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NN生(1/8)

    “少奶奶,用力,再用点力。”

    绣了竹枝的棉褥下,余清双腿大敞,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肚腹高耸,缩起力度明显,这是在生了,产婆扶在下首接生,丫鬟们擦汗的擦汗,换热水的换热水,屋里进进出出,谁也不敢谈笑。

    抓住房梁挂着的垂缦,余清深吸一口气,起身用力,明明痛苦到不想活了,可是被封建礼仪驱使,半分也不敢喊出来。

    “怎么回事,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生。”

    产房外坐着匆匆赶来的大帅谢庭以及老夫人杜萱,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谢庭等不及了,问道。

    “回大帅,夫人这会羊水破了,已经快生了。”伺候的嬷嬷不卑不亢。

    任外头如何着急,里头的余清也只是咬着牙,用力再用力。

    用力了许久,余清都快筋疲力尽了,产婆还在催促,她心中烦躁,可是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声,产程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每一次用力,余清都能感觉到盆骨处有东西滑动,摩挲着她的骨头,疼得很,她想停下,可是本能的便意和产婆摁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无法停下。

    每一次用力,余清的下体都会膨起,产婆如果用点力,拨开她红肿的肉瓣,就能看到里头已经慢慢拱出的胎头。

    “再加把劲,看到孩子头了。”

    产婆叫唤着,手下没停,孩子头还没冒出,就勾着余清的肉瓣向外扩张,她力气很大,余清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拉扯,很不好受,但是同时让她觉得腹中胎儿坠势更甚。

    咬紧牙关,抬头,用力,腹部肉眼可见缩成一团,勾勒出胎儿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黑色的球体在缓慢撑开余清脆弱的穴肉,她终于能感觉到私处的撑胀了。

    余清的下体膨起十分明显,孩子的头已经突破了盆骨,被她紧致的肉瓣包裹住,只能在原本承欢之地露出那么一点黑色,产婆用手指勾勒着这个可怜的洞口,让它尽量撑大,撑圆,好让里头的孩子尽快通过。

    这是让母亲最为难受的时候,余清紧紧抓住垂缦,躺下了也全身紧绷,肚子在习惯性的用力,她怕自己喊出声,连嘴唇都咬住了,那孩子在冲过自己脆弱的穴口,肚子一刻不停地疼着,底下的撑胀感随着她的用力愈演愈烈,到后面已经有了撕裂感。

    余清赶紧停下,她喘着粗气,肚子一耸一耸的,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擦汗,还递了块参片让她含着,她好受了一点,才再次深吸一口气使劲。

    胎儿的头慢慢拱出,靠近洞口的肉瓣慢慢变薄,透明,然后在某处撕开。

    余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她在自己破坏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甚至不能控制身体停止这种破坏,她能体会到胎儿的头慢慢产出,能体会到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可是腹中坠胀没有减弱,便意在增强,她越努力就越疼。

    这不止是对身体的摧残,也是对心理的摧残。

    无止境的疼痛让余清崩溃,她想,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再疼能怎样,就像大帅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老夫人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些下人哪个不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服务,如果,如果她生的是个小姐。

    “啊,啊——”

    胎儿的头突破了最大范围,从洞口处冲了出来,里头被堵住的羊水借此机会喷出,喷了产婆一脸,肉瓣箍住脖颈,下体被胎肩顶得鼓起更甚。滑出胎头的那一刻,无论是腹部还是下体的疼痛都到达了巅峰,余清在胡思乱想中突然经历这么一遭,没忍住叫出了声。

    产婆被糊了一脸羊水,她稍微擦了擦,心中不快,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托住余清身下的胎头,那胎头被羊水冲刷了一遍,头上的血已所剩无几,现下紫着小脸,明显是被耽搁得太久,缺氧了。

    余清这头还在叫着,虚弱得很,她只知道自己疼得厉害,却不知在那遮掩下体的棉褥下,绪着大滩大滩的羊水,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到臀部被从里头带出来的血糊了一片,腥臭腥臭的,最可怕的是她娇嫩的穴口,红肿着夹着胎儿的脖颈,被撑得巨大,那缝隙之处偶尔还会流出一些混着血的羊水。

    身下是一片狼藉,上半身倒是干净整洁得很。

    产婆怕胎儿缺氧出事,托住头就使劲向外拉,连让余清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余清这边也是生出头后就用力得有些停不下来了,明明还在叫着,感觉到产婆的拉扯后声音还拐了个弯,半天才反应过来住嘴,面目狰狞继续用力。

    产婆这次是下了狠力气的,也不管余清会怎么样,孩子的肩部被她硬生生拽了出来,余清的洞口被再次撑开,甚至比之前生胎头时撑得更大,那肩一点一点从洞口吐出,好不容易整个肩部被拉了出来,余清再咬着牙一使劲,只见她下体收缩了一下,胎儿就整个滑了出来。

    “恭喜少奶奶,是个小少爷。”

    产婆开开心心抱着刚生出的小少爷,向余清讨了个喜,就去处理他肚子上的脐带了。

    余清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脐带的尽头还在她的身体里,她穴口大开,里头的脐带随着产婆将孩子抱起,处理,一上一下的,是不是拉扯到她撑开的穴口,让她本就火辣辣的地方,疼得更厉害了。

