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T交/磨騒茓流尿/扇B打P股/和爸爸共眠被浇精(2/3)

    “你……”纪小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往背后藏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爪子,凑过脸看晏利画的小猪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可爱,晏利,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是,你不冤枉我,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他是在用真心偷情,可不只是贪图美色。

    少来这招,我什么都不会,我是蠢蛋。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已近半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晏利都不想说你偏心偏到西海岸,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责怪他。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喔,难道真的是我……是我冤枉你了?”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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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纪小允多么老实巴交。他伸手从背后抱住晏利,抱得很紧,心跳从肋骨间闯进另一个人的胸腔里,放轻声音哄着男人:“晏利,刚才是我错怪你啦。我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也不会再打你。旁边这块小蛋糕是你为我做的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特别好。”

    “——骚逼。”

    “晏利,晏利你理理我嘛……”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与其威胁我——”

    “我养的。”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缓慢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哦。”

    晏利已听不回。

    “纪澧。”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宝宝乖。”

    “唔……嗯呃……”

    晏利张口咬掉半边猪头图案,端着盘子挪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纪小允望向男人挺括高大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晏利,我……是不是我不跟你睡,你就不疼我了?”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呃——”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晏利快要气死了。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晏利只配跟你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第二天他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一个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撅着屁股爬出房间,可怜见的,叉着腿哆哆嗦嗦下楼梯。

    果然男人都是会越宠越娇气的,更何况是晏利这样长得好看的男人。随便一点小打击都能让他碎掉,根本就讲不得,凶不得,也骂不得,打不得。只是一晚上没有抱着他睡,他就会闹脾气,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翌日。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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