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产卵lay(4/5)

    “嗯哈啊”

    章鱼把凌沉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插了足足两个钟头,最后凌沉的大腿都在颤抖,章鱼终于在肠壁里射出浓郁的精液。

    索性这次没有射出卵液在子宫里。

    他让凌沉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解开镣铐抱着他去浴室,用触手伸进去做日行清理。

    章鱼忽然开口说道:“你里面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凌沉则死气沉沉地注视着章鱼,满脑子只有“畜生”这个称呼。

    入睡前章鱼才发现凌沉的膝盖被磕红了一大片,他圈住怀里熟睡之人默默思考良久。

    鱼不知从哪就拉回了一张柔软舒适地床垫换上。

    “海”

    “海斯”

    “如何?”

    “我知道章鱼先生”

    “我真的可以吗?”

    稚嫩的音色在脑海里回荡着杂乱的音节,他们组合在一起,断断续续不断循环,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不知不觉间,凌沉已经被困在深海里长达一月有余。在这一个月里总会有许多零散的画面频繁地出现在梦里,冲撞一样、竞赛一样,争前恐后地钻进他的梦里。在之前的二十年里,凌沉极少做梦,即使有,醒来后也都忘了。但这次不同,梦里的主角无非是他和章鱼,他们或是亲密地相处,或是呢喃耳语,就像是已经认识熟悉彼此许多年。但凌沉明确记得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章鱼,鱼每日的卵子检查,只是对于自己怀孕了这件事,而且还是章鱼的卵,也就是说以后总有一天甚至极有可能就在这两个月,他会分娩,会生出一堆数不清的小章鱼这件事他依旧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又能怎么办?

    凌沉试过把他们全都掐死在肚子里,可想法刚滋生还未实践,他就被章鱼圈住,被警告,被做到数不清多少次昏过去,求饶也没用。

    在“接受”这里的一切之后,凌沉终于发现了,这里其实是一座海底囚笼。

    那天他站在有数十米高的被锁链封住的门下面,看着外面一圈圈巨形黑色锁链虚虚围绕住这座古堡,就像是做梦一样。古堡里的色调是深绿、灰色,而海底是幽深无光的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几点鱼兽身体散发着或是红色或是蓝绿色的光。而这点微弱的光,只陡然增加了不可见的深度。海面变得更加遥远,从各处传来的声音犹如地狱发出的低声念咒,仔细辨别后才发现这声音来自于深海猛兽游动时发出的鸣叫。

    深渊,不过如此。

    从心底弥漫出的淡淡的不安,浮上心头后盘踞扎根,此刻人类的身体显得何其渺小。

    怎么可能?这里为什么会存在,他为什么可以在海底呼吸?他为什么不被海水触碰到?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凌沉恍然顿悟,自从鱼的存在?这不对,这是被强加来的思维还是其他什么。那么他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死在这里吗?

    凌沉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罕见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寒意开始从脚底蔓延,他眉头紧缩着试图让大脑清明。可是毫无例外的,他的大脑在开始想明白了某些事情之后,又陷入泥潭里。

    直到身体又一阵头晕目眩,在摔倒之前,被章鱼又一次抱回房间用铁链拴住。

    章鱼只是把铁链松松垮垮地系在凌沉的身上,知道凌沉喜欢离开房间后,他也只是把铁链弄得更松了些,依旧不上锁。凌沉多少也能看出来章鱼没有囚禁他的意思,但至于为什么仍然不厌其烦地用这这个锁住他,他不明白,也不愿去思考了。

    此时此刻,这里的一切让他无比嫌恶生恨。

    海上的天气此刻暗沉阴郁,临近太阳西落,天边显示出异样的血红色。

    研究站里的空气低到十摄氏度,琼洁从电脑前移开位子。

    “对海瑞斯章鱼的监控数据这个月一直在发生波动,他的情绪已经超出了正常稳定值,我们需要进行一次下潜对海瑞斯进行全面检查。”

    布莱克扫视着最近一周内的数据分析显示屏,上面传来的监测数据显示,海瑞斯情绪波动的峰值明显要比上个月超出将近二分之一的幅度。

    布莱克问道:“发生这样情况,你们推测的原因是什么?”

    “谁知道?这几年来海瑞斯的数据一直都很稳定,再加上他现在的体型太过庞大,我们还没有找到再对他展开研究的合适时机,除了每两个月固定从海瑞斯身上提取ariocis能源之外,它一直很听话地只在太平洋底活动。谁知道海底发生了什么。”

    琼洁开玩笑道:“他们也有人猜测说,会不会是有别的私人潜艇下潜时发现了海瑞斯也说不准。万一我们的雷达真的坏了呢?既然我们这边接收的数据,是没有其他潜艇出现在这片区域,也没有其他异常,那为什么海瑞斯情绪波动异常?难道他的身体快要被消耗殆尽了?更不可能,我们上个月才检测过,他身体里的能量还足够我们提取研究五百年都不止。”

    布莱克的脸色非常难看,对这话相当不赞同。

    “你这种态度是应该的吗?不要进行这种荒谬的猜论,这绝对不可能!何况现在除了我们,谁有这种设备下潜到那种深度?”

