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情敌(1/8)

    吴玉成露出微笑。「先生误会了,我底下的人告诉我,有人目击我的未婚妻被先生抱着过马路,而我用了点不好的手段取得先生的地址才特地上门来,希望先生能告诉我,我的未婚妻还好吗?」

    我的、我的、我的,这男人是存心要利用这种小技巧来提醒他做了什麽吗?真可惜,如果他是那种轻松被吓到的可怜男人,吴玉成的话的确能造成效果,但问题是,姓吴的遇上他――西门葵,业界称呼冷面无情钜子可不是称呼假的。

    「事实上,我当时在公园遇到她时,她没穿鞋,衣服凌乱,浑身脏兮兮,我很惊讶没见到她身上有流血,因为她给我感觉就像在逃离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样。」西门葵优雅地启口,眼神平静完全没任何表情在脸上,但他的话像一拳挥到吴玉成脸上令他露出瑟缩的神情。

    深呼x1一会儿,吴玉成才重新恢复冷静。「原来如此,那麽,我的未婚妻在哪儿?」

    很好,完全不打算说出自己对他熟悉是吗?那麽,他不介意当先开口的那一个。

    「吴玉成先生,我听我的部下薛敏安提起过你。」

    吴玉成的皱眉一闪而逝然候镇定,「是吗?我倒不知道敏安的老板是谁以及做什麽。」敏安对西门葵提起他?说了什麽又说了多少?这些年他瞒了敏安那麽久,敏安不可能发现自己在做什麽工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薛敏安在出事前留下遗嘱告知我,要我从他的哥儿们手中接管他的亲妹妹薛家敏小姐,而我就是为此而来。」

    有那麽一刹那,吴玉成的呼x1停住了。他印象里那可ai的小妹妹,那个看见他总是害羞闪避到敏安身後的妹妹,那个他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同意让她成为他未婚妻的nv孩――该si的!他该怪谁?怪纪圆?怪他自己?怪敏安?

    「为什麽敏安会如此要求?我一直都记的很清楚,敏安希望我能成为他的妹夫,这是我和他相交十五年的交情里从没变过的承诺,现在,你凭什麽突然跑出来说敏安改变主意?我连敏安的屍首都没见到,又怎麽会相信你拥有他的亲笔遗嘱?」

    「说的好!你如此认为你与薛敏安的交情没变质,那麽我想请问你,五年前发生什麽事,让薛敏安拒绝你探视薛家敏小姐?」

    吴玉成脸se瞬间变得苍白。不可能!西门葵不可能会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後果!但他会问就代表他知道一定的事实,敏安巴不得杀光所有知情者更不可能和他说,那麽――

    吴玉成眯起眼,锐利地目光如x光扫描着西门葵,「你从哪里听到这件事?」

    西门葵双手环x冷冷地瞪视他,「薛小姐亲口说的。」

    「不可能!」吴玉成突然大吼,踏步向前一手扯住西门葵敞开的衣领怒视他,「小敏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她说了什麽?她究竟对你说了什麽?!」

    尽管西门葵颇为意外吴玉成的反应,但他也因此猜到五年前发生的事,吴玉成也是清楚知道的。

    西门葵推开他的手像在拍不存在的灰尘不经意地提起:「薛小姐什麽都不知道,她连撕裂伤代表着什麽意思都不懂。」

    吴玉成紧紧地攥起两个拳头,脸se狰狞又y鸷地瞪着地上,「她当然不能知道,她怎麽可以知道?该si!她怎麽可能听到那些伤的名称!」接近抓狂地把拳头放到嘴边啃咬,像只疯狗般浑身汗毛竖起,期待能朝敌人扑去。

    西门葵稍稍回头察看薛家敏有无躲在後方偷听,确定没看见人时他跨出一步将门关上。

    听见关门声,吴玉成立刻恢复冷静注视他,「你做什麽?我是来见我的未婚妻把她带回来的,难道你想囚禁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薛敏安要我接管薛小姐的原因,你凭什麽再以未婚夫的名义来向我讨人?你们连双方家长都没见过也没能完成正确的订婚程序。」

    「我的父母早已过世,而小敏从小就是孤儿,我到哪里去完成该有的订婚仪式?」吴玉成又攥紧拳头,双眼充血地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般怒视他。

    西门葵耸耸肩,「那与我无关,我只知道,薛敏安的遗嘱是交由律师保管并确定他si去後来宣读的,如果你执意要听到律师的宣读,我不介意请他的律师来和你对质。」

    「敏安是台湾人,他交给日本律师没有任何法律作用。」

    「事实上,」西门葵停顿一下,灵敏的耳朵似乎听见门内有走动的步伐後再说:「薛敏安很早就放弃台湾的国籍转为日本人民,所以,他的遗嘱递交给律师时就有保护作用与立刻执行的要求。」

    「喔?」吴玉成突然间松懈下来,他站直身躯直直地注视西门葵,「那麽身为执行要求者,为何到现在才出现?距离敏安辞世已经过去半年了,我想问,这半年来,你都在哪里?」

    「我在这里。」早就猜好吴玉成会问什麽,西门葵老神在在地回答,并且很高兴看见对方有一刹那扭曲的面孔。

    「在这里?你的意思是,你半年前就待在这间公寓里了?」吴玉成眯起眼非常努力克制自己挥拳过去。是的,他收到任务早已超过时限,因为他想好好和小敏培养感情,但又不能让她没见到纪圆,结果因为生理需求迫使自己投入纪圆很好的床上技巧,然候,他终於让这个老早就该解决的事情被小敏看见,可恶!

