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B为奴轿子颠簸(1/5)

    秦琼琚没放过的折腾了一夜,等天色泛白,才放过已经晕过去的郑月皓。秦琼琚餍足的抱着怀中软玉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的唤来奴仆,今日,还有喜事要办呢

    郑月皓醒来时不在床上,他被四五个婢子托着坐在好大一块铜镜之前,身上着了件粉红的喜服,发髻被打做成了半拢的新妇样事,正有人往他脸上涂着胭脂描着眉。

    忽的房里闹起,吵吵嚷嚷的打碎不少器具,等秦琼琚赶到时,郑月皓已被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按在地上,等抬头见了他,便是破口大骂

    “秦琼琚!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秦琼琚看着被按在地上的郑月皓,也不管他如何骂着,只心疼般对手下奴仆说着

    “怎么给按在地上了,扶起来!扶起来!”

    四五个汉子拉肩头拢二背的将郑月皓钳立起来,郑月皓看着这么多人,一时也知道自己做不得什么,只愤恨的瞪着秦琼琚,似是要将他千刀万剐。秦琼琚却走到他面前钳起他的下巴,翘嘴笑着说道

    “娇娇果然是天仙下凡,这般打扮一番,怕是红城楼里的头牌都赶不上呢”

    郑月皓狠狠淬了口唾沫到秦琼琚脸上,骂到

    “我一堂堂七尺男儿,才不是是你嘴里的什么娇娇!腌臜小人!不当人子!”

    秦琼琚冷笑一声,接过小厮递上的帕子将脸擦净,拍了拍手,一群妇孺鱼贯而进,前几个有做媒人打扮,还有一些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人伢子,只那最后一个,只叫郑月皓吓直了眼

    “母亲!母亲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月皓怒急的想往自己母亲那边跑去,却被那四五个大汉死死的扣着,动不了分毫。秦琼琚笑着说道

    “今日是你我的喜事,怎能不叫你母亲来做场见证呢?”

    郑月皓急急的说道

    “我是男子,户籍上也是良民,你这般倒反天罡,强抢民男,就不怕来日里府衙询问,获个杀头之罪吗!”

    秦琼琚猖狂的笑起,一旁的人牙子奉上刚刚写好的身契,秦琼琚捏着晃在郑月皓的面前,上面已经将郑月皓的籍贯年龄写明,

    “你母亲已经为你签下身契,你已经不是良民了,等按了手印,你就是我秦府卖来的奴才,瞧这最后一句,任凭差遣呢”

    “你!……”

    郑月皓惊恐的瞪大双眼,他的母亲却徐徐的倒下

    “皓儿,是母亲对不起你,可……可秦府花了重金,将你妹妹娉走了啊”

    郑月皓又愤怒的问道

    “你!你个无耻小人!你对莲儿做了什么?!”

    秦琼琚继续笑着

    “你说你们是亲兄妹,莲儿却是姿色平平,不过她也是我正经抬回来的八姨娘,此刻正金尊玉贵的养在我的房里,只要你乖乖就犯,我保你一家富贵”

    “你,畜生!畜生!”

    郑月皓叫骂不歇,秦琼琚便有些烦了,只挥了挥手,连忙就有小厮上前,拨开郑月皓紧撰的拳头给他手指上涂上红印,四五人按着,终是在那张卖身契上落下指印,立马就被秦琼琚派人送去官府过堂。这般他这家奴的身份已经做死,被人桎梏的郑月皓咬着牙,只能屈辱的落出眼泪

    秦琼琚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众人从新给郑月皓梳妆打扮,可郑月皓还在叫骂挣扎,秦琼琚干脆叫人用红绸捆了他的手脚勒住他的口舌,塞进那一顶纳妾用的浅绿小矫之中

    临出发前秦琼琚又掀开矫帘凑在被捆绑结实的郑月皓面前,拿着手上的东西宛如献宝,可那东西和秦琼琚的言语,都叫郑月皓恨的双眼通红

    “这根玉势初见你时,我就定下了样式,金边包着暖玉,尺寸还是按照我的大小定做,这就算是给娇娇的添妆”

