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钢笔尖涂黑花蒂被玩得花X、嫩J喷水爽晕过去(1/2)

    笔夹碾着小蒂,那肉粒为了躲开笔帽,往左一滑,露出头来,江承安再次将笔帽摁上去,蒂珠又一次消失。

    江岁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下身软作一团,明明不愿意,可是却那么舒服。

    好想叫出声,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江承安右手虽拿着钢笔玩弄弟弟敏感肉粒,眼睛却还是盯着微微跳动的嫩茎。

    如今那玩意儿半硬着,龟头已经被吐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润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要不是说了今天不会碰弟弟,不然确实是想逗弄一下这小家伙。

    “哥……大哥……唔……”江岁实在难受,想让哥哥不要再弄了,喉中却发出呻吟,只好闭嘴咽下接下来的话。

    “岁岁喜欢这样?”江承安将视线移到弟弟脸上,紧握笔杆,用更大的力气碾揉阴蒂。

    “不……不是……”江岁大喊出声,极力辩驳。

    “那就是难受咯。”江承安笑得有些恶劣。

    “对,对。”奇异的快感让小少爷热汗出了一波又一波,脚趾也蜷缩起来,大脑短路得无法思考,只顺着男人的话说。

    弟弟咬唇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极了。

    江承安说:“难受的话,那可得好好帮岁岁治疗了。”

    话音刚落,他竟取下笔帽,直接用笔尖点向蕊珠。

    “呃啊……”江岁尖叫出声,他根本想不到,方才连成片的快感,忽地变成点。说不上痛,就像泡腾片放入雪碧,爆裂般的快感直击大脑。

    粉嫩花穴急剧翕张几下,又一波热液失禁般涌出。

    弟弟又挣扎起来了,这次力气更大,江承安知道,这是他无意识的行为,因为江岁已经双眼翻白,唇角溢出津液。

    可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打算,这只钢笔加的是碳素墨水,黑色的点出现在嫣红花核,异常突兀。

    江承安滑动笔尖,将黑色均匀涂抹在蕊珠,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这可苦了小少爷,他喉中不断传出呻吟,江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可是太舒服了,根本无法克制,下面好像被微电流击中,然后一波波蔓延向全身,好像躺在云端,全身都轻飘飘的。

    江承安一丝不苟将小小肉粒全涂成黑色,完全不顾弟弟铃口和花穴淌出的淫液。

    收笔时刚好12点,他见弟弟还是意识模糊的模样,便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江岁是仰躺的姿势,淫液并未淹没蕊珠,碳素墨水很快就干了。

    花核夹在蚌壳般的阴唇中,只露出一半,莹润又富有光泽,好似神秘名贵的无暇黑珍珠。

    “呜呜……”良久,江岁啜泣几声,终于从高潮中醒来。

    “时间到了,我说到做到,带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坐在对面的沙发,恢复一贯的冷峻模样。

    江岁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撑了两下才坐起来。

    腰好酸,腿也软。可是今天那么丢人,不能再丢脸了。

    小少爷故意不看大哥,眼角带着泪,吸了吸鼻子,穿上浴袍,抱着新鞋跌跌撞撞离开江承安房间。

    还好大部分佣人忙着打扫大厅卫生,江岁在上楼时没撞见人,可他还是羞得不敢抬头,完全忘记拆礼物这事。

    除去1楼外,三兄弟每人住了一层楼,最小的江岁独占4楼。回到自己房间,他小心把球鞋放在茶几,才去了浴室。

    大哥虽然没说,但江岁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感觉到尖锐物刮过下面,他有个不好的猜测。

    “混蛋!老男人不要脸!”江岁单腿踩着浴缸,拿了面小镜子放在腿间,打灯照着下体情况。

    江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腿间景象,睾丸后的缝隙被两瓣阴户堵得严实,刚扒开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团,在粉嫩嫩的阴唇对比下尤为突出。

    他用食指擦过屄缝,一阵电流快速窜过会阴,他嘶了一声,抬手看见指腹也被染黑了。

    本来只被涂黑的小蒂,在江岁走路时沾上淫液,于是黑色蔓延到整个花穴。

    “啊啊啊……江承安个臭傻逼……”

    小少爷气鼓鼓地拿着花洒冲着下体,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挤上沐浴露,忍受快感慢慢揉按,愣是把整条屄缝都搓得透红才洗干净。

    躺在床上时,江岁还在生气,可是宴会上喝了酒,外加高潮耗去了一部分体力,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江岁睡到中午才醒,他缓缓睁开惺忪睡眼,随着记忆回笼,怒气也回来了。

    江岁在冲出卧室前,认真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省得又被江承安拿捏。

    “江承安去哪里了?”江岁颐指气使问大厅里的管家。

    “小少爷,大少爷早上就去公司了,方才通知我们不必准备午饭。老爷那边工作上遇到点问题,他出差去国外了。”身着燕尾服,两鬓花白的管家说,“您要吃午餐了吗?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江岁本来想说不用,却听见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

    “好的,小少爷,这就上菜。”管家带着和蔼笑容走向厨房。

    这一打断,江岁的怒气泄了大半,不情不愿坐到餐桌,吃了个八分饱。

    今天是周末,没事的时候一家人都会一起吃饭,可今天餐桌上只有江岁一人。

    不过小少爷早就习惯了,小时候母亲去世之后那段时间,家里也是只有他一人。

    恰逢父亲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连续几个月不回家,而大哥出国留学,二哥上的是寄宿学校。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哪怕有那么多佣人,也显得没人气。

    再后来公司终于度过难关,家里依然冷清,江文林才让3个儿子每周末要在家吃饭。

    江岁坐在皮沙发喝橙汁,昨晚的事还是越想越气,又问候在一旁的管家:“江云意也不在吗?”

    “小少爷,二少爷在做实验,让我们不要去打扰。”管家毕恭毕敬回答。

    “好啊江云意,江文林明明说周末必须在餐桌吃饭,竟敢缺席,我去教训教训他。”江岁终于找到了出气筒,吨吨吨喝完果汁,跑上三楼。

    江云意是自家公司的实验研究员,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实验室,进行新产品研发工作。有时候会把工作带回来,便在三楼也建了个实验室。

    江岁循着记忆走过走廊,他记得实验室在中间的房间,平日里都锁得严严实实。

    江云意不喜欢人打扰,不经允许,三楼是不给佣人上去的。

    走廊里寂静无声,江岁也下意识放轻脚步,今天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他探头往里面瞧了瞧,却没见到二哥。

    江岁毫不拘泥迈步入内,平时这儿都关得紧紧的,他可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环顾一圈,数台仪器摆放得整整齐齐,中间一张大实验桌上也放了台仪器,正嗡嗡运行着,显示屏是一排英文缩写和变动的数字。

    江岁沿着留出的路绕了一圈,咂咂嘴,这些玩意儿上的字看不懂,有啥好锁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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