    「没错。我特地过来这里,本来以为可以和薛小姐见面说明一切後再由薛小姐决定去留,但我的人发现你频繁出入薛小姐的住所似乎与她同居,而我们观察过薛小姐似乎没有任何被强迫与你同居的态度後,我便决定先在这里住一段日子。没想到光y似箭,等我发现太晚时已经过了六个月――不过,我很高兴自己等了六个月,因为,你那偷j0狗的偷吃行为终於被薛小姐看见也看清楚你是何种男人。」

    听见「看清楚」三个字,吴玉成看西门葵的表情很古怪。

    「你这个说法,似乎是用在想追求小敏的男人身上。」

    当吴玉成如此说道,原本想伸手开门的薛家敏顿住伸出的手臂在半空中愣了愣。

    追求?西门葵吗?这怎麽可能呢?

    不对,这的确有可能,他都用美男计诱惑她差点交出自己的身t了!

    而且还问她可不可以离开吴大哥和他在一起了……可是,她真心觉得这一切太快太不真实。

    前一刻她才刚初见犹如阿波罗的帅俊男人,後一刻就被告知他要来接管她还要她跟他在一起,这麽有剧情的动向让她下意识想找隐藏摄影机,但可惜的是,这都不是在拍片而她的的确确是首要nv主角。

    西门葵的背後就是自家大门,尽管他手中没有监视自家的画面,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薛家敏现在就在门後面,所以,他接下来的回答很重要……

    「原本我来,只是打算把遗嘱给薛小姐看,然候再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要待在台湾,我会安排她让我底下在台湾工作的nvx友人适时照顾,直到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自处自理,毕竟薛敏安和我说过,他的宝贝妹妹很天真又怕生,他真怕自己万一出了什麽事不能照顾妹妹――这是我原本的想法。」

    吴玉成感觉得出来,西门葵接下来的话极有可能会打乱自己的所有,他瞪视西门葵忍不住脱口:「小敏不适合你这个被尊称为冷面无情的西门王子。」

    西门葵挑眉,「我还当你永远不准备揭穿自己调查过我,或是把我当做任务的事实呢!看样子,遇到薛小姐的事,吴先生的理智稍嫌急躁了点。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我的冷面无情是对商场上任何与我敌对的敌方,可不是我对待想结婚的nvx会展现的态度。」

    「身为西门贵族的你,想要攀附你成为少nn的nv人多如过江之鲫,门当户对的要求下,只是平民的小敏怎麽可能嫁给你?」

    霎时间,西门葵以为他会听见门後传来任何的声音,任何的,什麽都好,但没有,彷佛门後、玄关口早已消失薛家敏的存在,那如同si寂的静谧令他骤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竟大如被扩音般清晰。

    西门葵的双掌反手贴到身後的门板,语句清晰,神态幽冷地启口:「西门家在别人眼里是贵族这项事实我不予否认。但是,西门家的孩子们没有一个被从小教育说,一定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nvx回家供着。我的nn很早就与我们家族所有人都说过一句话,她说,等我们遇到一个,当你看见她;当你碰触她,心底冒出:就是这一位时,请你们把握机会务必将人娶回家,因为那位nvx绝对是西门家的媳妇。」

    西门葵突然倾身b近吴玉成,迫使对方不得已退後再加重语气说:「就算对方已是别人的未婚妻也不要紧,因为西门家的男人注定要解救属於自己的nv人离开水深火热之中,除非嫁给西门家的男人,否则那名nvx绝不会快乐。」

    西门葵又重新靠回门板发出小小的碰撞之声,让隐藏在门後的薛家敏能听见他靠着门。

    「当然啦,这种说法好像是叫我们去抢夺别人的老婆一样犯罪。但是,要我们在找到心中的妻子之後,看着她待在错误的男人身边枯萎,我们做不到!结婚就是与对方快乐与共才叫夫妻,如果和这个男人生活的不快乐,又何必因为任何原因去强迫自己待在对方身边?男人可以找小三来填补婚姻的不快乐,那麽我们为何不行从那些男人身边抢走他们不要的妻子?」

    吴玉成听得目瞪口呆!甚至连反驳的理由都完全说不出来,因为现今社会天天都有人在结婚,天天都有人在偷吃、外遇,天天都有人离婚,的确大部份都是男x出轨居多,但抢人家妻子这种事……真要这麽做的话会引起喧然大波吧!

    等等、等等,西门葵现在说的话等於是在向他表达要抢小敏的意思?!

    看清对方表情的西门葵,终於露出都不见踪影。」

    「看样子她没打算常常回国……可有查出其他的?譬如与人交易的证据或是藏毒之类的?」

    「喔,说到这个。」男x用一只手抱好箱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个遗落在床底下。」

    西门葵接过来看,上头的文字不管语法拼音都不太对,直看横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你在做什麽?」心不甘情不愿的问话由身後的唯一nv声传来,西门葵尽管心里高兴的想转身亲亲她,但他猜她还没消气只好依然维持背对的身形回答她。

    「我在看这张纸上的字。」当属於她的馨香传来时,他忍不住大力x1嗅了一下,希望自己的小动作没被身後的人察觉。

    薛家敏脸红地阻止自己不要说他动作太明显,她真不懂,为什麽他总是有办法表现出她是那麽令他疯狂的模样?

    越过他寛阔的肩头看去,「喔,那是仓颉打字法。」他挑眉回身,她努力维持镇定继续说:「你不会用仓颉打字吗?」

    「嗯……我学的都是英文和日文居多。好,我知道了。」

    她看他把纸张收起来一点也问她的动作忍不住脱口:「我会仓颉打字。」

    她其实不如自己所希望的那麽不在意他,她去对面的家时能感受他站在对面送来的灼热视线。

    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生气,才放任据说是他部属的人帮她搬家,而她傻得也以为,他会在意她和他的部属说话,会露出吃醋的模样,但当她真的瞥见他的吃醋时又觉得自己真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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