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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和撤出谢南宁的案子,便立刻投入到在办的失踪案中,工作多是些枯燥繁琐的摸排走访。

    谢东伟看着一脸困倦的景和,他回来时候昏昏沉沉的,一头倒在沙发上。

    谢东伟慢慢走上前,不敢靠太近,怕景和像那天晚上一样应激,“你怎么了?”

    景和用手盖着眼睛,隔绝开头顶明亮的灯光,淡声说道,“低血糖,没事。”

    “要不以后我来洗衣做饭吧。”这几天都是景和在打理家务,他知道谢东伟不会,所以也并未提及。

    景和从沙发上爬起来看他,“你会吗?”

    谢东伟被他不信任的眼神瞧得恼了,“这有什么难的?”

    “把桌上那袋子拿走吧,还你的。”谢东伟一早就看见了那袋子,今晚景和回来得晚,原来是去取钱了。

    景和这是把当年借的钱还给了谢东伟,捎带着利息,这么多年攒下来足够开个店面营生。

    “支取大额资金有限制,今天刚好取够了,还给你。”

    谢东伟愣了愣,他嘴上说是借,但从来没想过景和会还,当时只是怕说“给”会激怒景和,所以婉转说了“借”。

    景和却没有和他交流的意图,晃悠悠地起身去做饭了。

    谢东伟说是要洗衣做饭,但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哪里干过这种家务活。

    等景和去上班后,他研究了洗衣机半天,才总算搞懂了它的运行机制。

    谢东伟还买了本菜谱研究做菜,上来就挑战高难度,一下午鼓捣那个雕花胡萝卜,结果失败品装了一垃圾桶。

    景和回来的时候,谢东伟已经放弃了做国宴,他刚炒出一盘青菜,少许微糊,还算过得去。

    谢东伟自信满满的请景和尝尝,景和夹起一根青菜嚼了嚼,神色复杂的评价,“没放盐。”

    谢东伟一拍脑门,“我靠,忘记放了!”

    景和补充,“连油也没放。”

    “我放了。”谢东伟这回不服气。

    “那是我拌料的椒麻油。”景和把青菜默默吐了出来,毕竟没有真吃就没有发言权。

    谢东伟做了几天尝试后,饭菜总算人道了一些,景和草草的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了,一声不吭,冷淡的就像是七年之痒的丈夫,回来倒头就睡。

    等谢东伟洗完碗,洗了澡,景和早已经睡着了。

    卧室的暖灯开着,景和的睡颜恬淡,肤色比当年的煞白更加健康,眉眼精致如初,只是眉峰微蹙平添了几分锐利。

    谢东伟走了过去,他轻轻叫了一声,“景和?”

    景和睡得很死,他今天加班太晚,实在太累。

    谢东伟一直在等这个时机,完成他想要为景和做的事。

    谢东伟穿着睡袍,轻手轻脚的主动骑在了他身上,拉开他的裤子,慢慢的握着景和的东西把它嵌进身体里。

    谢东伟也不知道就算润滑了,那玩意儿塞进去还会这么难受,他颤抖的跨坐在景和身上,生怕不小心碰醒景和。

    可惜景和被绞得很紧,这下不醒也得醒了。

    景和睡眼惺忪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谢东伟像是准备已久,定定地说,“我在赎罪。”

    他要让景和报复回来,这样才能填平他对景和的亏欠。

    “你下来吧。”景和有些头痛。

    谢东伟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

    景和说道,“你先听我说,是我揭发谢南宁的罪行的。”

    谢东伟怔住了。

    “我们两清了。”

    谢东伟又沉腰将东西吞进去一点,“不,我是罪有应得。”

