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发现(1/8)

    薛家敏维持平静又si撑镇定的温和笑容乾笑,但她其实已经快达到暴走边缘,尤其是她真心不懂自己为什麽要反应那麽大!

    西门葵看出她终於受不了快崩溃而起身,「麻烦你再待一会儿,我有事想去超商买点东西,可以吗?」

    「喔好,你快点去吧!」她僵y着身躯强制压下自己想往後退的动作。

    西门葵点头拿起桌上的皮夹,没注意从皮夹里掉落了东西出来――

    「等等,你的icash掉了。」薛家敏起身弯腰拿起那片卡片时手背碰到笔电,然候她侧眼看去後而呆掉了。

    西门葵知道她看见了什麽而顿住不动,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x1等待她会说出什麽话,目光异常专注地凝视并审视她全身任何细微的动作。

    「等一下……这个是……」薛家敏走过桌子侧边来到笔电正面前,她的眼前出现一格一格如同监视器的画面,以及每格右下角的日期与时间,那里头照出的环境竟是如此熟悉。

    她怔怔地抬头用着不敢相信的目光看他,「你在监视我家,为什麽?」

    「不是你想的那样。」西门葵紧握皮夹维持伫立原地的动作,他的目光一直在凝视她的一举一动,听见她的问话时如此回应。

    薛家敏看着画面眨眨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你又怎麽猜到我的想法?」她看着每一格都能清晰见到里头所摆放的所有东西,她看着监视器甚至装在浴室门口,这让她不断回想自己有没有曾经没穿衣服、或忘了拿衣服而包着浴巾出去。

    「我可以解释,只要你给我个机会。」

    她听出他声音中的紧绷与不安,抬起头看过去,他的脸上没有刚才要出门时露出的笑容,不笑的他显得不近人情,但偏偏他那双漆黑瞳孔却透露好大的忐忑,为什麽?总不能跟她说他曾经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模样吧?

    「好,请说。」

    他暗自松口气。「还记得那封信吗?」

    她眨眨眼随即想起,「喔,对,信,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封信是要他从吴大哥手里接管她,但信里没说要监视她的生活吧!

    「原本我来台湾就是要与你见面并把你哥哥的信交给你,但我的人先我一步过来查看时发现你的家里多住了一个男人。」

    不知为何,他一讲家里多住了一个男人时她竟觉得脸红,好像自己背着家人偷腥一样。

    「就算是那样,你当时看到信也知道那是吴大哥,」她停顿一下,思忖片刻又启口:「说真的,我到现在也只凭那封信来相信你是我哥的上司,但是我完全没见过你也没听我哥提过,就因为很容易模仿的字迹说明你的身份似乎太草率了一点,你甚至无法拿出其他可以证明我哥就是你下属的证据。」她的呼x1急促了点,她想缓和想冷静,但她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是好生气,好像前一刻的欢笑与亲吻都在後一刻被贴上「y谋」标签一样,这根本是……啊?算诈欺吗?

    西门葵被堵得几乎哑口无言,他看着面前渐渐陷入歇斯底里的薛家敏,突然不晓得该用什麽来说服她,因为她连模仿字迹这种术语都说出来了,所以他如果选在此时给她看照片一定也会得到这是合成照片……

    紧皱的眉头显示他前所未有的焦虑,目光依然专注在她的脸上,突然间,他像想起什麽说:「五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和你说过了,五年前的所有事我都忘了,所以,就算你说自己五年前和我见过面我也不能相信,因为我根本没有那段记忆。」她冷声回答,如冰般冻了他一下。

    「如果我能帮你找回那段记忆,你要试看看吗?」怎麽能相信,当她的语气不再那麽客气有礼时,竟会听得他的心像被尖刺cha中般难受,为什麽?他怎麽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历经三十个年头之後?

    「我……」薛家敏才刚开口脑子就浮现一些零星的片段,愈想头愈痛,她难受地跪下来抱住脑袋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呼x1没了像被人掐住喉咙般失去功用――

    「你还好吗?」西门葵不顾她的推拒y是环抱她追问。

    「不要……不要碰我……」尽管呼x1快没了,她还是想挥开身上突来的碰触与那熟悉的香水味和那安心感,她不应该对一个监视她家还提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他是她哥上司的男人安心,那是不对的!

