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梦中喊师尊二师兄吃醋剑鞘抽BsB温剑(2/3)

    他残忍的笑着,随着一掌一掌落下,呻吟变得高昂,双性美人无助得疯狂震颤喷水,双眼翻白,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在砧板上扭动挣扎。

    伸出的手,在空中晃荡,最后无力的垂落。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又夹不紧鸡巴,想要温剑了是吧,贱逼婊子。装什么贞节烈妇…呵。”

    “不…师、主人,太深了,求你…不行真的不要呜——阿啊啊啊!”

    他成为了二师兄的一个修炼炉鼎,再也回不到那个即使被人厌嫌也可以靠着师门活的嚣张肆意的小师弟时期了。

    “嗯?射了…不少嘛。”

    直到天地异象,渡劫的雷云弥漫,一道惊天雷直直劈下,雪玉京本能提剑劈开。鸡巴从湿漉漉的骚逼里拔出,在路眠舟瑟缩发颤的躲闪中,念决施法到了山顶迎接渡劫的雷。

    婊子果然还是这副模样更加顺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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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只知道清醒的时候,那根鸡巴都无休止的压榨那娇嫩的宫腔,灵气聚集,随着阵法运转,路眠舟的脸色越发苍白,到了最后大开大合的肏弄也只能让那紧闭的眼眸震颤一下。

    他会主动张开双腿掰开骚逼,也能双手挤出奶肉捧起奶子给他扇。

    早就该堕入烂泥里腐烂臭掉的废物,就让它回归原本的宿命吧。

    “扇舟舟奶子好不好,奶子骚…逼好痛求师兄疼疼舟舟呜…疼疼舟舟。”

    路眠舟却有些难过,以前的师兄虽然对他的态度也算不上温和,却也不会一口一个婊子一个贱逼来称呼他。

    如果那本话本上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就让他实现最后的价值吧,替他心尖的那位白衣仙师,沦为那本话本里最后遭人践踏废弃的炉鼎吧。

    被黑衣青年压在身下的少年容貌精致艳丽,像是盛放的骄阳。如今却雌伏在男人身下,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染上一支支盛开的梅花,嫣红得痕迹交织盘旋,像是在那雪山之上盛开的红梅。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像是贯穿了大地,渡劫正式开始。

    炉鼎就是被使用的物件,就像曾经对他宠溺的二师兄一样,还不是像那些使用者一样,但凡有一点的不顺心,就打烂阴蒂,奶子,骚逼,甚至丢给他人使用,直到彻底坏掉。

    眼尾的红随着青年一次次的撞击,发出凄惨娇媚的呻吟,甜腻的拉丝,又似绝望的悲吟。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

    尽管自己后面也许真的做了许多让师门丢脸的事情,但在他的心里,师兄们仍然是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哄着他,强大可以依靠撒娇的师兄。

    只要,师尊好好的,就可以了。

    虽然发生了一些差错,师兄将他破了鼎,认了雪玉京为主。

    “不要扇逼…求求主人,疼疼舟舟吧。”

    “主人为什么要听一个贱逼婊子的?”

    可是巴掌却还是落到了那张骚逼上,在路眠舟逐渐放大的惊恐眼神中。

    从耳畔里传来的笑声以及热息喷洒,让路眠舟本能一惊往后一闪,却差些撞上二师兄炼剑的刀片。

    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像是花苞一般的尾椎骨上坠着细密的汗珠。如同再也飞不起身的仙鹤,拼命挣扎,最后被猎人的一箭彻底钉死在水面,随着涟漪消散,血水溶于湖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似笑非笑的轻浮语气,背光而立让过于清冷斯文的面容显得格外深邃与神秘,可那眼眉下一点痣,微微垂下的眼眉与脸阔柔和点线条让他透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路眠舟勉强费力得抬起眼皮,他实在是太累了,无止境的潮吹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程度,他抬起手捉住暴怒青年抬起的手掌。

    被彻底打开的炉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被肏到松软的嫩逼,已经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像是盛不住春雨滋润倾斜流下的汁水,一片泥泞,咕啾咕啾,溢出白沫。

    天光,夜黑,已经分不清时辰的概念。

    虽然嘴毒了些,但却从未做过真正伤害他的事情,在其他峰的弟子欺负他时,甚至还会出面帮他。美曰其名自己的小师弟再废物再讨人嫌也该是他们师兄自己来教训。

    “小师弟怎这般不小心,可让师兄好生担心呐。”

    路眠舟得以休息,他松了口气,按压了一下凸起圆润的肚腹,敞开的骚逼里瞬间溢出白浊。

    “装什么死人,没用的贱逼婊子。”

    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主动贴蹭到那掌心,嗓音沙哑,乖顺的仿佛像是一只被调教温驯的羊羔。

    奶头被齿间撕咬啃磨,雪玉京就像是发狠了的狼崽子,想要真的在这床榻间肏死路眠舟一样。

    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呢喃,这曾经肆意嚣张的小师弟算是彻底被雪玉京调教成一只忠心主人的乖巧炉鼎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反正也没有人喜欢炉鼎,没有人喜欢他。就连师尊现在也闭关躲着他。

    “请主人…罚舟舟没用的骚奶子。”

    淫词艳语,堪称羞辱的残忍暴言一切都在耳畔消散,心脏在隐隐发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一切真的会和那本说的一样?师尊最后会雌堕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公用炉鼎。

    双性美人想要逃离,却又被青年残忍的拽住发丝脚踝拉回来,一遍又一遍,让那平坦的肚腹鼓起。

    来者一身红衣,身上挂满了银饰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额头上带着一根红绳,从两边各自垂坠下长长的一条银色月亮的坠饰流苏,一头银发由吐信的小蛇盘旋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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