满意,离去时还特意留下五两银子,说作小孩子的压惊钱,这般张师爷却多了几番计较,只可怜师爷的小儿子了,平白无故挨了好一顿胖揍不说,还给了自己爹带来了一个好想法,那就是替人试揍,这倒是后话了

    张县丞张成鸿的幼弟唤做张成安,聪明有余努力不足,又因是遗腹子,极得老太太偏疼,极好耍小聪明,在学堂时不是逃课摸鱼去便是趴在桌子上与周公相见,因此这场科举怕是考不上的,张成鸿极为头疼,只是每每一拿起板子,张成安便逃向母亲处,母子俩哭做一团,张成安便无法下手了,只是科举不是小事,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安还是像幼童般躲在寡母身后,张成安没了面子不说,于仕途亦是妨碍,难保不会被人说是怕幼弟成才,因此故意不教好,再者,若是表现不好,怕是以后更是影响姻缘,不仅影响张成安自己的姻缘,怕是以后自己儿子也会因家教不严被诟病,故此,张成鸿下定决心,借家祠修缮提前将寡母送回老家,待到张成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是两兄弟准备一起出门看榜之时了

    张成安害怕的走在自己兄长身后,深知自己那个没法看的成绩是决计考不上的,这回自己的保护伞也被哥哥远远送走,这回怕是一顿狠揍了,张成安蔫头搭脑的一步三叹

    到了榜下,已是人山人海,张成鸿和相熟的同僚闲聊着,不过须臾,便有官差清场,将看热闹的都清理到外围之后,才有考试司的大人拿着榜出来,念过前三甲之后便将大榜张贴出来

    榜下顿时聚起人堆,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疼,互相恭喜的人不少,但更多的则是板子着肉的声音,张成安也不例外,当被掀翻在地扒下了裤子那一刻,张成安的手还不安分的往身后摸去试图遮住,张成鸿更是恼怒,不说那没考过的世家子早就规规矩矩的磕头请罪,便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早就惶恐的乖觉扒下裤子请罚,自家幼弟却因挨了几个板子又是哭嚎又是上手遮挡的极没有规矩

    张成鸿气恼之下,一手拦腰将幼弟提起,使幼弟屁股朝上,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板子,狠狠将两坨肉拍扁,张成安两条细腿不停的踢腾着,妄图甩掉时刻砸向屁股上的檀木板子,却也只是徒劳罢了

    张成鸿是打定主意要狠狠修理一下幼弟的两团肉圆子,因此掏出束带,将自己的宽袍大袖收束系好,又另翻出来一条粗糙麻绳,将张成安的双手捆在背后,张成安挣扎几下便将稚嫩的手腕磨破,哽咽几下后便小声喊着娘亲

    本来张成鸿看着幼弟跪撅在地上抽泣,留下来的泪水将沙土砸出一个个小水坑,从前唇红齿白的小郎君现如今脸上灰扑扑的,还被粗砂粒蹭的红了一大片,张成鸿的心里忽然软了下,只是张成安的这几句娘亲将张成鸿刚软下来的心又撞的坚硬起来,弟不教,兄之误,若是这次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会让幼弟向纨绔子弟的路越走越远,别说好人家的姑娘了,便是连个好差事都混不上,张成鸿也不是没见过年年考不上的混日子的学子,债台高筑,东躲西藏,连顿好饭都难吃上,张成鸿可不希望自己幼弟也成为其中一员

    张成鸿目光坚定,又高高扬起板子,狠狠抽向张成安的光腚,嘴里训斥着,“我让你逃课,让你爬树掏鸟蛋,让你不好好温习。”啪啪啪啪啪啪,十几板子打的又急又快,只见张成安肉乎乎的屁蛋被上一板子拍扁,还未来得及弹回去,下一板子又挟风跟上,很快就晕出一大团红斑

    张成安声调渐高,开始怀疑自己亲兄长是不是嫌他太过丢人预备将他打死在这儿,伴随着嚎叫,张成安嘴里含糊的开始认错,“兄长,兄长,呜呜呜,我错了,不敢逃课了,呜呜呜,王二年再叫我掏鸟蛋我也不去了,嗷嗷嗷啊,兄长,好疼……”

