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C烂P股”(1/1)

    郑麟想睁开眼看清自己在什么什么地方,但却如鬼压床一般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做了很多很多混沌的梦,他又一次在梦里听到失踪八年之久的弟弟呼唤他。

    八年以来,这样的梦他做过很多次,然而每次醒来,才捂着胸口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弟弟失踪的时候才九岁,郑麟清楚地记得九岁的小白黎长什么样,对于白黎长大之后的样子,他有过很多设想。

    应该会是一个内敛的男生,因为白黎小时候不爱说话,经常跟在自己后面瞎忙活,白黎还非常怕陌生人,见到不认识的人都要往哥哥身后躲。

    郑麟不敢想象,这么乖这么胆小的男孩,被拐走或者是走到什么地方迷路了,他得有多害怕。

    郑麟幻想过白黎和他再次相遇的画面,幻想过无数次,他曾经想,哪怕被弟弟恨一辈子,只要他还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郑麟怎么也想不到,他与弟弟,已经相见了。

    ……

    一阵撕裂的疼痛强行把郑麟叫醒,他尝试了一下,没有成功起身。

    太疼了,他甚至有种马上就会死在这的感觉,身上粘稠得难受,他动了动后穴,伴随着剧烈撕疼,还有干涸的液体糊在上面,连会阴都感觉粘稠。

    “夜影”无疑是一个活生生的疯子,郑麟闭上眼睛想。

    郑麟几乎是已经到了快死的地步,但是白黎没有一点点人性,哪怕是给郑麟上点药,亦或是放在床上,但是他并没有。

    郑麟就这样赤生裸体地躺在地毯上,发着高烧,一阵一阵地打着寒栗,他似乎在平静地等待死亡。

    他环顾四周,这是二楼,映入眼帘的璀璨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华丽的大理石地面光,四周精美的装饰和家具,还有客厅里顶级的皮质沙发搭配着精致的暗色调的抱枕,彰显着“夜影”低调奢华的品味。

    虽然郑麟并不缺钱,但也没走进过这么高级昂贵的别墅。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白黎进来了,他把杀手特工外套随手一扔,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根烟,然后翘起二郎腿。

    郑麟蜷缩了一下,没出声。

    白黎用脚踩上郑麟的性器,将性器踩在他小腹上厮磨,欣赏郑麟脸上痛苦的表情,他想听他失态地哭叫。

    郑麟弓了弓身子,眉毛拧在一起,脸色因为冷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他闷哼一声,随后喘着粗气,下体那根男根已经疼得逐渐麻木,他感觉“夜影”再不收脚,以后他的性器就再也勃不起来了。

    白黎这才开口:“要不要我抬脚?”

    郑麟动动手指,然后点头,费力地说道:“要……”

    白黎收回脚,伸手把郑麟的性器拿在手中揉搓,像是在缓解它的疼痛,又像是戏谑地把玩:“这鸡巴废了就废了呗,反正你也用不着。”

    “不!要,我还要……”郑麟慌忙说。

    白黎嗤笑一声:“你要什么?还要我操你啊,”看着郑麟迅速摇头他又坐回沙发上,“不经操啊你,随便操下就晕了以后怎么办?”

    郑麟没讲话,他不敢讲任何话。

    被虏来的三个月里,郑麟与“夜影”交流不多,他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简陋的研究室,对着一具具尸体或者是神志不清的人研究,不过他还是知道,在“夜影”面前,他很不吃“宁死不屈”这样的戏码,“夜影”曾经对着一个违抗他的西方男人说:“你以为你是电影男主啊,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就被你感动到了?就与众不同了?我就要放过你了?”他几乎是有些嘲讽地说完,对着男人的脑袋就是一枪。

    “夜影”是整个集团里最年轻的分舵邻导人,是最神秘的人,也是最难以揣测的人,这些都是陈楚河告诉郑麟的。

    “想什么?”白黎从兜里掏出两片药丸,弯腰抬起郑麟的下颌送进他嘴里,“在想陈警官吗?”

