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浅)(1/2)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凌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放纵自己躺在许久没有收拾过的床上什么也不干。

    不去收拾沾满灰尘的家具,不去洗澡,不去点一份像样的饭填饱肚子,也不去管离开时没有关掉的窗户和现在早被吹得满地都是的纸张与杂物。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努力想要制止四处散乱延伸的思维神经。半个小时后,他起身喝了一杯计量不轻的安眠药,那堆乱糟糟的情绪就协同那堆躁动不安的心一块昏睡了过去。

    这就导致了鱼,他都没有管。只到有了足够的力气来见他。

    海瑞斯来到岸上的过程并不容易,从万米深的海底悄悄绕过监视器游到岸上哪是什么容易的活?

    他一个人在底下用最快的速度游了半个多小时才上岸。

    况且随着深度变浅,海瑞斯的身体只会随着海拔的身高气压变小而变得越来越庞大,而只要变得越庞大,就越会惹来不该有的麻烦和注视。

    海瑞斯只能努力地让身体紧绷,承受着巨大的水压控制自己不要放纵地让四肢任其舒展。所以他越接近岸边,越是要忍受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强大的压迫感。甚至还要紧缩肢体,让自己更像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而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后,那人却说从来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海瑞斯非常难过。

    “可是我们早就是一体的了。”海瑞斯重复道:“早就是一体的了!你不想也得想!”

    不想就是背叛,海瑞斯绝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海瑞斯强硬地扯掉凌沉的裤子,和所有发怒的野兽一样,海瑞斯的动作也毫不留情。

    “你不要躲着我,你不能躲着我!”海瑞斯面露难过地说,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粗鲁拽着凌沉的身体压到身后的墙上,硬挺的性器带着重重地顶破一切晦涩的阻力,完完全全地插了进来。

    “啊!!——”凌沉瞳孔颤栗地望向天花板,早就硬挺膨胀的性器在毫无防备下闯进了最紧闭的地方,叫声戛然而止。

    “呃”他仰头想要张嘴求饶,却发现他已经痛到根本再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语句,只有呼吸声在发出求饶的信号。

    仅仅只是在第一次进入,海瑞斯就完全不讲铺垫地插到了最深处。强烈的不适感拉扯得他快昏厥了。

    痛,很痛,痛到快吐了。

    可海瑞斯丝毫没有等待凌沉稍微缓一缓的意思,很快就再次架起凌沉的腿用力一挺,即使两人已经严丝无缝,也还要恨不得把身体全都凿进去似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的动作都要更猛烈,更要把任何试图阻拦他的事物撞开,把还未适应而缩紧蠕动的内壁全都撞到大开迎合。

    起初的阻塞早在海瑞斯毫不客气的顶弄中变成了润滑的邀请,他疯狂剧烈地想要操开这具熟悉的身体,每一次都要插进可怕的深度中,还要一次次地想开发新的深度。

    “慢、点慢点好吗”凌沉咬着牙,即使有着润滑,可身后一寸一寸挤入的硬物让他只能拼命忍受着,呼吸十分困难。

    不管身下的身体表现得多不适,海瑞斯都视而不见。

    “我们早就是一起的,你不能离开我。”

    海瑞斯凑近凌沉的耳边低语道:“也不要再对我说出这样不公平的话。”

    公平?什么是公平?

    凌沉眼神涣散地顺着声音想要寻找方向,口中只能说出阵阵不成语调的呻吟。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错乱,胃里一阵翻涌。

    “不啊啊”

    微弱的声音在碰撞间消散,好似从未发出过。

    疼痛的冷汗与情热的躁动交织,凌沉早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讨厌这样的苟合,还是渴望海瑞斯就这样用最原始的行为来表达对他疯狂的占有和感情。

    不同的物种对情感的认知本身就不同,又在某种时刻会有一瞬的契合。

    紧闭的眼睛里睫毛早就变得湿润,那半张的嘴唇也被吻得鲜红欲滴,他合不拢嘴,只能不断地发出细细的低吟。

    渐渐地,身体传来的感知不再是抗拒的难受,而是掺杂了些许暧昧的情愫,声音也带上丝丝缠绕的甜腻。

    在数不清第几次抽插间,一阵阵的湿滑的液体也终于被撞碎了限制,撞开了似的,一股脑全在下一刻海瑞斯拔出来的时候一块汹涌地想要溢出来。又在下一次挺近时,一股暖流一拥而上,温暖地把海瑞斯紧密地包裹着。

    海瑞斯的动作慢了下去,这才发现身下的身体在一阵阵的抖动,幅度极小,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他赶忙把狰狞的性器退了出来。

    只一秒的功夫,淅淅沥沥的液体就像女人的高潮,也像尿失禁般争先恐后地顺着那点一瞬间无法闭合的穴口间流了出来,凌沉小腹痉挛着微微抽搐,流水一般的液体滴滴答答掉落在灰色的地板上。

    就像尿失禁了一样,不堪的、难看的、肮脏的。

    凌沉茫然地想要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去只迎面看上了一张诧异皱眉的脸。

    海瑞斯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过于淫靡的画面。其实他很乐于看见凌沉这幅模样,浑身都在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可他又忽然想起造成凌沉这幅模样的原因,对他们来说太残忍。

    是了,他怎么又这样了?

    这次可没有外来因素的干扰,他怎么能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珍视的伴侣?就是因为上次的失误,才导致凌沉那样虚弱。

    他怎得就该死得又忘了?

    海瑞斯没留神,一下手下的力气就松了劲。

    而没有了海瑞斯的支撑,凌沉几乎一下就软了身体,狼狈地跌落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了?

    凌沉慌乱地寻找原由,最后却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身下滴滴答答打湿了一小片地板的痕迹。

    几乎在一瞬间,凌沉的脑袋轰的一下炸成了一团浆糊。他看向不再碰他的海瑞斯,又看向自己的身体,瞳孔紧缩,脸色惨白如纸。

    眼泪也屈辱地不断从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与那些淫靡的液体混为一体。

    “怎么?嫌我脏吗。”凌沉颤抖着嗓子哑声问道。

    “不,不是。”海瑞斯回过神来,忙又重新把人抱在怀里安抚:“不是,不脏。”

    海瑞斯心脏被揪起来般的心疼,只有不断地亲吻安抚浑身发抖的爱侣。

    而那些液体仿佛无休止般在安静的夜晚里叫嚣自己的存在,凌沉的哭声也终于有些崩溃似的低低地哭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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