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平常不一样?(哥哥醉酒舌J)(1/8)

    鲜红的床帏在眼前摇晃,俗气却是俗世最顶级的喜庆。路景逸本不喜欢太过张扬的色彩,但在习俗面前还是让了步,在自己的新婚夜用上了大红色。

    他今日被灌了不少酒,路家的大少爷结婚,娶的还是个籍籍无名小户家的双性儿,难免受人揣测是不是路家准备将家业传给二儿子的兆头。借着敬酒的时机,不少人悄悄觑路景逸的脸色,却只看见了满面的酡红和淡淡的笑意。

    路景逸是真的喜欢李嘉言,至于什么豪门,什么小户,都什么年代了?他并不在意。况且他和弟弟路景瑜的关系很好,家业也早已分割妥当,不受这些挑拨。

    好不容易挨过了冗长的婚礼,他疲惫地躺在朱红缎被床上,柔软的床铺和满眼的鲜红让他晕眩,满室的熏香更是加深了醉意。路景逸揉揉了眉心,只觉得脑子都成了浆糊。

    重影中有个人影慢慢接近,坐上了床铺。老婆总算来了,路景逸放下了心,总是冷淡的脸上忽地生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伸手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蹭了蹭对方的脖颈,轻笑道:“刚刚怎么不坐在这儿了?是不是害羞跑了?”

    人影并不说话,李嘉言本来就是单纯娇憨的性格,初见面的时候只敢瞧瞧瞥路景逸的脸,熟了后才敢在人身上撒娇。路景逸以为他是到了新婚夜,羞涩的性子又犯了,并不在意,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衔住那瓣细嫩的唇肉耐心亲吻,只亲的水声四溅,有细密的轻哼声在双唇相贴处响起,身体慢慢软化,才略带气喘地停住亲吻。

    李嘉言素来怕疼,他们谈了一年恋爱,路景逸最多只用他的腿纾解过欲望,顾忌着他不敢再进一寸,如今总算可以尝试下一步,心里难免有些激动。但他顾念着老婆毕竟是第一次,并没有太过急躁,而是先亲吻对方细腻的颈肉,留下一串鲜红的吻痕。

    触感似乎和平常不一样?路景逸混沌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李嘉言似乎更纤薄一些,但路景逸又觉得身下的身体十分熟悉,压着人让他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进到最深处。

    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开,路景逸轻咬开身下人穿的十分妥当的喜服,盘扣是他们精心挑选的龙凤样式,路景逸彻底放了心,怎么会是别人呢?等那身细腻皮肉一露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

    乳头挺翘地立在肥软弹滑的胸肉上,咬在嘴里嫩生生的,像颗成熟到极致的樱桃。路景逸埋头在柔韧硕大的胸乳上,熟悉的味道盈满鼻尖,像是蒸腾到极致的肉欲。

    李嘉言似乎从羞涩中摆脱出来,将被拉开的喜服扯得更开,软滑肥硕的胸肉几乎是弹到路景逸脸上,他咬住距离最近的乳肉大力吮吸,含在嘴里啃咬,被醉意激发的性欲如今更盛,用手把胸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放开嘴里含住的红果,抬头吻上爱人的侧脸。

    李嘉言愣了一下,静静让他亲着,直到实在不耐烦,才撇过头去。路景逸有些恋恋不舍,他不知为什么在舔弄细腻的乳肉时,突然很想抬头亲一下他。

    如今被打断也不生气,路景逸继续低头沿着胸乳往下亲,在触碰到一处硬挺时停下,正要伸手抬起露出爱人娇嫩的穴口,忽然被李嘉言打断,“操后面。”

    声音从头顶传来,在昏暗中显得低沉模糊。

    李嘉言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接了?路景逸有些讶异,不过第一次有些害怕也正常,他也不介意先操后穴,来日方长嘛。

    他从善如流地翻过身下人的身子,李嘉言主动跪趴在床上,弯腰翘起肥软硕大的屁股。路景逸在摸到那一手难以掌握的硕大臀肉时心里一惊,没想到李嘉言细瘦纤薄的身材居然能藏着如此饱满的屁股,像个成熟过头的蜜桃,沉甸甸地握在手里触感极佳。

    双手一用力,藏在两瓣蜜桃肉中心的蜜穴就露了出来,有汩汩的骚水顺着穴眼往外流,不到片刻就沾湿了路景逸的手。

    细密褶皱包裹着红润的穴眼,翕张着好像想吞咽粗长的东西,路景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舔上那处肉穴。