    郑麟嘴里的药还没吞下去,听到这话眼睛徒然瞪大,震惊和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扭曲——“夜影”怎么知道,怎么知道陈楚河的身份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陈楚河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吗?那现在陈楚河……他怎么样。

    郑麟以为自己替他背了这卧底的身份,陈楚河就能安全地继续他的任务,直到把整个集团消灭,陈楚河精心布置了五年,五年,难道就要这么功亏一篑了吗。

    郑麟说不上是心痛还是其他的什么,他痛苦地盯着“夜影”,微微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黎顺手拿了杯水灌进郑麟嘴里,药顺着凉开水进了胃,白黎把玩着他的脸,欣赏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徒然一笑:“郑麟,我看陈警官很胆心你呢,不知道他看到郑医生被我操成这样是什么表情。”

    “不……”郑麟毫无意义地吐出一个字,或许是药效发挥作用,他感觉全身都热起来,哪怕裸着身体,都开始微微冒汗。

    “想知道陈楚河现在死没死吗?”

    郑麟微微摇头,他惊恐地蜷缩着,谨慎地看着白黎,没有出声。

    白黎的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尽,他突然起身,拽着郑麟的胳膊往浴室拖:“算了,直接操吧,操着操着就会张嘴了。”

    “不…不行……我受不了了,”郑麟挣扎着,话带上了泣音,“放过我……”

    白黎根本不理会郑麟的示弱继续朝浴室走去,这时候突然手机响了,接起来之后,他放开郑麟,从兜里掏了根烟吸上,他没怎么开口,基本都是回复“嗯”“行”“知道了”。

    电话通完,烟也抽玩了,白黎恶趣味地将烟头摁在郑麟屁股上,“看你求饶的份上,先让你屁眼缓缓吧。”

    躺在地上浑身无力的郑麟痛苦地叫了一声,发出阵阵颤栗。

    随后他被白黎扛着扔到床上,床足足有三米宽,很柔软。

    白黎去客厅一趟,然后扔了两瓶药给郑麟:“自己上药,”他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郑麟,“爱用不用,不过郑麟,我不喜欢操烂屁股,不要惹我不开心。”

    白黎讽刺地笑了一声:“郑医生,是不是很悲伤啊,天才医学博士被我这种人压在胯下,像你们这种天才都很在乎名声吧?”说完也没想看郑麟什么反应,自顾自笑了两声就走了。

    郑麟伸手摸过药看了看,全是英文,他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干嘛的,这种治撕裂和修复药并不常见,是西方国家生产的,因为药效快,所以价格不菲。

    郑麟憋了好久的尿,终于在摸到卫生间时释放了,被白黎用脚踩过的性器小便都疼,他只能跪在马桶前让尿一点一点出来,然后没有上药,先去外面观察有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郑麟自己都忍不住自嘲,似乎每一个被关起来的人,逃跑都是一个必经的情节,只是有人成功,有人失败。

    他缓慢看了一便,发现逃跑的可能性为零,厚实的落地窗不可以打开,几个房间的窗子是厚实的防盗网。

    突然,头顶传来“夜影”的声音:“你想进地下室了吗郑麟?”

    郑麟吓得一抖,猛然后头,眼睛对上了监控,他没有说话,拖着身体重新进入浴室。

    他必须得上药,郑麟其实很注意形象,自尊心也很强,他不能接受以后大便失禁,哪怕是在已经把他看光了甚至强暴了他的“夜影”面前。他是如此不能接受自己不堪的人,对于现在的处境,郑麟都有些混沌。

    到底要怎么办。

    郑麟跪下打开双腿,屁股往后翘尽量让自己能摸得着后穴,忍着恶心和疼痛伸手指探去,才碰到他就受不了收回手。

    真是又反胃又疼,伸手插自己后面的行为在他眼中无异于徒手抓粪一样恶心,他稍微缓了缓,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身体软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呼出一口气,随后用手指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弄出来。

    清洗了很多遍,生怕还有一丝“夜影”的精液在体内,郑麟才细心地把药抹上,一瓶是肠道内的,一瓶是肛口的。

    随后他用洗手液几乎要把自己的手褪掉一层皮,才疲惫地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太累了,太饿了。

    泛着血腥味的某处关押所外,黑色商务车内,白黎拿着手机监视这一切,裤子里的凶器居然硬了起来,他边看着郑麟的屁股,右手伸进裤子里面,快速上下撸动。

    他真想不管郑麟的死活直接把他往死里肉干,但是他还有事情没处理。

    白黎随着自己手的动作,嘴里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啊哥哥……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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