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爆懆騒嫩茓/高漅喷脲Y/客厅与继父偷情/不能让爸爸知道(2/8)

    纪小允摇了摇头:“你亲嘴会咬舌头,我不想亲。”

    ——可是晏利抓得好紧,他好黏人。

    刚迈出半条腿,他就被先一步回来的获胜者揽住肩膀,一把带进大门,男人唇角轻挑:“小允要穿成这样出门散步?”

    半晌,纪小允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开口:“……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他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倏然对上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语气变得不太确定:“是、是吧?”

    纪澧一向话少,没点头,也没摇头。

    纪小允正踮起脚亲纪澧的左脸,只是一触即分,身体僵了僵:“唔。”

    纪小允纤细的身形紧绷着不敢乱动,那静静深埋在肛穴里的圆状跳蛋突然磨着细嫩前列腺粗鲁地刺激。幸好器具震动的嗡鸣声极轻极微弱,他万分难耐地咬了咬唇,只希望爸爸不会发现端倪,也希望继父可以少说几句,不要败露他们偷情的坏事。

    偏偏纪小允忍得腿打颤,还跟着坏男人乖乖地点头,抬起可爱的圆眸,说:“我们会等爸爸吃饭喔,晏利他做的饭真的超级好吃。”

    “嗬。”

    晏利恨这老男人是根冷木头。

    纪小允猛地一噎。

    同晏氏进行商业联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糟糕的事情。让他亲手将小允推到了别的男人身下,因为小允喜欢晏利,笨蛋骗人破绽百出,所以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晏利放下酒瓶,笑不达眼底,故意恶心一旁的罪魁祸首:“老婆要先去洗澡吗?”

    最好再叫大声些,让楼上的人听见,晏利眸色发暗,占有欲疯狂发作。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开丁字裤,向水光潋滟的骚穴深处抽插送进,指尖迅速地揉出黏腻湿滑的欲液,两指揪弄着肥大的阴蒂刺激,指腹不时蹭擦过女穴间隐秘的小尿孔,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眩晕快意,嗓音低沉悦耳:“宝贝怎么开始蹭爸爸的手了?”

    又是一副发了春的骚样,骚逼穴水堵都堵不住,让人沾了满手甜腻淫汁。

    所以,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我……”

    晏利说:“好啊,那你亲我一下。”

    晏利压低声音:“要是纪澧看见宝贝这副样子,该说我欺负你了。”

    “是不是该挨巴掌?”晏利俯下身,掌心轻拍纪小允腿心间饱满粉白的阴阜,“才吃过鸡巴,现在又骚成这样。”

    “很舒服是吗?”

    晏利将切好的牛排放到纪小允面前,十足的好继父表率:“宝贝尝尝我的手艺。”

    “——小允高潮了。”

    他放下手中的餐巾,站起身,朝纪小允笑了笑:“小允慢慢吃。继父有点事情,想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他耳垂通红,情难自禁地呻吟:“唔,舒服,嗯呃……晏利!慢一点,太、太快了,呜呜……小穴好痒,嗯啊啊……”

    “厨子做的饭,跟我亲手做给小允吃的饭哪能一样呢。只要小允觉得喜欢,小允吃得开心,我作为继父,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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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父为什么要把难题抛给我,好可怕。

    听见没?嗯?都听见了吧。

    纪小允躲到纪澧身后,看晏利毫发无损的俊脸,就知道偷情这件事是瞒住了。他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又在下一瞬提心吊胆。

    听听这哀怨人夫的语气。

    晏利啄吻着纪小允的唇,手指慢慢地从他削薄平坦的小腹,摸到骚汁湿透的柔嫩逼口,用指腹沾取穴口湿滑黏腻的淫液,绕着肿大的骚阴蒂揉弄揪扯,指尖快速地摁压戳磨,一股酸胀而舒慰的巨大快感从纪小允的腹沟蔓延到全身!

    下半身置于微凉的空气里,宽松的衣摆遮不住少年两条骨肉匀称的笔直双腿,臀峰线条丰润而柔美,将细窄的丁字裤嵌进湿软的肉缝里,那处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屄唇红肿温烫,小穴湿乎乎,跳蛋重重地摩擦过肠穴淫肉,磨得他下腹和膀胱酸麻发涩,性器半勃,生出几分隐秘的尿意,越来越难捱。

    可我不是小孩,我是小三。

    ——怎么办,爸爸看起来好落寞。这下我真的要变成坏小三了!我才不要有道德瑕疵!呜呜呜我不要这样!

    晏利从容自若,他攥起纪小允细白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面上带着十足虚伪的温柔:“还没有问,小允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呢?”

    纪澧切肉的动作顿了下,默不作声地望过来,神情模糊不清。

    纪小允头埋得更低:“谢谢爸爸……”

    纪小允眼睫发潮,一听到爸爸的名字就紧张地夹紧了双腿,那饱受跳蛋刺激的淫肉抖动着带着人陷进情欲高潮的漩涡,让他白皙的脚背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身体根本就不受控颤栗:“呜,呃嗯……快要尿、尿了……停下,晏利,你停下!求你啦……呜呜我不要……”

    纪小允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差点就喘不过气,男人凶悍的吻法如同要将他肺腔里的氧气掠夺一空,伸手握住他伶仃细韧的手腕带着他向下抚摸,指腹缓慢地揉按那突起的腕骨,低声诱哄他犯错:“宝贝的小逼湿得好厉害,流出很多水,要不要自己摸一下?”

