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P客与b子(1)(初夜 手活+)(2/3)

    红色的烛泪凝在他的唇角,看着让人想要吻下去。

    “我侍奉陛下,而非什么佞幸狂臣——”

    舔得裘叙血脉贲张,身下硬得发痛,简直下一秒就要爆开。

    就像是,两军交锋,第一滴溅出来的鲜血——

    男子转过身,灯火在他眼角闪烁,像是鬼魅惑人的妖术,“现在你再看看我,裘叙,你还敢说,色衰爱驰四个字么?!”

    男子淡淡打断他的话,“你可别忘了,现任的皇后,就是谢栖迟的亲妹子。自古以来,君臣一体,就没听过那个皇帝敢跟宰相分家的——”

    “而不是……

    直至此时,裘叙才看清跟他说话的人是谁。

    男人伏在他的胸口,用贝齿轻轻咬着他的衣领,舌尖一探,顺着他的颈脉,由上往下一舔。

    那人一身朱红华服,就连京城最艳丽的花魁亦或是清倌儿,别说是那百两银子一夜的,就是辛辛苦苦栽培十数年,赢得红绡遍地的,也不敢在他面前,稍微说一句自吹自擂的话。

    裘叙顿时紧张了起来,一丝如被雷击的滋味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紧张之余,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若是这一切都已经艳丽已极,也比不过他唇上薄薄的胭脂,不,那不是胭脂。他的唇色实在是太艳了,就是将春日的凤仙花都摘下来,撂在一块碾碎成汁,也榨不出这么鲜明的颜色。与此同时,他的肌肤白如雪,是彻彻底底,一丝掺杂都没有的白雪。红白交错间,妖艳至极,就像是……

    朱红的衣服已经极其夺目,他偏偏在眼角装饰了一串泪滴似的琉璃宝石。只有芝麻大小,就跟一滴滴泪珠似的串在一起,中间掺杂银粉和极小的金珠。

    对方的手缓缓动了起来,先是握住他那坚硬的阳具根部,轻轻晃了晃,又捏了捏那两粒肿胀的圆丸。

    “你会什么?”郁滟轻蔑地笑了,手指上滑,沿着那硕大的龟头缓缓打圈。

    男子又笑了,他的笑很奇怪,别人都是从鼻腔出声,或是从喉咙里蹦出怒意,他却是从心底、从腹腔中悠悠吐出一声来,就像是秦淮河畔女鬼夜哭。

    男子伸手,不知扣了墙上什么开关。骤然四壁琉璃灯亮,照得屋子宛如白昼。裘叙下意识避过眼睛,再抬起眼——

    裘叙刚要怒斥他狼狈为奸,男子低笑一声,又道:“我做了他十二年的娈童,时移世易,他这恩情去得到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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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叙被他轻轻一推,跌在了地上,岔开两腿。男人缓俯下身,侧坐在他两条箕张的大腿中间,微微测过眼波,看着他的眼睛。

    “飞燕的燕……”

    木板开合的声音,男人似乎打开了什么百宝盒。

    “谢栖迟和陛下是一伙的。”

    男人柔滑的指尖解开了他的裤带,顺着最深层薄薄的短裤伸进去,精准地攥住了他的命根。

    窸窸窣窣的衣角挪动声停息,男子坐到了西北角的桌子前面,打开了一扇镜子。

    这一举动激得裘叙险些射了出来,忍不住道:“我来……”

    “你闭嘴!”裘叙恼羞成怒。

    裘叙冷笑道:“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谢栖迟跟销金窟有勾结,这还是秘密?”

    传说中,那穿着大红嫁衣索命,不死不休的鬼魅。

    “放开我……”

    “我名郁滟。潋滟的滟。”

    可他偏偏又是个活人,吐气如兰。递过来的手掌冰冷如霜,掌心却留有最后一丝人世的温度。

    “自我介绍一下吧。”

    男子笑道:“我长得美,还能有一条活路。你现在,又在谢栖迟底下有什么活路?”

    他不是美,而是艳。

    “‘修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跟谢栖迟,是多年的朋友。换句话说,我跟他,也是多年的生意——”

    一阵窒息的痛苦传来,裘叙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与此同时,郁滟握着他的男根,上下左右摇摆,动作越来越快。一阵阵高潮连并着喉头紧缩的痛感,就像是千百只烟花一瞬间绽放在裘叙眼前。

    裘叙还没有动作,就被男子轻轻一推,后背碰到了冷冰冰的地板。

    这个时候,裘叙才知道他为什么留着微长的指甲。那指尖先是按揉他的头部,随后用指甲轻轻搔着他极为敏感的铃口。

    就见素服划过一具洁白无痕的躯体,换成了一件极其华丽的艳服。

    他想也不想,握住男人的肩,想将他翻过去就范。岂料男子笑了笑,伸手虚虚碰了碰他的肩膀,裘叙顿时动弹不得。

    听到谢栖迟的名字,裘叙顿时大怒,“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他和你……”

    灯烛放的位置很巧妙,恰巧能让男子看清西洋玻璃镜里,自己的脸。却让裘叙始终陷入一片朦胧之中。

    朱红的蜡烛缓缓下倾,滴了一滴,溅到那男子的唇上。

    愣了一会,才发现男人制住了他的肩井穴。

    裘叙额角青筋暴起,忍得十分辛苦。郁滟却跟玩弄一样,时而揉捏,时而掂着那两粒圆丸摩挲,拇指沿着暴突的青筋上滑、下移,又用指甲骚弄着他的顶端。将那根阳具玩得流出水。

    裘叙几番挣扎,却苦于肩井被制住,下身最要命的所在也被控制在对方的手上,当真是任人宰割了!

    郁滟伸手一拂,解开了他的桎梏。裘叙当即就要翻身,要将他压在身下正法。岂料郁滟探手,五指箕张,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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