    旁边不远处也被掀翻挨揍的王二年仁兄听着好兄弟的出卖恨不得骂出声来,感觉老爹的鞭子愈发难挨,也哭嚎着开口,“呜呜呜,爹,俺不敢了,都是张成安带俺去的啊,爹啊爹,你轻点,儿子的屁蛋子要烂了,你别听张成安瞎说八道,嗷,爹爹,啊俺的腚缝子,呜呜,张成安你个王八蛋,你忘了你带老子去烧朱先生的书了……”

    张成鸿的眼睛眯了起来,停下了板子,一只手提起幼弟的脖领子,迫使张成安和他对视,泪眼朦胧的张成安心虚的移开了目光,见状,张成鸿气得不轻,一个耳光抽的张成安半张脸上明晃晃肿起来个手印,张成安人生中第一次挨耳光,还没从耳鸣眼花中缓过来,便被刚才揍在屁股上的檀木板子拍了拍脸,“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边王二年的爹王屠户也停下了鞭子,也在等张成安的陈述,张成安吓得磕磕巴巴,“就,就,我和王二年逃课去,去掏鸟蛋,被,呜呜,被朱先生发现了,他就要告状,然后,呜呜,然后我俩没交作业,还打手板子,打肿了,我气不过,呜呜就,就翻窗,就和王二年翻窗进去把朱先生的书烧了,没烧,没烧几本,就书柜最顶上的那个,我以为,以为先生不爱看。”

    张成鸿两眼一黑,前段时间听说朱先生丢了几本珍藏的绝版古籍,其中有本《吕氏春秋》残本,据说上面还有吕子批注,虽说传说的水分很大,但是那也是绝世孤本了,张成鸿咬紧牙关,正想与“同犯王二年”的父亲王屠户商量一下,却见王屠户正忙着教训儿子,而王二年,正脸贴地,两只手扒开自个儿的腚缝子,被老爹抽腚眼儿呢

    张成鸿也定下心,别的事之后再说,先抽死眼前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再说,拽起张成安让他看清王二年的动作,并复刻过来,张成安的脸红了起来,毕竟还没被抽过臀眼,听是听说过,死党王二年一旦请了假,那便是被亲爹抽了腚眼子肿的没法走路了,只是自己也要这般扒开臀瓣让哥哥抽那里吗

    张成安迟迟没有动作,惹恼了兄长,“张成安,你是想让我废了你的腚眼吗?”,张成安又开始抽泣,芝兰玉树的哥哥说话怎么也和粗俗的王屠户一般粗鲁,两只手颤巍巍探向身后扒开了臀瓣,尚且白皙的臀缝和臀眼便见了天日

    “再扒,再扒,还不够,我要看到才算数。”张成鸿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张成安忍住涌上来的泪水狠心将臀瓣抻开,哥哥的板子才敲上了张成安的臀眼,只是才两下,张成安便受不了了,歪倒在一侧,只顾着哭的抽抽却不肯再继续挨抽了

    张成鸿冷了脸,一只腿跪下,拽住张成安按在另一条支着的腿上,用上半身压住张成安的身体,手掰开张成安的臀瓣,立起板子狠狠砸在张成安的臀眼上,数十计下来,张成安的臀眼肿成肉嘟嘟的小花,张成安挣扎不过,嚎哑了嗓子

    下一瞬张成鸿扬起的手臂被人扯住,竟是王屠户,“成鸿,你是要废了你家二娃子的屁眼子吗?”张成鸿才从红眼状态恢复过来,冲王屠户叹了口气,王屠户也不多话,继续回去揍自己孩子了

    张成鸿直起身子,任凭张成安趴在地上哭嚎着,才惊觉自己真的并非一位好兄长,才纵得成安如此这般不学无术,甚至心术不正,张成鸿苦笑,怕是这一年,老母都不适合回来了

    张成安的屁股还好,只是红肿起来,臀眼被打的厉害,又是第一次被打臀眼,感觉像是被刀割一般,哭的直抽抽

    那边王二年也挨完了教训,屁股青青紫紫的鞭痕,屁眼肿起,臀缝也不可避免的染上红晕,被王屠户提过来,一脚踢到张成安旁边跪省,王二年头抢地,屁股高高撅起好似献祭一般,妄图好好表现让他爹下手轻些,还能记起自己是他亲儿子

    张成鸿与王屠户商量了一番之后,也将张成安提溜起来,摆弄成王二年同款姿势跪省,张成安抽噎着,不敢不从,两位难兄难弟硬是跪到了夕阳西下才敢互相搀扶着起来,揉揉膝盖揉揉屁股,裤子也不敢穿,就这么拿着裤子弓着腰撅着屁股,一步一挪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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