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批茓汁舌J/喷继父一脸騒水/领带绑X器控S/车库偷腥(3/5)

    纪小允头皮发麻地咬紧唇,那粗大阴茎进出湿软骚洞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暴突肉筋将稚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麻,接近疯狂的操干令性爱结合处溢出大股被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他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小腹和膀胱都无比酸胀,眼泪直流,连呻吟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地随着肉棒抽插颠簸!

    “——啊!!!”

    体内征伐猛操的凶悍肉刃让纪小允脚背紧弓,终于难以忍受地乱蹬着双腿,大哭着向男人求饶:“晏利,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受不了,你操得太凶了!嗯呃呃……”

    他倏然顿住喘息,紧紧夹住了晏利精悍的腰身,全身剧烈颤抖着,神情崩溃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抽搐着穴道喷溅出黏腻的白浆,更猛烈更让人发疯的快感从膀胱窜上脊骨,纪小允不由得肉臀痉挛,腿心间挨受操干的骚穴淅淅沥沥冒出更多透明尿液,骚水沿着紧实的臀缝不住地溅淌!

    “呃嗯……”

    下身小穴在高潮余韵里被肉棒又深又重地贯穿,狠狠操干,灭顶的巨大快感从腹沟蔓延到四肢百骸,纪小允完全失力,他将下巴搁在继父温暖的肩膀上,肌肤摩擦相亲,小继子嘴里喊不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有被情欲击溃的呜咽抽泣,连目光都变得淫怔失焦!

    “宝贝再抱紧一点。”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后颈,将人箍进怀里,性器自下而上彻底插进嫩逼里颠操,他粗重滚烫的喘息落在少年颈侧,激得纪小允浑身汗湿,腰身虚软,又听见男人哄他,“射进子宫里面好不好?”

    纪小允紧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颊无比潮红:“嗯呃!呜呃……嗯啊啊!呜……”

    “晏利!晏利!求你了,我求你了……嗯呃,别……不要!唔啊啊啊……”

    “今晚小允别求我,听话……不要求我。”

    晏利眸色晦暗,他蹭着纪小允的侧脸,语气近似呢喃,下一刻将人凶狠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流着泪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无比崩溃的颤音!

    一回到家,继父就像疯了一样,在车上显出的几分隐忍和温柔都融成粗暴情欲,无孔不入地穿透了他细嫩的肌肤,纪小允难以忍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晏利的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痕迹,小继子不轻不重的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呃!呜呜呜……”

    在纪小允哭吟得越来越崩溃,快要被高潮折磨得失智时,晏利才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软口,性器马眼翕张着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将欲红痉挛的穴道彻底灌满!

    灌满穴腔的精水多得纪小允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肥软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骚屄穴口,看起来极其淫靡不堪!

    “哈啊,啊……晏利,晏利,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不能再捅得更深了,肚子会破的。

    纪小允半垂眼睫,脑子里不着边际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被男人捏住下颌,迫使他抬起湿漉漉的脸颊,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宝贝——”

    镜子泛起潮湿光泽,晏利呼吸粗沉,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底蕴满狂风骤雨般的兴奋和肆虐欲望,就连藏也不屑于藏:“宝贝看看自己被我干成什么骚样了,真漂亮。”

    纪小允痉挛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忽远忽近地拉扯,眉间凝着浓浓欲色。

    晏利操人总是这样凶的吗?

    那他和爸爸……难怪,难怪爸爸一直跟他分房睡。

    爸爸的决策肯定不会出错。

    纪小允又急又气又恼,却只是挥着巴掌很轻地拍在男人手臂上:“你太过分了!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原本今晚你就不属于我,还不许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更过分。

    晏利咬着他白嫩的颈肉,狠狠地磨了磨犬齿,嗓音闷哑:“小允睡在纪澧身边,会想我吗?”

    这关爸爸什么事啊。

    纪小允被咬疼,他一疼就想哭,哭得很厉害,蹬着腿,要逃,还要骂:“……我才不会想你,乱咬人的坏东西!”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