    他看出她似乎无法呼x1,低首亲吻她的唇利用像在水中给予氧气般进行,渐渐地,她的挣扎缓了下来,她的心跳不再跳得如此急促,她也有了正常的呼x1。

    当她能重新掌握呼x1的动作时推开了他的x膛,却无法推走他的搂抱,她别开脸,不愿让他见到自己因为他的吻而表现出意乱情迷的蠢样,她不想让他觉得他的吻,会让她变得如此柔弱的模样,她甚至觉得不该留在这个地方她应该立刻走人,这是不对的,她刚才就不该和他回家。

    他依然维持搂抱她的动作,不愿她的推拒不肯退出太多的距离,除了老天爷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亲吻她能让他得到多大的欢愉,好像她的唇就是他的氧气来源,而这种疯狂想法立刻得到他全身上下的赞同,这太诡异,冲击太大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如同现在他能清楚感觉她在好好的呼x1,明明她只是正常呼x1却让他联想到喘息这个字眼,想像她在自己身下光0着身t喘息sheny1n,手指无意识地紧抓他的手臂时那指甲陷入r0ut的快感――

    该si!

    他无法克制不碰她,所以他觉得,自己该表明态度了。

    西门葵捧住她闪躲的小脸y是让两人的视线对上,「告诉我,你要我拿什麽证据来证明我与你哥哥的关系?」

    薛家敏从没遇到哪个异x会对自己如此强势,一时间竟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他的拇指厮磨时才脸红地说:「总有聘用文件之类或是什麽员工证吧!」说实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麽,但她真心想要逃离他若有似无的碰触,尤其是她惊觉自己愈来愈喜欢他的碰触时。

    「谢天谢地。」他喃喃地自言自语,一手扶住她的脖颈、一手从沙发上一直安放的公事包取出一包东西,「这些是我为了给你看的证明文件。」

    她狐疑地接过,暂时选择x失忆来遗忘他的手还在她身上,「那你刚刚为何不拿出来?」

    「在你说模仿字迹的专业术语之後?我可不想一直被人连续打枪。」

    他沮丧的语气搏得她匆匆一笑,然候她拆开纸袋倒出里头的东西。

    是的,公司的员工证贴着她最熟悉的笑容,那是哥哥的照片。其他还有他专属的小印章以及钥匙卡?

    她拎起钥匙卡,「这是什麽房子的钥匙吗?」

    西门葵倚靠沙发边挪移专注凝视她的目光看一眼,「那是我为他在日本房子的钥匙。」

    「哇喔,原来我哥没骗我,他真的在日本有栋房子。」

    「不过据我所知,他住在那里的时间太短,而他的飞机哩程几乎累积到可以免费搭乘一次长途飞行了。」他右手撑起,将脑袋侧放在掌心上,视线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开始审视自己等会儿该用什麽理由将她留下来?

    当他清楚自己希望她留在身边时,他并不打算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麻烦的是,她才大二,要她放弃这里跟他回日本似乎是件难事。

    薛家敏悄悄地脸红,「哥哥常常半夜三更回来家里,我常跟他说不要这样,确定能休息时再回来看我就好,但他坚持如此,有时候我真担心他会因为这样而太劳累发生什麽意外。」

    「嗯,可见他对你这个妹妹宝贝的很。」他点头,趁着她翻看其他东西时突然问:「要和吴先生订婚甚至结婚是你哥的话?」

    她摇头,「不是耶,是吴大哥提议的,他说我太单纯害怕我出了社会工作会被欺负,而他又说他的公司很稳定可以照顾我很久,所以希望我能先和他订婚等我毕业後再结婚――虽然他说这些话和哥哥提过,但我印象里,哥哥从没同意过这种事……」忽然,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愣愣地边想边说:「哥哥和吴大哥的感情一直很好的,但最近几年他们有点……」