    说着秦琼琚掀起郑月皓的裙摆,里面只脚踝被红绸捆着,便是连条亵裤都没有,秦琼琚压开郑月皓紧夹的双腿,又摸了两下自己脔肏了一夜的小穴,被干的一夜还是那般紧实,秦琼琚不由心底里赞了句极品,那穴里还残留着昨日秦琼琚辛苦灌溉的浓精残液,倒是湿哒哒的不用润滑,便捉着那金包玉的玉势往里捣进

    双手被缚在胸口的郑月皓,倒靠在矫椅上呜呜的挣扎,昨夜被折磨了一夜,别说药劲过了他也使不出多大力气,就是小穴里都是抽着筋的疼。那玉势硬邦邦铁硬硬,洞开穴口就轻易的碾开穴道,一口气捅到了底,瞬间就如冰寒入体,折磨的郑月皓眼泛泪光。秦琼琚将玉势底座上圆环把手,卡进轿椅上前叫人做好的卡扣上,玉势里包的还是暖玉,不一会儿就能被郑月皓的体温煨的如活物一般,届时再让轿子一颠,被卡在矫椅上的玉势就会脔干起郑月皓的软花小穴。荒郊山路多崎岖,只怕还没到秦府,郑月皓就要被肏软了身子,淫汁喷个不停

    秦琼琚又扯来一节红绸,将郑月皓捆住的脚踝固定在轿椅下的横梁,这下任凭郑月皓怎么扭摆挣扎,终是会被拉着脚踝死死的坐在那根树立在轿椅面的玉势上,被一路的颠簸肏弄。秦琼琚放下郑月皓的裙摆又摸了把郑月皓如仙非凡的脸蛋,看他被堵着嘴,还呜呜的狠瞪自己,又坏心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捏着郑月皓的下巴扯出他嘴里的红绸往他嘴里倒去,等那一瓶子药都尽数灌一下,再将红绸重新塞回他的嘴里,笑着开口

    “这药可是千金难得的好药,姣姣在路上可要忍住啊,别到时流了一凳子的水,叫我迎你下轿时还得唤人给你包上尿布啊”

    说着秦琼琚不管郑月皓杀人般的眼神,只转身出去,放下轿帘仔细掩好,吩咐轿夫不用稳着轿子,一路上只管多颠一些,让新娘子多吃些苦头,又撒下大把银钱,只一路吹吹打打的将郑月皓抬回府中

    秦琼琚骑着马,却一直没离了那轿边,唢呐铜锣吹打,也没碍着秦琼琚偷在轿边去听里面的动静,他自是知道那药的威力,他不信郑月皓能忍着住,只怕是时间长短。郑月皓被堵着嘴,自然喊也喊不出声,只重重的喘息声隔着轿帘散出,又是一个坑道,那轿子被高高的颠起,秦琼琚沉着耳朵去听,果然一声如小莺啼明的呻吟从轿子里传出,再掀着轿帘去瞧,郑月皓已然软了身子,倒在那轿椅靠背上徐徐的喘息。瞧着郑月皓咬着嘴上的红绸,面色潮红,额间香汗粘发,怕以被那根卡在轿椅上的玉势脔发了潮欲,不知他衣裙之下又是怎样的一副精水狼藉

    秦琼琚赶着相亲的队伍一路走到城门,今日是贡院大试,这城门口也围了一堆着急去考试的书生举子。秦琼琚眯着眼睛瞧了一圈,就觉得这群书生捆在一起也比不过他轿子里娇娇的一根毫毛,便也兴致缺缺的拿钱开路,早早的进了城中。

    一路吹打好不热闹,骑着马压轿的秦琼琚看着不远处的贡院,忽的又起了歹毒心思,这轿子里的郑月皓不是抵死不从吗?那便好好羞辱一番,折了他的傲骨,看他还怎么硬气

    “就在此处休息一会儿吧”

    秦琼琚吩咐下去,却又让小厮叫轿夫将轿子放在巷子角落,撒了银钱让仪仗队的去吃喝,没他吩咐不要靠近轿子,那些恶仆都是和秦琼琚胡闹惯的,那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接着银钱哄笑散去,秦琼琚看人都打发走了,便又掀了轿帘,钻进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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