    纪澧皮笑肉不笑,脸黑得像吃了隔夜的馊饭。庄园暗角处处设置了监控,谁不知道这家伙一会儿想对小允做什么,多半不是好事,只会动手动脚。

    爸爸不在场,纪小允坐立难安地绞紧了手指,看为他切着牛排的继父:“晏利,可不可以把它关了呀……我、我受不了……”

    至于你,老子巴不得你饿死,好让我独占小允,光荣上位。

    “不,你别、别说了,呜呜呜……”

    跟继父睡就会挨操,纪小允不想挨操。

    他还是被晏利狠狠咬了舌头。

    “小允喜欢这样玩吗?手指用力地揉这里,只要再用力一点,小允就会脸红,还没开始认真玩,宝贝的穴就湿成这样了……”

    纪澧心里压着厚重的情绪,他刻意忽略空气里淡淡的情欲气息,眉眼冷峻,控着锋利的刀刃一块一块切碎熟肉。

    餐盘里多出另一块切好的牛排。

    周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纪小允叉着牛排放进嘴里,惊恐地望着两人出门的背影。嚼嚼嚼,没关系,偷情出轨的是继父,要是他们商量不好意见不合打起来,晏利完全不在理,那挨打的人也该是晏利,爸爸肯定不会受伤。

    纪澧皱了皱眉:“晏利,松开他。”

    两人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覆,唇舌纠缠出滋滋水声。纪小允眼眶湿润,被晏利拉着手掌,摸到自己下身湿哒哒的肉屄,两瓣肥软的阴唇向小穴两侧敞开,红肿充血,水嫩嫩的穴道里仍然像是含着狰狞肉棒一样肿胀酸软,手指一摸上去就感到小骚穴热乎乎地发烫,甬道向外流出黏腻湿滑的性液,湿透了紧实的臀缝!

    晏利下通知:“小允今晚跟我睡。”

    “晏利……”

    晏利将橙汁放在吧台上,不紧不慢地走到长餐桌前,摇曳烛火在他漆黑冷锐的眸底跳跃闪烁。男人垂下眼,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将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猩红醇厚的酒液映出玄关处父子情深的画面,朦胧模糊,却十分刺目。

    他茫然地顿了下,继续嚼嚼嚼,那我会被爸爸打吗?哎呀,不会的,爸爸好,爸爸从来都不会揍小孩的啦,别自己吓自己啦。

    晏利耸耸肩,目光轻蔑地看向纪澧,眼里明晃晃地写着:那你看看,要想抓住小允的心,就得陪伴他,呵护他,疼爱他。就得为他花钱,给他做饭,把他灌得满满的,让他肚子饱饱的。而不是像你一样,成天冷着一张臭脸,生活技能几乎为零,爱在心里口难开,以后哭着看监控视频撸去吧,狗屎的老男人。

    晏利,一个除了脸只有钱,也许十项全能但完全没有眼力见,且行事作风极为乖张的豪门独生子,二十几岁被迫联姻,喜当继父,又自发当了小三,人生履历可谓丰富多彩,看不出一点忍辱负重的样子。

    纪澧食不知味,向晏利冷然道:“家里请不起厨子了吗?”

    他不嚼了。记起那句我长大了,纪小允捶着胸口,站起来就要往外追。

    双腿灌了铅似的挪不动,纪小允回过头望向晏利,眼神可怜:“晏利,你……”

    纪小允眼神颤抖,根本就拔不出手指,磕巴道:“我、我想要……”

    “看着我。”

    他咽了咽唾沫,真的很破碎。

    晏利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老婆为什么只要宝贝亲亲啊?难道是不喜欢好老公的亲亲吗?啊,真令人难过。”

    ——等等,他们不会出去吵架吧?!

    “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不好?”

    纪小允脸上红晕还未散尽,小穴被跳蛋玩弄的滋味还没忘。他不敢抬头,声音都打着飘虚弱至极:“……谢谢你。”

    纪小允听不得骚话,他白净的脸颊逐渐染上快慰的欲红色泽,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声,眸底洇开薄薄水雾:“我没有,嗯呃,呜啊啊……晏利,我好难受呃……”

    偷情也要有限度,不能天天都偷,不能下午偷完,晚上还偷。他又不是什么色情狂魔,他可是有廉耻心有道德感的好孩子。爸爸总是夸夸他,说他是乖宝宝,他一直都有记得,但他下意识地点头:“好哦。”

    如果可以,纪澧更想用这柄小餐刀扎破晏利的喉咙。

    吞并晏氏的计划再一次提上日程。

    他再抬起眼,正好与纪澧锋锐冷漠的视线交汇,相看两生厌,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如有实质,戾气重得就像是被人偷了乖儿子,抢了漂亮老婆。

    现在知道装可怜,刚才对着别人摇尾巴的时候,可不见得有想过晏利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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