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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里面加了酒精。”她说。

    克洛伊一脸忧愁地喷了喷香水,“每当我们开始行事的时候,一想到你那里其实是个来过不少生物的小池塘,诶……”她又朝自己喷了喷香水。

    7月16日

    “你成年了吗?”萨贝达问。

    “……你可以不要再说了吗。”

    “我从未放弃我对歌剧的追求,我想回到舞台上。”桑格利亚说。

    第四次她过来时他看见她脸上少有的微笑,他们共进了晚餐。这次他感觉比以往要好。

    7月11日

    “thephantooftheoperaisthere,side…因为歌剧魅影就在那儿,在我里面……”

    “……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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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萨贝达坐了上去。

    7月17日

    “……哦。”

    说实话,她给他带来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嗯,对。”萨贝达应和道。

    “奈布,我在书上学了点情话,你要试试吗?”在卢卡一脸期待地凑过来时,萨贝达感觉眼皮跳了跳。

    “你昨晚干嘛了。”萨贝达问。

    “你好,我来找我学生在这里过夜时落下的论文。”男人说道。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他问道。

    “他们总嘲笑我不够阳刚,因为我不搞通讯录!”

    克洛伊又喷了香水,虽然这次没喷自己。

    萨贝达穿上了衣服。

    他依旧收了菲利普的钱。他后面很痛。

    第二次是在卧房里,他装扮成侍者,她熟睡的丈夫就在一边,他死鱼似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今天来了个蜡像师。萨贝达在考虑要不要收两个人的钱。

    “……什么?”萨贝达疑问道。

    “不许说这根东西古怪,这可是我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菲利普说。

    他脱了衣服。

    “连你也觉得我不够阳刚吗!”男人脸上痛苦的失落一闪而过。

    “你等一下,我想抠个鼻屎。”菲利普说。

    当萨贝达遇到洛伦兹时,看到这个气质、动机与其学生截然不同的人时,他感觉眉头狠狠地跳了一下。

    “我们在回到舞台前应当唱点歌曲助兴。”桑格利亚说。

    “哎呀,我感觉我的手指有点过敏。”她很快把手指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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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讯录也太厉害了!”凯文赞叹道,他从床上坐起,“你有没有感觉我身上的阳刚之气明显了一点。我简直是个马背英雄啊!”

    和通讯录没什么直接关系。萨贝达想。这只是他站了几年街的艺术成果。让每个咬牙切齿的开膛手都想把他挂到墙上。

    “这里也来过不少下等人。”

    “我不喜欢你衣服上太多人的气味……”她接着说道。

    7月15日

    伊塔库亚拿出了他的证件。

    其实昨晚他和卢卡都没想到那篇论文正被压在他们底下。第二天萨贝达收拾床铺的时候才发现那张可怜的纸。

    “在我们那一带是叫鸨母。也算保姆吧!”谢必安说。

    萨贝达把一张皱巴巴的纸递了过去,像个犯了错的学生。

    “叫‘龟婆’也可以。”范无咎说,“杰克,这局你当地主。”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不是通讯录哈,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通讯录是什么感觉……只是好奇心而已。”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伊塔库亚在门口嚷嚷道。

    第一次是在小花园内,她的手指像土里的蚯蚓般伸了进去,萨贝达看着不远处,她的丈夫就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在她身上装根古怪的东西?”

    “加热溶液。”

    “我拿到了你的果照。”约瑟夫说道,“如果不想被公开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停止这一活动……”

    “据我所知,搞通讯录只会阴气变重。”萨贝达说。

    当晚他们谁也没做成,菲利普在他旁边呼呼大睡,萨贝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着他。

    “你这个烧杯。玻璃棒要进来了!”

    “嗯。这就是通讯录。”萨贝达说。

    一团凝蜡砸到萨贝达脸上。

    “人不能总是一成不变的。”她说。

    “我一直在睡觉。”菲利普说,但是他边上的蜡像含羞一笑。

    卢卡绝对给他带来了个大麻烦。

    凯文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原来……通讯录……这么厉害吗……”

    “不过我现在可不搞通讯录啊。好险,差点就成通讯录了。”凯文说道。

    “说实话。”萨贝达说。

    “……”其实之前也来过一位爱骑马的。

    “你看上去像那种会拿你哥身份证去上网的人。”

    今天他迎来了一位他最意想不到的客人——凯文·阿尤索。

    “做啊。”菲利普说道。

    比较坏的是,萨贝达完全看不懂纸上写了什么。更坏的是,他能看到那位老师看那篇论文时几乎要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头。

    看来他一段时间不用看到卢卡了。萨贝达高兴地想。

    7月18日

    当晚学生没来,来的是老师。“晚、晚上好。”老师表现得有些窘迫,仿佛他们第一次见面。

    第三次是在她丈夫的棺材板上。

    他的辟谷被狠狠地抽了一下,“now,sgfor!”她喊道。

    “你怎么知道。”

    “浇筑不和做差不多嘛。都是用一根管子喷出东西淋到人身上。”

    “我记得人身上没有这种器官。”萨贝达说。

    7月12日

    “哈哈!皮条客!”杰克笑道。

    萨贝达一共见过梅莉·普林尼四次。

    7月13日

    7月10日

    克洛伊在香气里愣神了几秒,突然问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能把衣服脱了吗?”在准备开始前,克洛伊对他说,“我不喜欢你衣服上太多人的气味。”

    “电你前列县。”

    然而凯文只表现得比平时跟散漫、更漫不经心——就像他平时和男性相处时一样。“我又不搞通讯录。”他说。

    “你会对着一屋子蜡油说这是你手银的产物吗?”

    “你想干什么。”他看着他手里举着的另一根东西说道。

    “……”

    7月14日

    “你在侮辱我的职业吗?”萨贝达说,“公开的话记得在右下角写下我的地址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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