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初尝果(7/8)
刚刚先将市里教育局的一些领导先请进了办公室，下午第三四节便是生理健康课开课的时间，现在男人只能祈求市田径队能早些到，让自己负责完，队里孩子的校招以后，能赶快赶回去开课。
电话铃响。
“喂，周明你小子怎么还没到？”陈泰生焦急地问道。
“你个黑猩猩着什么急呀？”周明在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道。
“我下午还有课。”男人解释道。
“那不是正好，让我一睹陈老师上课的风采。”周明嬉皮笑脸地说道。
男人闻言，顿时发窘，若是平常的课也就算了，这可是生理健康课，到时候自己可是要……一想到这，男人连忙推脱道，“没什么好看的，你小子抓紧时间。”
不一会儿，从学校的坡下出现了一辆银色的商务车，车窗拉下来，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从里头探出身子，对男人打招呼，“黑猩猩，我在这！”
男人无奈地指着眼前的男子，道“你小子就老不正经吧。”
让保安打开栅栏后，车子径直驶入操场。
商务车车门打开，一连下来四五人，都穿着运动服，戴帽子。
“好小子，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这么帅呀。让哥哥好好看一看。”周明走上前，给了男人一个拥抱，上下打量着男人。
“好了，好了，我赶时间，等有时间了我去市田径队找你，到时候我们慢慢叙旧。”陈泰生说道。
“奇怪？什么课这么重要，你小子这么上赶着要赶我们走不成。”周明不解地问道。
男人连忙解释道，“那怎么能呢，这不是怕耽误你们时间嘛。”
“你小子少来。”周明说道，拉着男人走到四五人中，最为年长的一位身旁，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市田径队的老大！”说我，指着男人说道，“这位呢，就是我体校的好兄弟，当初为了女人退队，要不然我这国赛冠军怕是要移位了。”
男人摆了摆手，解释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说的。”
“这可不成！”周明一改原先嬉皮笑脸的嘴脸，神情严肃地看着男人说道，“以前在体校的时候跑不过你，现在我也退役了，你也退队了，今天无论如何我要跟你再比上一次。”
“别闹。”男人连连摆手，若不是有事，他也确实想跟周明再好好比试，他自信，现在的自己不比当初的自己差。
“怎么？你是在怕我这位全国田径赛冠军？”周明挑衅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全国田径赛冠军？这个名称当初离自己那么近，那是自己年少时候的梦想，如今这个戴着冠军头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好，比就比。”男人硬气地回应道。
随着一声口哨响起，跑道上，一个接一个的身影窜出。
陈泰生平静地看着在跑道上奔驰着的孩子，这是他带过最为优秀的一届，他有信心，眼前的这群孩子有着足够惊艳到市田径队众人的能力。
果然，一旁的周明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态，甚至周围几个老师彼此之间在窃窃私语，相互谈论着什么。
在队伍最前端，张帅跑在最前端，对于这个孩子陈泰生寄予厚望，小小年纪就表现出惊人的毅力，而且天赋极佳，四肢修长且极为协调。
随着田径队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冲过线，陈泰生也渐渐松了口气，抬手看了下时间，就只剩二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过去还有时间再准备一下。
“不错，真的不错。”周明拿着计时器走到男人面前，道“想不到你们这小小的田径队也是卧虎藏龙啊？”
“那是！”男人扬起嘴角，心中颇为得意。
“瞧把你小子牛的。”说完，摘下帽子，将手中的计时器一块递给了身旁的老师，道“你等下帮我计个时。”
“现在就比？”男人看着周明问道，抬手看了下手表，现在也就剩二十分钟小时不到的时间了。
“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呀？磨磨唧唧的。”周明拉了下脚筋，不屑地看着男人，道“要是不敢比，你叫声爷爷，那我就放过你。”
男人看下时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机手表递给刚刚跑完的张帅。
跟着周明一同来到。
张帅见状，兴奋地喊道，“大家快来看，咱老师要跟人比赛了！”
田径队的队员，纷纷站在跑道围观，七嘴八舌地说道，“真的诶，教练加油！”
“教练加油！”
周明听见后，对男人说道，“你的粉丝倒是还蛮热情的。”
“嗯。”男人回过头，用力跟自己的学生挥挥手。
“预备！跑。”
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一同从跑线上窜出，并驾齐驱。
“好快！”张帅惊呼，他向来骄傲，当然他也有骄傲的资本，就连陈泰生也评价他的田径水平，在市里的初中生里是找不出几个对手的。可是，跟眼前两个神一样的男人相比，他顿时感觉到差距，“这就是老师的速度吗？”张帅喃喃自语。
陈泰生憋着一口气，这口气不为别人，只为他自己，为他失去的所有荣耀，失去的人生，失去的青春，他要为自己争取回失去的尊严！
周明双臂剧烈挥动着，他心惊与身旁男人的速度，就算过去了十年，他的速度与当初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的，心里隐隐不安，这种感觉既熟悉又久远，难道自己又要……
“教练加油！陈老师加油！”田径队都是十三四岁的小伙子，因为学体育发育得早，现在正处于变声期，空旷的操场上，回荡着他们沙哑的呐喊声。
两人忘掉了一切，心中只有彼此。
“还有最后一圈。”市田径队的裁判挥旗示意。
最后一圈了，周明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心里的担忧变得越发的浓郁，若是自己在前面几圈没有机会反超男子的话，那最后半圈将毫无胜算。男人的百米冲刺，深深烙印在他脑海中。
“啊——”突然，一声痛苦的哀鸣响起。
陈泰生听到声音，回头看向身后跑道倒地的周明，他只要再往前跑两步就赢了，可是……他没有犹豫便跑回去，扶着周明走到椅子上坐下。
“你没事吧？”男人看着周明问道。
“没事。”周明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起比赛的输赢，但是胜负都在大家的心中。就算十年后，男人终究靠自己的绝对实力证明了自己的水平。