    景和喘息两声,谢东伟扩张得很到位,他忍住想要用力摁住谢东伟腰挺入的冲动,却劝不了谢东伟停下。

    谢东伟向来这么犟,现在钻进牛角尖谁也拦不住。

    谢东伟像是知道他怎么样会爽,用手撑在床单上抬着腰深深地插入抽出,浴袍凌乱大敞露出颀长的肉体,景和闷哼着缴了械。

    景和只感觉要疯了,这世界疯了。

    谢东伟退开身子,殷勤的抽了纸巾给景和擦干净精液。

    “你走吧。”景和拦下他的手,气闷的穿好裤子。

    景和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是气谢东伟的自作主张,还是气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

    “我可以睡地板,给你洗衣服做饭,赚的钱都给你,你别让我走。”谢东伟声音有些哀求。

    “我问过你上班的地方,你有住的宿舍。”景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

    谢东伟做的事情总是出乎景和的意料,景和不想再和他纠缠。

    谢东伟认定他欠景和,就会缠着景和补偿,谢东伟从来如此,认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即使景和并不想。

    知道景和不想和他肢体接触,谢东伟就识趣的保持着距离,真的去睡地板了。

    景和看不过眼,踢了踢他的腿,“外面有沙发,我给你拿床被子。”

    谢东伟爬起身看着景和离去的背影,景和还是太善良了,善良得有时候让他想哭。

    景和这么多年没有谈过,他有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好女孩,又觉得自己心冷如铁。

    景和自认他是草,偏偏谢东伟觉得他是花。

    景和今天放假,他从房间出来,看到沙发上的谢东伟还蜷缩着没起床,直到他做完早餐谢东伟还没醒,景和不禁有些奇怪。

    景和将谢东伟熟睡的脸掰过来,埋在被子下的皮肤滚烫灼热,谢东伟的脸一片潮红,明显是发烧了。

    景和只好给他拿了布洛芬,耐心地叫醒他,“谢东伟,喝药吧。”

    谢东伟眼神迷迷蒙蒙地看向他,好半天才聚焦,“我没病。”

    “你发烧了。”景和陈述。

    谢东伟的身体素质很强,极少生病,景和推测是他昨晚没有处理干净后面的精液,加上客厅没有暖空调,冻得发了烧。

    反正多半还是因为景和的原因。

    谢东伟也不是矫情的人,他接过景和手里的药,就着水吞了。

    “吃了早餐,去我房间睡吧。”景和家里没有体温计,只能抬手摸着谢东伟的额头测温,不算高烧,但也挺折磨人。

    “你要去哪?”看景和似乎要走,谢东伟连忙沙哑着嗓子问住他。

    “买菜。”也是,就谢东伟现在这样,也没有办法做饭了。

    知道景和不是在故意躲他,谢东伟才放心的去睡了。

    景和看着谢东伟走路奇怪的姿势,蹙起了眉头,他已经不再会用逃避危险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甚至习惯了与虎谋皮,但谢东伟的来势汹汹仍然让他无法坦然面对。

    谢东伟躺在景和的床上睡不着,他呼吸着被子上景和用的柠檬香草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像谷雨后新生的野草。

    景和不讨厌和男人做爱,但显然对他无感,他不知道怎么能让景和快乐,景和什么都有,至少比他现在过得还好。

    谢东伟知道自己并不招人喜欢,所以如何讨好对他有宿仇的景和,那更是一个头大的问题。

    欲望是最忠诚的,景和对他的身体有欲望,谢东伟复盘了一下昨晚的做爱,捕捉到了这一点。

    景和回来的时候,谢东伟的药效已经起效了,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景和俯下身探他体温,总算恢复了一些。

    景和打开一盆热水给他擦洗身体,昨晚谢东伟随便擦擦就睡了,不处理一下等会儿又会复烧。

    谢东伟睡得沉,景和脱他衣服都没醒,腰上还有昨晚景和掐着他留下的红痕,提醒着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用热毛巾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景和换了一盆水,开始纠结地看向谢东伟大敞的双腿,室内开着暖气,不会冷到谢东伟,所以谢东伟的睡姿也很放松。

    景和知道那东西是自己内射进去的,所以再尴尬也只能负责的把它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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