    「嗯?」

    她看向他,「有点弩张剑拔,就是关系有点紧张的意思。」

    他点头,「虽然我是日本人,但我住在台湾的时间也有一段大学时间,所以,大概清楚你说的成语是指什麽。」

    她立刻羞红了脸解释,「我不是要炫耀自己的成语有多好,只是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成语而已,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啊呀,她在g嘛呀?好不容易选择相信这个男人了又开始找碴。

    他伸手抚去她颊边乱跑的发丝微笑,「我知道,只是想藉这个机会让你明白,我之所以可以和你轻易g0u通的原因。」

    「喔对厚,你从初见面就说了一口好标准的中文,那时候我只觉得你像个外国混血儿,後来又因为你的名字认定你是日本人,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你的中文不但讲得好还没有任何口音掺杂,而且你似乎很熟悉这里。」

    「嗯……这是职业病,要去一个新地方之前我都会先找好相关资料,譬如用卫星图来查看目的地周围的环境,以及到达目的地後不时出门观察走动,这些都是迅速了解一个陌生地区的好方法。」

    她听得眨眨眼,「好厉害,我一直以为做老板的人只要什麽都交给属下去办就好,没想到你这个上司还会亲自下场工作――对了,提到工作,你一开始带我进来时有说过你住这里是因为工作近,你所谓的工作就是指监视我?」

    「老实讲,应该是监视另一位。你还没解释你哥和吴先生从什麽时间开始变得关系紧张。」

    「喔,就是我出事之後。」她耸肩又低下头去翻看看属於哥哥的东西。

    「出事?」西门葵眯起眼似乎嗅到y谋的味道,「你还记得出事当天後你在哪里清醒的吗?」

    「在医院,那时候正好有医生和我哥讲叙我的伤,大致上就是头被打破,身t四处皆有被nve打的痕迹,喔对了,还提到什麽撕裂伤的,可是我後来查看自己的身t完全找不到有哪里是属於撕裂伤这个词语,所以很可能是我当时不太清醒没听清楚吧!」

    撕裂伤?!西门葵没说话,心里立刻想起是什麽样的部位才会获得这个名词,一gu油然而生的愤怒促使他侧在背後的手紧紧攥起,他必须要维持最大的控制力才会冲动地要打电话派人去查查事实真相――他会派人去但不是在她面前下命令。

    「所以,你出院前养伤的日子里,那位吴先生都没有出现过?」状似随意地追问,但他原先撑脑袋的手掌伸直後,再不经意地碰触她倚靠在沙发0露的脖项,他能感觉她一瞬间的僵y也在等待她匆匆退开,但庆幸的是,她没有,而他得以藉此压下他想杀人的冲动。

    「好像有耶,但是都被哥哥挡在门外,偶尔我能听见他们大声争吵些什麽然候被巡逻的护士喝斥,後来哥哥回来病房,每次当我问他是不是吴大哥过来,哥哥总说不是。那时候我没发觉,但现在回想起来哥哥当时表现出愤怒的情绪似乎是针对吴大哥,而我一直没办法追问哥哥怎麽回事,因为他总是轻易转移话题。」脖颈处正抵着他的指尖与他的温度,她知道自己该退开甚至该离他远一点,但她的内心深处不肯这麽做,好像她待在他身边就如同待在母亲子g0ng里那麽理所当然,而她与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一天。

    她知道他很帅但她不会一直叫着他好帅;她知道自己外表不怎麽样所以不会幻想他喜欢自己,结合这两项她不该被称做花痴这是好事,但还有什麽情况可以解释她想被他碰触的主因?

    她现在跟一个在发情期的母猫有什麽两样?

    难道这样就可以解释成恋ai了吗?她?薛家敏?被同学戏称x冷感以及百合边缘的人?喔……这真的有点糟糕对不对?而且是个不会有结果的糟糕。

    「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你之所以遗忘了五年前的记忆是被小混混打破头,那麽,你有缺少什麽实质上的东西吗?」他垂下眼帘改为看她手中的物品,内心要极为小心地控制才不至於泄露他的情绪,他不要她看见他发怒的模样,永远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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