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打脸/人体酒壶/棋子塞P眼/T脚踩脸/)(1/5)

    临幸夏冬春后两日,皇帝刚踏出翊坤宫的宫门,小夏子便禀报果郡王允礼觐见,已经在养心殿西暖阁候着了。

    皇帝想着今日华妃同皇后之间的争锋,心中不免烦闷,道:“命人备两壶酒,送去西暖阁。”小夏子点头称是,往御膳房走去。

    西暖阁内,允礼正对着一盘棋局,皇帝进门是便看见允礼手执一粒黑棋斟酌。见皇帝到来,允礼匆匆放下棋,下榻向皇帝行礼。皇帝搀起他坐至对面,看了眼尚未解完的棋笑道:“这盘棋都解了三日了,十七弟还未解出来吗?”

    允礼拱了拱手,道:“臣弟棋艺不比皇兄精湛,不知皇兄今日可否指点一二?”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执了白棋与允礼对弈。

    不过多久,小夏子奉着两壶酒前来,皇帝便命他先收起棋盘,拿过酒杯邀允礼共饮,允礼接过酒壶给二人斟酒。酒过三巡,允礼喝的面红耳赤,皇帝也絮絮叨叨地说着后宫中的事。

    允礼晃晃悠悠地起身,竟是瘫靠在皇帝怀中,一把握住皇帝的手,双眼迷离道:“皇兄,你有三宫六院你我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

    说罢,抬手开始解开皇帝的衣裳,一件一件脱的只留亵裤。只见小腹处的亵裤被顶起一个鼓包,允礼面朝着皇帝跪趴在地上,一边用脸蹭着那龙根,一边伸手抓捏自己的阴茎。

    终是将那条亵裤褪下,皇帝掐着自己的阴茎,在允礼脸上打的啪啪作响。允礼伸出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舐,一路沿着皇帝的腿往下,将皇帝的脚趾含入口中。

    皇帝看着允礼认真的模样,恶趣味地用脚趾夹住允礼的舌头往外扯,允礼只好前倾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皇帝。皇帝脚下微微用力,允礼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只见皇帝的脚踩在允礼脸上,脚下又开始蹂躏,大脚趾顶在允礼的鼻孔上用力碾压。

    皇弟将脚上的津液尽数蹭到允礼脸上,又掐住允礼的阴茎,看着顶端冒出的精水笑道:“老十七这是许久未和朕亲热,身子竟是这样敏感了?”

    说着将允礼抱到榻上,正好瞧见一边未喝完的酒,便将酒壶的壶口对准允礼的屁眼,先到了些酒润滑,随后将细长的壶嘴捅了进去。

    允礼一手勾着皇帝的脖子,一手紧紧的抓着榻上的锦缎,发出一声呻吟。随着酒水的灌入,允礼~眼眶慢慢潮红,皇帝俯下身去含住嫩红的菊穴,允礼慢慢地将灌入的酒排出,经过皇帝的吮吸,嫩红的屁眼微微外翻,给人一种糜烂的美感。

    皇帝从一旁的棋盒中拿出几粒黑子抵在允礼屁眼上,冰凉的感觉让允礼往后微微缩瑟,却引起了皇帝的不满。他皱着眉将允礼向前拖拽了一段,让允礼的屁股正好在床榻边缘,一口气将十几枚棋子尽数塞了进去。

    允礼头向后仰着,脚趾蜷在一起,双腿圈住皇帝的腰,将屁股往前伸去,似在寻找皇帝的肉棒一般。

    允礼双腿缠绕在皇帝腰间,屁股急不可耐地凑上皇帝的龟头,浑然忘了肠道中还有先前塞入的棋子。皇帝往前一挺,硕大的顶端便刺入允礼的身体,“十七弟今日,好骚啊?若是舒太妃看见十七弟这般模样”

    未等皇帝把话说完,允礼的屁眼一阵收缩,眼眶微红道:“皇兄这是报复吗?”皇帝恍若不知,只把硬挺的肉棒齐根捅入,撞在允礼的屁股上发出碰撞声。

    左手捏住允礼的乳头,指尖用力,引得允礼痛呼出声。“舒太妃前两日还同太后说,要给你指一门婚事。允礼要是你的未来王妃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知道当年御花园假山下你是如何像象姑馆的男妓一般求朕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在允礼的体内进出着。两颗红豆般的乳头被捏的胀大,皇帝还觉得不满意,两只手罩住允礼的胸,像对女子一般揉搓。