张帅带着田径队的队员，兴奋地走上前对男人说道，“教练，你也太厉害了，跑得也太快了！”
男人刚想说些什么，正好瞥见了张帅手中，自己的手表，手机。
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还有两分钟生理课就开始了。
急忙转过头对周明解释道，“我这有课，我就先走了。”
周明呆滞地点了点头，向男人挥手告别。
因为这节生理健康课参与的学生是田径队的，男人便带着队伍赶到教室。
教室是在学校礼堂内，因为这间教室宽敞，也可以没有压力地容纳下三个年级的田径队，陈泰生到的时候，其他两个年级的田径队学生和市教育局的领导已经到场了。
甚至在人群中男人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彭旭的身旁，正是方婷的好朋友，彭旭的女儿，彭丽！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在这？今天到场的也多是男性，除了自己的岳母和彭丽外，基本上都是男人，这倒让男人心里好受一点。
男人大汗淋漓地赶进屋，身上的白衬衫已经湿透了，本来宽松的衬衫被汗水打湿后，紧贴着男人的肉体。
因为市田径队招生的缘故，初三的田径队到的时候，后排都已经被坐满了，只有前面三排还有空位，无奈之下，大家也只好坐在前排，这倒让男人心里放松一些，因为起码前面坐的都是自己带的队员，相对比较熟悉。
见大家进来后，刘娟身为教导主任需要发话，从后排走上前，站在讲台上，拿着话筒道，“很高兴大家能够来参加这次我们实验中学举办的生理健康课，我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刘娟，在这里我诚挚地感谢以下各位的出席，首先感谢的是省教育局副局长彭旭先生，留美归来的青少年生理研究员彭丽女士……”
彭丽居然不是平白无故就过来的，也不是彭旭捎带的，而是名正言顺过来的，而且还是什么留美归来的青少年生理研究员，这简直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彭丽也显然注意到了站在讲台上的他，睁着大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陈泰生。
“好，让我们最后以热烈的掌声邀请，我们这次生理健康课的生理课老师，陈泰生老师。”刘娟说完，从讲台上下来，经过男人身旁的时候，嫌弃地对男人说道，浑身是汗也不知道换一身衣服。
男人顿时感到难堪，不是他不想换，他甚至将前天刚买的新衣服带来，放在办公室了，只是时间来不及了。
男人站上台，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瞬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刚刚当老师的时候那时候他便是跟现在一般，紧张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上，看着底下的学生不知所措。
“大家好，我叫陈泰生，是大家的生理健康老师。”男人说道。
“老师好。”底下的学生答道。
因为形象好，再加上教学水平上佳，陈泰生在学校里面也一直有着居高不下的人气，甚至学生私底下还会为他拉郎配，说他是男老师里最帅的，田小雨是女老师里最美的，他们两人是一对，尽管是无稽之谈，可是陈泰生还是有耳闻。
“不知道大家对生理知识知道多少？”陈泰生站在台上问道。
生理知识？台下的学生议论纷纷，一脸茫然地看着站在讲台上的男人。
“正如老师所料，大家对生理知识掌握得寥寥无几。”陈泰生说道，“那么在场的同学发育了的又有多少？”
底下本就有些讨论声，在男人的一席话后，好像一锅热油里倒了勺开水，顿时炸开了锅，同学之间交头接耳，更有一些腼腆害羞的男孩子脸颊泛红。
“大家，不要害羞。在场的都是大家的老师同学。”男陈泰生紧张地看着台下的学生循循善诱，一张张熟悉青涩的面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希望学生们能够正确对待自己的生理发育问题。
突然前排有窸窸窣窣的几人率先举起手，而后越来越多的人举起手，男人心中突然觉得，这倒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堪，反而是一件颇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在座的学生都是校田径队的学生，运动细胞发达，身体素质好，基本上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已经不同程度上开始发育了。
“接下来给各位同学放一个短篇。”男人打开电脑屏幕，手心揣着一手汉，抬头看向坐在后排的市教育局领导，碰巧视线与彭丽交接。
突然灯灭了，两个赤裸的身体出现在幕布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缠绵悱恻。台下的学生哗然躁动，更有一些害羞的男孩，满脸通红，彼此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正在发生的性事。男人暗暗松了口气，起码这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中，昨天中午，他搜罗了自己的全部库存，才找到这部没有太多剧情的av。
可是就算如此，还是让台下这群未经人事的学生心潮澎湃。
讲台上手机屏幕亮起，振动了两下，男人低头瞄向屏幕，是自己的岳母刘娟发来的短信，是怎么了吗？男人打开信息。
“控制好时长，多跟学生互动。”
男人看着站在角落的刘娟，将短片的内容缩短了一些，在学生意犹未尽的埋怨声中，提早将视频关闭。
男人清了清嗓子，刚刚跟周明比赛完，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干燥的环境里，男人还是觉得十分的难受，“各位同学看完了刚刚的短片，想必心里一定有许多疑问，大家可以大胆地跟老师提问。”
台下鸦雀无声。
男人有些尴尬地望着自己坐在前排的队员们，张帅注意到了男人的窘迫，识趣地举起手。
男人松了口气，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疑问，可以说出来。”
张帅看着站在讲台上的教练，道“老师，我想知道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发育完全。”
男人点了点头，让张帅坐下来，道“这位同学问的问题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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