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像偷情/浴室lay/浴缸后入/宫交喷水(1/1)

    他看到艾森转过来,顶着秘书那张脸,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什么?”

    沈少言还是直直地盯着他。

    艾森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我进。”他抢先一步拿过沈少言的房卡,把门打开了。

    “你把他怎么了?”沈少言问。他看着艾森把卡插到卡槽里,如今只有e级星还用这种略微老旧的设施。

    艾森用手指比了比,歪头看向沈少言,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样啊,只是一点点小惩戒罢了。”

    他只是指挥人在秘书的下班途中把他悄无声息地劫走,那秘书看到艾森脸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吓尿了,让艾森觉得无趣极了。

    他调笑一般搂上了沈少言的脖颈:“倒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少言没有回答。

    神态,语气,都不一样,这些其实都很细微,秘书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一路上也没什么破绽,但他就是能察觉到。

    他像熟悉另一个自己一般熟悉艾森。

    就像是年少时期艾森跳到沈少言的背上,蒙住沈少言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但是除了艾森还会有谁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沈少言漫不经心地反问,手指摩挲着艾森的脖颈

    “啊…”艾森漫不经心地,像是回想一般拖长音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沈少言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秘书到底怎么了。

    “啊,我爷爷发消息来了。”艾森有些得意地晃晃他手里的终端,他从秘书手里拿来这个终端,虽然他们聊天很谨慎,每次都会删记录,但在艾森手下恢复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沈少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我的动向吗。”

    热水从头上淋下,沈少言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浴室门打开,“咔哒”一声声响。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艾森走了进来,他早已变回原来的样貌。

    他没有任何羞耻感,搂住了沈少言,去亲他的嘴唇。

    “在浴室里做,不会弄脏。”沈少言听到接吻和水声的间隙,艾森模模糊糊的话语。

    性器慢慢杵进濡湿的逼里,撑开了柔媚肉壁,软肉抽搐着吸附上来,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热水没有完全关掉,淋在两人身上,但反而像催化剂一般。

    水声能掩盖所有暧昧的声音。

    艾森努力地转过头,悄声说,声音被掩盖在水声中:“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闭嘴。”沈少言把他的脑袋强制压回去,听到艾森几声闷笑。

    沈少言压着他的腰再进了几寸,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艾森猛地绷紧了腿,穴肉都绞紧了,猛地闷哼出声。

    这个角度让阴道更短了,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沈少言被这软嫩逼肉吸得欲望翻涌,他狠狠地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肏回去,插开深处的肉褶。

    “呃…”肉腔里的淫肉都被撑开,艾森抖着嘴,碧色的瞳孔都有点失焦,鸡巴杵得他的逼又酸又麻,腹腔都在发抖,想要把那玩意吃的更深…

    这个浴室是毛玻璃材质的,他的头顶着玻璃墙,呼出的气在上面凝出水珠。他的阴茎前端也摩擦着玻璃,马眼一抽一抽的,流下几滴腺液。

    这个姿势让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穴肉被肏软了,蠕动着吸附着硕硬性器上面的青筋,流出点淫水,又被那根鸡巴捣回去。

    沈少言的手箍住艾森的腰,性器在穴里抽插,每次抽出,插回去时青筋都会压过敏感点,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酸麻,然后重重地碾在脆弱的穴心,下身像有电流沿着脊柱上窜,把艾森干的腿都在发软,绷出极好看的肌肉线条。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一串水光,由着重力随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流下,每一寸肉都爽到麻痹,次次都插到敏感柔软的穴心,把穴心插得细细地痉挛,像口肉嘴一样吸吮着深入的性器顶端。

    “呃哈…”艾森低下头,阴茎猛地射了出来,射到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穴肉在射精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茎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茎身,水液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淫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肉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乳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阴茎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淫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肉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肉环口,半个龟头都插进去了,囊袋狠狠地拍在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艾森猛地昂起头,嗬嗬喘出气,他亢奋地要命,夹紧了那口淫屄,感受着硕大柱头在里面捣,把子宫捣得出汁,碾磨着宫腔里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淫肉碾磨得喷水。

    艾森修长结实的腿因为鸡巴的深入瘫软了,几乎支不住,肉壁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麻痹似的抽搐吸吮,一操就滴滴答答流水,像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吞吃柱身。

    “呃…烂了…”他只觉得要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淹没,穴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沈少言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往里一干,这下一下干到宫底,艾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瘫软着,像婊子一样,瞳孔颤抖着往上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从穴口猛地激射出一大股淫水。

    宫腔瘫软着,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盈在宫底。

    第二次是在浴缸里做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艾森跪着被肏逼。

    肉花早被肏得通红肥厚,每次肉棒根部都会狠狠拍击,艾森握着浴缸边缘,手臂肌肉都绷起了,喉结上下滚着,失神地张开唇,发出愉悦地喘息:“啊…好爽…”

    宫口已经被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插到最深处,引起逼肉和子宫一阵无规则的痉挛,鸡巴要从宫口抽出还痉挛着裹紧伞冠不让他抽出,挽留似的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

    艾森的腿越张越开,扶着浴缸边缘发出失神的喘息:“啊啊啊啊啊…”他的小腹都显出龟头的轮廓,整个下体漏了似地疯狂流水。

    “嗯呃呃…”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嘴都合不拢,失神着颤抖着,腰胯猛地抬高,几乎要把那卵蛋吃进去一般,肉唇舔吮着囊袋。半软的阴茎猛地流出股清液,肥逼收缩着,又被肏得高潮了,淫水滑入水中了无痕迹。

    女穴底下的尿口收缩着,猛地溢出股尿来。

    艾森盘着腿坐在沈少言的床上,他对着沈少言晃了晃终端,笑语晏晏:“刚刚老爷子急得给我打通讯呢。”

    “你没回复他?”沈少言问。

    “啊…你被恐怖袭击的事情上了新闻耶。”艾森兴致勃勃地说,明显把费伦老爷子的讯息抛之脑后。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翡翠般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一想到明天即将搞出的动静有多么大,他就要愉悦地笑出声了。

    艾森起身,快速亲了下沈少言:“晚安吻。”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对沈少言抛了个飞吻:“我回去啦。”

    关上门前,他还探进个头,笑眯眯的:“这才像偷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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