    琼洁本想说,你这么抵触做什么,现在海底生物都变异成什么样了,这种假设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但转念一想,和这种总是莫名自信又不接受别人想法的人,有什么可值得和他深入讨论下去的呢,讨论到最后除了被全盘否定,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果,便换了个话题聊。

    “哎,布莱克,你知道老板的儿子失踪了吗?”

    “那个疯小子?”

    想起多年前的很多事情,琼洁的眼睛里露出鲜亮的光来,“是的,是他。很巧的是,他也刚好失踪一个月左右。我觉得”

    “我大胆地猜测,也许他就在深海,也说不准呢?他一向喜欢研究深海,再加上现在那里还有他喜欢的海瑞斯。”

    布莱克对此夸张地大笑道:“你也被那小子传染,变得疯了吗,琼洁?那种深度怎么会允许人类的存在?目前普通人类在不借助任何设备潜水的条件下,最深可以达到的最大限度为二十米,超过二十米的水压会对人体内脏器官及耳膜造成压迫性损害,甚至死亡!你知道海瑞斯在海底多少米?一万一千四百三十三米!——而且凌沉绝对不可能知道海瑞斯被我们关进了海底。”

    “我知道,当然知道。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琼洁对于男人总是强烈的反对语气有些不悦,更多的也是无奈。果然,工作时间不适合聊天。

    两人之间安静了几秒钟,谈起凌沉,布莱克又主动说道:“话说那小子,我们很久都没再见了。自从那年冬天过去之后,凌先生就不再允许凌沉进入研究站。没人知道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海瑞斯也是自那之后变得脾气越发暴躁,同时身体也产出了巨大的能量。”

    “是啊,有三、四五年没见面了。要不是凌黎发给我的这张照片,我都快忘了小凌沉现在也长这么大了。”

    布莱克惊讶道:“他还有照片?我记得他从来不拍照。”

    琼洁划过相册,找到想要的照片举到布莱克面前。

    “是凌黎的私家侦探拍的。”

    照片里的光线很暗,拍摄者是以仰拍的角度,不知道蹲在哪个草堆里抓拍到的照片。

    那是一辆停在海边的迈凯伦600lt,坐在驾驶位的男人身穿一身深黑的冲锋衣,搭在窗外的手臂懒散地下垂着,食指轻轻弹去熄灭的烟灰头,一小节裸露的冷白皮手腕上,因为拍摄角度反光的原因还闪烁着手表上钻石边框的银光。

    不过显然,拍摄者在抓拍的一瞬间就被主人公发现了,凌沉的眼睛冷冰冰地以俯视的角度,顺着照片的视线看过来,直直的与摄像机后面的抓拍者对视。

    房间内充盈鼓荡着沉闷潮热的氛围,一声声从喉咙里溢出的,克制的喘息低吟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阴冷的地方随即变得充满欲火,潮湿润泽起来,气温不断攀升。

    两具赤裸的肉体不分你我的交缠,每一寸肌肤都严丝合缝。如果不是压在上面那具身体有些畸丑,这样的画面也算得上是一副艺术品。

    “哼嗯”

    粗喘声无法控制,沉闷的喘息交杂在每一次溢出的、低哑的嗓音里。

    章鱼俯身压上凌沉的身体,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压在身体上面挺进。

    即使已经被连续操了一个月,每每猩红的性器抵着后穴插进去的时候,身体仍旧会有一瞬间的剧烈疼痛。而那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远比疼痛更无法抑制。

    凌沉呼吸一紧,偏过头去攥紧床单,无声承受着一下下的顶弄,身体被顶的不断向上移,又被章鱼拉回身下,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猛烈的情事让他的手指都泛白。攥住床沿的手骨凸起发白,侧面向上的手心里却散发着淡淡的粉色,一时间情欲交加,显得这具肉体格外破碎诱人。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大脑,肉唇都泛着嫣红的颜色,阴茎时不时拔出来,带着点乳白色的粘液,又深深插进去,身下的肉体便会传出压抑的低喘。

    激烈的冲撞让凌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无法黏糊不清,声音变得沉重,就好像这里是陆地上四十五度的高温,烧得人大脑发昏,躁得无法宁静。

    “唔、哼哈、啊”

    他被蹭了一身类似水的液体,水珠顺着身体滑落进私密的地方,淫水直流。

    粉嫩的软肉蠕动着收缩尺寸惊人的肉棒,平日寡情冷漠的脸此刻布满情欲,即使脸上还在努力维持冷淡,眼里的混沌却早已出卖主人的情动。

    章鱼亲昵地抚摸着凌沉的脊背,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黏连的液体声让这间房陡然增添情色的意味。凌沉紧紧地咬唇,眼睛颤动着不愿意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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