    产婆处理好孩子,就抱着出去向大帅老夫人报喜事了,等回来了才开始处理余清身体里的胎盘。

    胎盘不小,余清觉得自己像是又生了一个孩子一样,明明很累了,可是在一切处理结束后,却一点困意没有,双腿放下,余清下体的洞还是很大,这产娩之事真真对女子危害极大。

    在得知余清生了个少爷后,谢庭和杜萱格外高兴,将产房里一应丫鬟产婆都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少爷起名谢承期,这是府内的嫡长子,日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的。

    少奶奶余清生了谢家的嫡长子,谢庭这几日十分高兴,他走南闯北造了不少杀孽,女人没断过可至今没有子嗣,没想到在二十三岁终于有了谢承期,余清现在母凭子贵,往常谢庭一年也去不了她屋子几次,现在隔三差五得来逗弄长子,也舍得睁开眼看看她了。

    不过来是舍得来了,也不碰她,头先是为着她坐月子,怕她染了病,回头瞧了大夫给他丢了面子,后头是他又新纳了个三姨太,余清这阵子都没下床,还是听伺候的丫头说,是丫头爬了床纳的。

    这丫头原是叫彩春,模样白净,不知道在何处学了勾人的手段,只叫谢庭日夜宿在她那,后边更是对谢承期都失了兴趣,忙完了政务就是找彩春玩笑。

    那彩春也是个不遵礼的,余清出了月子都见不到她,每次找人只回复伺候得累了,下不来床,弄得余清也没趣,干脆就不喊人了。

    彩春这阵子也的确很忙,谢庭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床上也要得狠,总是捣得她艳叫连连,完事以后也要插着不叫她好好休息。

    这么折腾,彩春又是个自小伺候人的,身子骨自是闺阁小姐不能比,没两月变呕着请了大夫,果然是怀上了。

    谢庭知道以后抱着谢承期连忙夸着这儿子有福气,这是带兄弟命的儿子,刚生出来就把弟弟带来了,也因此对余清有了几分敬重。

    彩春肚子里有了东西,不能承欢,谢庭少不得又要找人发泄,家里头的他看腻了,就跑去勾栏瓦舍里,偶尔来余清这里,也嫌弃她无趣。

    余清没办法,生了谢承期以后,她再怎么好好修养,下边也松了不少,她又是金尊玉贵地养大的,学不来外头的狐媚劲,就更讨不到谢庭的欢心。

    这日余清抱着谢承期散心,就见彩春扶着下人赏花,她仔细端详了一阵,彩春的长相比不上余清柔美,也比不上二姨太艳丽,在丫头中算是不错,只是谢庭一向是个看脸的,她突然有些好奇,彩春凭着什么得了谢庭喜欢。

    于是余清凑了上去,见彩春敷衍地打了声招呼,也不生气:“三姨太怎么还在这赏花,大帅刚还说着要去见你。”

    三姨太听了也没什么情绪,摸着手里头开的艳丽的花,有些漫不经心:“急什么,大帅真要来见我,我赏花也会来叫我,这会子应是又去了外头,回来才会来我房里呢。”

    余清惊讶,彩春独占宠爱这么多天,倒不似寻常姑娘家黏人得紧,“三姨太不生气?”

    彩春一嗤:“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也是爬床爬上来的,少奶奶又不是不知。”

    见余清没反应,彩春又明白了什么,她笑道:“少奶奶且把心放好肚子里,我如今怀了大帅的孩子,地位便是坐稳了,彩春愚笨,只是想过个好日子罢了,碍不到你们的。”说完,又念叨着走累了,就回去了。

    好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以后,彩春也收敛了不少,余清想。

    大帅的喜欢不会持续很久,她作为谢庭入了门的妻子,最能明白,刚被抬进来的时候,谢庭也着实新鲜了她一阵,后来碰到了二姨太,爱的那是一个死去活来,结果只两三年的光景,就弃如敝履。

    这二姨太也是死性子,每日做些点心送去,全被谢庭扔了,现在也不曾改。

    与他们对比,余清作为正妻,虽不能相濡以沫,但是进门多年谢庭也一直给她几分面子,倒是比别人好过不少。

    回去后彩春就换了身衣服,谢庭从外头给她买了一身洋人的裙子,那裙子真是羞得很,紧紧包裹着她的胸脯和下亻本,其他地方不着一物,听他说好像是叫比基尼,是专门勾男人的玩意。

    刚换好,谢庭就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摸她肚子,把她摸得娇笑着喊痒才停手。

    “今天孩子乖不乖。”谢庭靠着彩春,手下是她光滑的皮肤,有些心猿意马。

    “乖,可乖了。”彩春勾住谢庭的脖子,坐上了他的腿:“三个月了大帅,可以了,轻点儿就成。”

    只这一句话,就把谢庭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低吼着压住彩春,揉捏着她被两片棉布紧紧包裹的白兔接吻。

    在彩春被亲到浑然忘我的时候,谢庭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小内裤,那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穴口,下一秒就能进去。

    “唔”

    谢庭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二人同时舒服地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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