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和并存的绝妙体验(2/5)
“求你……”顾时夜看你呆立着，柔和了三分神情，坚定了十分的语气。
顾时夜回避开你的眼睛：“我害怕。”
顾时夜低头看向靠着他已经睡着了的你，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那个兰口家女儿的故事有什么魅力，他听着听着，只觉心口有淡淡的暖流，紧张的情绪被这暖流抚平，让他开始享受这段和你一起的旅程。
忽然，你的视线被顾时夜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他站在你对面，冷下脸来，用带着醋意的目光看着你，很明显是故意的。
顾时夜顿了顿，似乎在整理心情，像是鼓起勇气般低声对你说：“拒绝……比起寂寞，我更怕你拒绝。”
顾时夜：“……因为她很像你。”
可顾时夜毫不在意，他吻着你，爱意纠缠，让你的心底犹如大片的玫瑰倏然绽放。他的吻和说不清叹不尽的眷恋成为囚笼，强迫你的身心都被这份感情牢牢禁锢。
夕阳西下之时，火车抵达了位于九州国北端的北州岛千岁市站。
你脸稍稍红了，对他小声说：“强者不惧环境。”
“害怕？你害怕什么？”你不解地歪了脑袋。
你双手掩口，不可置信地问：“顾时夜，你这样，我会以为你选择我了。”
顾时夜摸着你的头，深呼吸着北方冰冷的空气，声音苦闷委屈：“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
你感觉自己好像一时忘形说错了话，垂下眼睫开始盘算起一些新的心思。
“哎呀，让我看看嘛。等到以后你和你最喜欢的人双宿双栖百年好合了，我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还没完成我妈妈给我的结婚任务，你得让我看看，说不定千岁市这边有我合适的结婚对象。”你故作轻松，开玩笑般说着。
华灯初上，这里的道旁树上挂满了金黄色的星星灯，整条街被打扮得十分漂亮。
顾时夜问你：“你愿意吗？”
“嗯，不只是她，”顾时夜把你抱紧，下巴抵在你的头顶，“认识你之后的每一夜，我只有把每个客人想象成你，才能熬过去……”
你鼓起腮帮子，嘟囔着说：“可就算一时兴起，你没邀请我参加冬日祭也是事实，而且你还答应了她。”
“嗯。”顾时夜点头。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到那个广告牌不由自主地就停住了脚步，认真品鉴起广告上那些男娼们的照片。
你：“嗯？”
你给浴缸放满热水，舒服的泡在里面，这才让冻得冰凉的四肢温热回来。你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笑意扬在嘴角久久都收不起来。
你此时像被他蛊惑，眼中只有他一人，再看不到这世间其他所有东西。
千岁市商业街上熙熙攘攘，人们从你们身旁走过，有人红着脸，有人皱着眉，有人摇头叹世风日下……
“嗯。”顾时夜脱下大衣整齐地挂在衣柜里，向你点点头，“去吧。”
瞬间，他的脸冷了下来，嘴角也向下弯了弯。
故事讲着讲着，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后成了平顺温和的呼吸。
你点点头：“你妈妈说她要送给未来儿媳，我怕你误会我要私吞，就先还给你了。”
顾时夜纳闷，低头问你：“……什么我最喜欢的人？”
你反问说：“那我为什么没接到你的邀约电话？”
他沉沉的语气让你的心揪了起来，你知道他从不对你说谎，可是你还是想多问一句：“就算是这样，我看你和那个女生一起买汉堡不也挺开心的吗？你看她的眼神那么温柔，根本看不出来是被迫的。”
房间的楼层很高，打开门，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夕阳，你雀跃地冲到窗前，俯瞰千岁市的街景。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明明早都被冻透了，可你舍不得结束和他散步的时光，宁是拖到不能再拖才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你的嘴唇，在你耳畔低语道：“……她只是那日的新客，一时兴起。”
顾时夜关上房间门，将你和他的行李整整齐齐放入衣柜里，然后才走到你身后，从背后将你抱在怀里，和你一起看窗外的风景。
顾时夜将翡翠项链重新戴在了你的脖子上，冰绿色的玉石在灯光的掩映下熠熠生辉。
“啊！下雪了！”你惊呼。
“不好意思小姐，因为最近到了北州岛旅游旺季，而您预订的比较晚，所以房间只剩下双床的标准间了。”
他这是不是就算求婚了？
顾时夜回忆起了那个下雪天，挡你的气势明显少了三分。
他把你抱在怀里，隔绝了你周遭的一切。你唯有抬头看着天空，突然发现在城市楼宇之间的黑夜中，落下碎碎的晶莹。
你们在酒店大堂拿了一张千岁市旅游单页，根据上面的指示来到这里最繁华的商业区。
黑帮大哥开车将你们接到酒店。酒店里装修简约温馨，大堂不大，有松木油漆的前台、温馨的吊灯，还有北州岛特色的装饰画和工艺品。
飘雪的千岁市街头，顾时夜温柔而郑重地对你说：“那么现在，你愿意正式接受它吗？”