    “皇兄生气了?”允礼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臣弟永远都是皇兄的,可皇兄不是臣弟一人的”湿润的甬道一阵收缩,皇帝捏住允礼的下巴,下半身不断挺动,黑色的耻毛撞击在允礼的屁股上,“那十七弟可别忘了,要是你食言了,朕就把你关起来,命人日日夜夜操你的骚屁眼”

    允礼微微侧过头,含住皇帝的大拇指道:“臣弟不要旁的人,只要皇兄日日灌溉”皇帝抽出手指,手掌掐在允礼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住允礼的脚腕。手下用力,允礼被掐的往后昂着头,抬起屁股迎合着皇帝的冲击。

    用力耸动几下后,皇帝将精液射进肠道深处,拔出阴茎后菊穴留下一个小孔,允礼收缩着屁眼以防精液漏出,皇帝却用手指捏住了允礼的敏感处,允礼惊呼了一声,小孔中再也控制不住,精液混着棋子喷落在地上。

    皇帝又用手指慢慢插入允礼的屁眼,拿过一边的红烛,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微微外翻的屁眼上,允礼感到烫意后不断发出呻吟。然后是屁股,皇帝又掐住允礼的阴茎,将蜡液滴在龟头上,看着分泌出液体的龟头,皇帝拿着蜡烛一路滴到允礼胸口,赤裸的身体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烛液。

    允礼却被扯倒在地,皇帝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允礼便明白了皇帝的想法,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随后皇帝将蜡烛未燃烧的一端抵在布满蜡液的屁眼上,只微微一用力,蜡烛就捅了进去。

    “十七弟可真像发情的骚狗。”皇帝用脚趾在允礼的屁眼上轻踩,只见那根红烛直立着,被允礼慢慢的吞入体内,他还摇晃起自己的屁股,“皇兄说的是,允礼是小骚狗,要皇兄的大棒子堵住屁股”

    皇帝笑着拉起允礼的辫子,像遛狗一般牵到床榻边,抱起允礼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两臂圈住允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不等允礼反应,粗大的龟头就挤进了屁股中。

    允礼只觉得下半身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根红烛已是普通男子阴茎的尺寸,加上皇帝异于常人的硕大,屁眼外的褶子被撑到妹有一丝缝隙。允礼慌忙制止,“皇兄不可!会坏掉的!”

    皇帝却不顾允礼的阻止,开始挺动着身体,用力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声和细碎的呻吟。一盏茶过后,允礼的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歪歪斜斜地仰躺在皇帝身上,双手徒劳地想摸到二人交合处。

    “坏掉了坏掉了”允礼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呻吟,忽的一颤,金黄色的尿液从阴茎里喷出,顺着腹部流淌到脖子处,然后落到皇帝的胸膛上和明黄的床单上。

    等到皇帝满意的射出自己的液体时,允礼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把精液和红烛喷撒出去,落在床榻上和地上。

    皇帝将他放到床上,看着他失神地抱着双腿,身下的大片地濡湿,屁眼处不断的泄出精液。整个胸口都是允礼自己的尿液和精液,生理的泪水不断的流着,皇帝放下一边的帷幔欺身而上。

    漫漫长夜,养心殿内只剩地上凌乱的衣物和无尽的淫乱。

    选秀前夕,皇帝正蘸着朱墨在奏章上批改。苏培盛来报太后前来。皇帝放下笔,走至太后跟前,竹息和苏培盛已经退下,只有一名女子跟在太后身后。

    女子身高较太后要矮上些许,但脸上却是一团稚气。皇帝不明就里,只好放下想触摸太后双乳的手。

    太后拉过那女子的手,同皇帝介绍道:“这是皇后兄长的庶女,名叫慧敏,今年不过十五岁,却是早两年就开始教导的。”

    又拉过皇帝的手,让二人双手相牵,“皇帝不让那拉家送女儿选秀,皇后如今色衰,这皇帝不如收用了她,一是年岁小好调教,二来当个娈宠养在后殿的厢房里就是了。”

    说着,又向皇帝贴近了些,双乳有意无意的在皇帝身上摩擦。皇帝将手探入太后衣襟内,才发现太后外衣内竟是未着寸缕。

    他拉着太后到榻边,慧敏一路跟着,只见太后顺从地跪趴着,双手掰开臀瓣。皇帝的手指在太后的小穴内搅动两下,皱眉道:“皇额娘的骚穴还是这么松垮?想朕收下那拉家的女子,皇额娘可要好好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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