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的后果(1/3)

    凯隐大驾光临影流旗下的夜店,虽然还没到可以随意进出夜店的年龄,可是一听他是老板养子,给几个胆也不敢拦,好吃好喝地伺候,还单独给开了一间贵族包房,生怕这位公子哥在哪里磕了碰了。这会他还只是音乐练习生,没多大名气,除了店员没人认识他。只不过他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有人立刻去通风报信了,劫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

    眼见公子哥对高级包厢一点兴趣都没有,在店员的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厅中央的吧台,点名要喝最容易醉的酒。

    调酒师认得他,当然不会以身犯险真给他上了烈酒,调了一杯蓝色的小甜酒放到他面前。

    “对不起哥,不是我不想给你……”

    凯隐一听到关于劫的名字就来火,他总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这不能干那不能干,连喝个酒也要得到他的同意!可是劫自己却——

    “快点!”

    “行,行……”酒店店长冷汗直冒,跑腿报信的人回来凑他耳边说了,劫现在这会谈生意,等他回来再处理,一定不能给他酒喝。但这凯隐是一点也不能怠慢,见自己说的话不管用,就砸烂了杯子。杯子要多少有多少,可是脾气一时半会稳不下来,受罪的就不只是杯子了。

    在凯隐发现今早起床弄湿了裤子和床单前,他还从未如此恼怒,在他发现他是因为自己的养父才梦遗时,他又羞又惊。劫在他的梦里为所欲为,在他的身上进行着他没有受过的虐待,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反而下体隐约流出液体,醒来之后床单湿了一大片,却是从那个秘密的女穴中自发溢出来的,好像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的准备。

    他被劫接回家的确被宠得没边,可他也不会忘了,为什么他一出生就没有父母亲,他是所有人眼里的怪胎,他绝不能让劫也发现这件事。

    家务有专门的人做,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满是腥咸味道的体液,只能支开了管家,在顶楼天台上一把火将它烧了。午饭是和劫一起吃的,凯隐心里发怵,没多少胃口,连正眼也不敢看向劫。

    “今天出什么事了?话这么少。”劫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没……没有什么。”

    “吃饱了准备去上课,”劫没有追问,“我今天会很晚回家。”

    “你去哪里?”凯隐终于抬起头来了,撞进了劫的眼睛后又匆忙低头,“能不能也带上我?”

    “应酬,你还小。”

    又去!每次去都会带一身别人的味道,其中肯定也少不了男男女女的触碰。凯隐心里愤怒地骂道,面上不敢显露,桌下攥紧了拳头,他一点也不小了!

    当晚下了课他就赌气似的,人生中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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