你抿抿嘴，酸溜溜地说道：“我看见你在冬日祭邀约的那个女孩了——青春靓丽可爱伶俐，看上去确实讨人喜欢。你还带她去吃了那家牛肉汉堡。你别不承认，我那天给你送资料，亲眼看见的。”
他的吻霸道极了，像是要把你那些口不对心的话全都堵回去，一边掠夺你的呼吸，一边不允许你再多说一句。
“新客？”你稍稍恢复了些清醒，眨眨眼睛望着他。
此时，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渐渐红了的眼圈氤氲出温热的水汽。
顾时夜发现你停在原地没动，顺着你的视线看了过去，也看到了那个非常招摇的广告牌。
你被他亲得迷糊，目光中满街的霓虹变成梦幻的色彩，金色的星星灯成了一团一团交错的光圈。而那广告大屏在你的视线里，也完全看不清了。
顾时夜听到你非常肯定地回答：“好……”
你看向顾时夜，见他没有什么异议，就点头接受了酒店的安排。
“哎，你别挡着我呀，让我看看。”你抱怨着，向左挪了挪身子，伸出脑袋，想要从他身侧望过去。
你狠狠地点头：“我当然！当然！当然！愿意！”
“？”你有点懵，看着他，心脏怦然如擂鼓，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顾时夜叹着气说：“我想邀请你。”
你摆摆手，装出一幅大度的样子说：“没事没事，虽然你心中首先是她，我也没生气。你放心，我不会牛不喝水强按头，毕竟我师傅教过我——可以死缠烂打绝不强迫他人。那个女孩我看着挺好的，我保证不会成为你与她交往的阻碍。但是既然如此了，我总得有个备选方案，和你最后成不了了，我这婚也不能不结，不然我妈妈那边也不好交代，你说是不是……唔……”
顾时夜抬起头，也看到了雪花开始飘落。
“像我？”你诧异。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选择。”顾时夜说。
相比于上广京尚可忍受的冬季，千岁市着实冷得吓人。你和顾时夜换上暖和的大衣，又在车站咖啡厅买了热腾腾的咖啡，这才稍稍驱赶走凛冽的寒意。
他一听“噗嗤”笑了出来，抬手捏了捏你的鼻尖。
这时，他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展开手心在你面前——是你之前还给他的顾夫人的翡翠项链。
顾时夜没有回答你这句话，只是温柔地抱紧你。
“时夜你快来看，那边有好漂亮的山。”你指着远处铺着薄雪的小山，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千岁市好美，除了太冷之外没毛病，我都不想回上广京了。”你笑着说。
你看到他笑了，知道他的心情没有早上那般紧绷，你也跟着放松不少。
待你泡完澡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发现顾时夜竟已经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顾时夜牵着你在雪中散步，洋洋洒洒的雪花让千岁市的街景变得愈发浪漫。
他笑笑：“你是注定。”
你冻得浑身僵硬，便对顾时夜说：“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啊？”你瞪大眼睛，“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拒绝，我绝对不会的。”
你怔愣在原地，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兴奋地拉着顾时夜一直走一直逛，突然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一个商场外巨大的霓虹广告牌。上面赫然介绍着千岁市歌舞伎町的10男娼们。
还没有等你说完，顾时夜已经恼怒地揽住你的腰，俯身吻住了你说个不停的嘴巴。
回到房间里，你依旧没有暖和过来。
肚子饿了的你拉着顾时夜去当地有名的拉面一町吃了香喷喷的酱油拉面。吃完之后感觉不满足，你又拽着他跑到烧鸟店大吃一顿烤串，接着又在路边买了当地特产的烤地瓜。
提着行李进了电梯，顾时夜才开口轻叹：“双床房……”
他望向窗外，原来这一片灰蒙的萧瑟冬景，因为有对的人相伴，也会如此美丽。
“……”顾时夜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再次挡住你。
“嗯嗯，好。”你努力地点头道。
“看看现在是谁睡觉不设防。”
他帮你抚去眼角的泪，对你说：“所以，别再看其他人。”
“你知道这条项链的意义吗？”他忽然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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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你听到顾时夜说：“既然你喜欢，我们出去走走。”
雪一直下着，落在你和顾时夜的头上肩上。这时你心中有了贪念，并不只想与他同淋雪，还想与他共白头……
顾时夜：“……在那一天，很怕。”
你笑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