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过渡/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掉马前夕(3/5)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龟头,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瑰丽红艳,如同碾碎的梅花花瓣,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失控的涎水挂在唇边,还有一丝半点挂在下颌,要落不落。

    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

    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瞬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镜子。

    可是红潮却从脖子漫延到耳尖。

    这么淫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他窒息地想。

    空气仿佛升温,他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一种灾难。

    而舒晚却堪堪冷静下来。但好像是往坏的方向冷静了。她想,她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深呼吸一口气。她循循善诱:“还想要吗,今天?”

    “想。”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完这个字后,他声音小了一些,弥补般说道,“一直都想的。”

    男人带着一点鼻音。看起来像大狗狗一样,竟然有点委屈。

    狠心点舒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软,让他蒙混过关了!她接着说:“那就说说看,以前我失控后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想要什么?”

    烛沉卿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红潮更浓了,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说出答案来,仿佛是在受难:“以前、唔”

    “以前被绳子绑起来禁射”像是话语烫嘴一般,他越说越快,声音还越来越小,甚至逃避般闭上了眼睛,“还被调高了敏感度、唔”

    “像这样?”舒晚的耳尖也红起来,但是她没有迟疑,随着心念一动,透明的触手立刻将他五花大绑。

    触手的表面被她刻意调的粗糙了,它们钻进他的衣服狠狠缠住他的肉体,将扣子没解开的部分顶出一条条凌乱又色情的沟壑,紧身的裤腿更是被顶出一圈一圈的的凸痕,让人不禁想象衣服之下,究竟藏着什么淫物。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淫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乳头。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肉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肉感、有弹性。

    乳头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淫靡的姿态。小小的肉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而衬衣扣子没被解开的部分,则清晰地勾勒出了淫物的轮廓,有一根紧紧勒住他的细腰,还有一根通向腿心,令人遐想。

    “哈啊、唔”光是这样被绑起来,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发起情。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手腕挣扎了,不但绳子会勒的更紧,还会摩擦到全部的敏感点。

    不必说后穴穴口被摩擦时有多爽,就连其他本部敏感的肌肤,在被摩擦时,都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挣动扭腰,却因此牵动更多。

    是她把他的敏感度提高了。

    “这种时候,你会说什么?”她问。

    烛沉卿被难忍的痒和渴求逼出泪来:“求主人操我哈啊、骚穴好痒、想让主人进来哈恩!”

    下一刻,女孩的四指并拢插了进去。

    湿软滑腻的穴肉像红绸一般涌动着迎上来,勉力地舔舐着女孩的指,媚肉春水般挤进她的指缝,舒晚时而抽插时而将四指分开又并拢,穴口被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套,隐约可见里面多汁的玫红肉浪。

    “唔——哈啊”他下意识地撅起雪臀来,却因此重心不稳,向前膝行了两部,堪堪在镜子前面停下来。

    他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刚要移开视线,却听女孩说:“不许移开。看着你镜子里的样子。”

    他心里是不想的。并非抗拒自己发骚的事实,只是,在她清醒的目光下发骚、甚至是,看着自己发骚,这实在是太过了。

    可是他不敢不听。女孩现在还在气头上,他要哄。既然嘴上不知如何辩解,身体上自然要加倍的听话。

    于是他将视线又移回去——镜子里的男人乳肉被看不见的东西勒的红涨突出,双手背在后面,淫荡地撅着屁股扭腰,被衣装整齐的女孩操的低喘连连,淫水从两腿之间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他难堪地垂下眸子,又逼着自己抬眼。

    舒晚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在这一瞬间绞的更紧了,媚肉们层层推挤,几乎要将她推出去,却又被穴口紧紧地含住、挽留。

    烛沉卿被情欲和快感烧的脑子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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