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可他的感情是真的磨R情药美味人体盛宴真空西装与吻(3/5)

    “啊啊、别这样、我会更忍不住唔嗯!”他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蜂腰已经小幅度地扭动起来,让那些美味的汤汁在他身上流过来流过去。突然女孩猛地一个吮吸,让他又抖了一下,颈子扬的更高了。

    这一下嘬吸让她顺利吃到些许粉丝,她食髓知味,沿着人鱼线向上吮吻,留下一串的梅花印。

    吃够了扇贝,她又将目光放回了他的胸膛。他的右乳被她抹上了奶油,奶油的尖端因为他的颤动,也颤巍巍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她忍不住夹了上去,却刚好夹到了奶油之下硬邦邦的肉粒。

    筷子力度不小,两根夹住乳粒来回研磨着,把奶油挑起的瞬间,更是对它进行了一个从根部到顶端的全套按摩。

    “哈啊!”烛沉卿再也忍不住,高声交出来。情药逼出他的泪水,全身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酸麻。

    坚持不住了他混沌地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坚持着,分明现在的她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消遣。

    眼泪被人舔去,脸颊上留下一点奶油般湿腻的感觉。下一瞬间,奶油蛋糕的味道盈了满口。唇被细细地摩挲着,口鼻间是女孩淡淡的体香和蛋糕的甜香。

    他睁眼看见女孩长而密的眼睫。他得到了一个吻。

    烛沉卿的身体僵住了。这一瞬间,那该死的情热似乎都消退了些许,全身的触感与知觉都聚集在了唇与舌上

    他们唇舌纠缠,奶油的味道化在两个人的嘴里。她的吻技不是很好,但是柔软的舌在舔舐过他的时候,也足以带来悸动。她的唇在离开时牵拉出银丝,被他下意识地舔去。

    “唔你”烛沉卿失神了许久的眸子复又聚焦在女孩身上。

    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在进污染区前,她从来没有吻过他。最多只是有一次,轻轻地点在了他的唇角。而他也同样。

    “你觉得蛋糕味道怎么样?”小姑娘像猫儿似的餍足地舔了舔唇,脸上也有浅浅的、满足的红晕。

    “你觉得跟刚才的吻比起来,蛋糕的味道怎么样?”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他不答反问,半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他已经完全被情欲蒸透了,全身都透出隐约的粉色,深邃的眸子已经不复之前的凌厉,乌黑瞳仁望着她,更像是神秘的雾色森林。

    嗯果然跟桌子上那些比起来,男人才更像一块软软的蛋糕。胸膛上胡乱蹭着好多白色奶油,让他看起来整个人甜丝丝的。

    但,也没有那么甜。就像这犀利的反问似的,他的蛊惑里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强势,就像是冰川崩塌的瞬间,脆弱,但是势不可挡。

    “你好吃。”舒晚歪着脑袋想了想,笑意里带着一丝腼腆。说完,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说法似的,她托起一边的高脚杯,将红酒抵着男人的锁骨倒下,“不知道配上酒,会不会更好吃?”

    酒红的酒液顺着男人分明的锁骨滑下,汇聚到中间的小窝处,哗一下倾覆他的胸膛。两块胸肌中间的乳沟处最受青睐,汇聚的酒液如同溪流一般,奔腾向腰腹。而挺立的乳头如同拦水之柱,迫使红酒分流的同时,自己也被冲击得颤颤巍巍。

    “嗯啊啊”烛沉卿再次被他压在桌子上,这次女孩顺着他的锁骨舔舐,宛如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去酒液,最后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吮吸,两只手还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

    “不行,你喝不了酒”烛沉卿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酥麻,但是他强撑着理智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你会醉的”

    “醉了又怎么样?”她没有松口,模模糊糊地说。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她卷进嘴里。她分出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暗色的西装裤已经被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弄湿了。

    "你会头疼,会很难受还会胡言乱语、嗯啊!"

    他惊喘一声,小姑娘的手按在了他又红又烫的龟头上,来回用力地按揉。

    一瞬间他爽的脚趾都蜷起。他的男根因为鲜少被玩弄,非常脆弱敏感。往常那里时常被堵着,他已经习惯忍耐禁射和精液逆流的痛苦酸麻,所以那儿对于甘霖般的快乐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且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女孩儿手碰上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媚药的新一波药效开始作用了。刚才他还可以勉强忍着,现在他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像干柴一样燃烧起来。

    “啊啊、热,不行,药效!”

    “胡言乱语?”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他的境遇一般,还执着于刚才。她粉嫩的手指轻轻扣挖着他阳具上不断往外流出骚水的马眼,时轻时重,让他一下子就失了声。

    舒晚的眸色暗了下来,说:“其实,领事们对于你的身体很不满意,他们更希望我跟一个双性结婚。”

    “不行、你不能!你已经跟我”男人却像闻见了血腥味的野兽,突然抬起眸子看他,眸中同样也是一片暗色,眼尾的暗红像碾碎的玫瑰花瓣。

    他的手臂突然抬起,按住了女孩的后脑,同时上身撑起,颈部和脊背的线条完美如月。可是在嘴唇即将相触的前一刻,他又闭了口,手臂无力地垂到桌边,差点将其上的蛋糕甜点推下去。

    舒晚不明白他的转变。她一点也不介意被他吻。

    “但是,双性你可以是。”没想那么多,女孩接着说道。她的脸色有一点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酒意。她手指最后一下扣挖时,几乎探进那个小洞里。她笑了笑:“这算不算胡言乱语?”

    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小指操进尿道,他半痛半爽地反弓起身子,高叫一声。精液射出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带走,可是下一刻,更尖锐的快感袭来,几乎剥夺了他的呼吸。

    “什么什么东西?”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腿心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痒意,体内像是有激流要向外冲刺,“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滚烫又尖锐的快感吞没了他,他颀长的身体失控般地痉挛起来,可是身体已经完成了射精,刚刚疲软下去的男根像坏掉了一样再次硬起,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露。

    烛沉卿的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手腕被他自己咬出见血的牙印,他却像什么都没感受到。

    舒晚眉头轻蹙,身后闪过白影。一根半透明的柔软触手轻轻地卷起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再伤害自己。其余的几根则卷住了男人的胸膛、劲腰和脚踝——剧烈的颤抖让他快跌下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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