    身下人身体一僵,湿润娇嫩的穴眼立刻夹住入侵的异物,路景逸的舌尖被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不能进也不能退,他耐心地拨弄着穴眼附近的肠肉,想把紧致的肉穴舔弄开。

    水声淋漓,本就湿润的穴口露出淡红,肥软弹嫩的臀肉也开始颤抖起来,挤弄起路景逸的侧脸,空气中全是腥甜的气息。

    捕捉到这一点的路景逸正打算再接再厉,忽然耳边响起一道带着喘息的低沉嗓音,“别舔了,快进来。”

    路景逸就看见眼前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掰开肥弹敦实的臀肉,将那口湿红的穴眼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连瑟缩的褶皱都被强硬地扯开,甚至能窥见些许蠕动的肠肉。

    路景逸呼吸一滞,想把自己怒涨得发疼的阴茎直接插入这口淫浪的穴眼,把这张嘴硬的小嘴插的只剩浪叫,但他的娇软老婆毕竟是第一次,分不清轻重,他却不能贸然行动。

    伸出手指抠挖窄紧的穴道,肠肉蠕动地讨好他的手指,本就湿淋的穴眼很轻易地含住了两根手指,路景逸正要再加,忽然听到一声不耐的“啧”,下一秒他就被人压在身下。

    喜服早已脱的只剩贴身的衣服,被李嘉言轻易剥下,路景逸呆愣地享受自己羞涩娇妻难得的大胆服侍,在浑身彻底裸露之后,有双温热的手握住他怒涨的阴茎,套弄几下,让硕大涨起的阳具更加骇人后,圆厚柔韧的臀肉就缓缓碰到了褶皱的阴茎表面。

    路景逸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蹭了几下细嫩的臀肉缝隙后,就触碰到那处湿淋淋水润润的肉眼,硕大紫红的龟头被小嘴一吸就让他浑身发麻,更不用说这张小嘴还怯生生地缓缓吞入整根茎体,用火热狭窄的肠道柔媚地讨好整根阳具。

    细嫩的穴眼很顺利地将阴茎咽下,还不等路景逸反应过来,自己就和李嘉言亲密地融为一体,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臀缝深处,不留一点在外头。

    他低喘地握住上身人劲窄的腰,把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往自己身上撞,激烈的啪啪声立刻响彻整个新房。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路景逸眼前昏昏沉沉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坐在自己身上,在肉体碰撞中晃成数个,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路景逸略感遗憾,在新婚夜不能看清自己老婆被开苞的娇媚样子,但这种遗憾又被老婆难得的主动冲散了,他沉醉于无上的灵肉结合,熟悉的肉体欢愉让他忘却了一切。

    等到狭窄湿润的肠道开始疯狂收缩,无数张小嘴开始吸吮敏感的阳具,湿淋的淫水疯狂地从肠道深处涌出,浇淋在硕大膨胀的龟头顶端,有细密的痒意从路景逸身体最深处涌出,他顺应自己的渴望,低吼一声将热液射进李嘉言身体最深处,满足地在爱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路景逸缓缓止住粗喘,起身搂住身上的人儿,揉捏他紧绷着的脖颈,低头想继续亲吻湿润的嘴唇。

    突然,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这声音镌刻在他灵魂深处,响起时还带着熟悉的微喘,让路景逸浑身僵硬。

    “操自己的弟弟老婆好玩吗?”

    路景逸缓缓低头,不可置信地借着厚重床帏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看清身下人的面孔。

    身下的面孔并不似李嘉言娇软温柔,处处透露出单纯与娇憨,而是有利落俊朗的线条,眉深鼻高,唇浅且薄,如今戏谑地看着他,眉眼上挑,倒像是个风流浪子。

    路景逸像是自己被嫖了一般浑身僵直,只因这并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他弟弟的妻子游宿。

    这件事已经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下一秒游宿的话更让他如遭雷击,“惊讶什么,又不是没操过。”

    “你”路景逸魂不守舍,素来冷淡的面孔如今更显冰冷僵硬,他薄唇开启,却说不出一句话。

    游宿把湿润的鬓发撩到耳后,露出锋利尖锐的线条,漫不经心道,“很突然吗?知道我一直知道自己在被你们兄弟两个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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