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刺客的前后两个洞/S尿(1/8)

    秦一不是刑部的,但他知道刑部有一种特殊的行刑道具,用过的人都会苦不堪言,从实招来。

    对哥儿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一个木马,上面有一根粗长的木鸡巴,见过的哥儿脸都吓白了,坐上去可以直接顶到子宫!

    秦一觉得有趣,按照自己的尺寸做了一个,他对家中哥儿很是怜惜,所以还没有实际用过。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中秋宫宴上,竟然有刺客潜入,意图刺杀皇帝。

    最厉害的一个刺客还来到皇帝的面前,皇帝吓得尿都出来了,秦一离得近冲上去为皇帝挡了一剑,顺势昏了过去。

    等秦一醒来时,皇帝、皇后、太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帝感激涕零,握住秦一的手,好一顿宽慰,给他升了职位,还赏了无数银钱和美人。

    秦一心里暗自高兴,脸上不显,向正在兴头的皇上要了那个刺客。

    皇上迟疑片刻,但看到秦一肩膀上的伤,点头同意,“秦大人,可要好好惩治那个该死的刺客!”

    秦一当然会“好好”地惩罚他呀。

    他休息片刻,觉得身体差不多了,便急匆匆回府了。

    秦一被刺中时,扯下了那人的面具,是一张俊秀的脸庞,他喜欢,在角落里积灰已久的木马要派上用场,待会先玩弄玩弄他的骚屄,将他抱住狠狠坐在木马上,在他痛苦的尖叫声中,提起他的腰上下颠送,淫液混着血水横流,等后面的肉洞被开发好了,他再捅进去,湿乎乎的洞穴定是十分好吃。

    秦一想着想着,鸡巴就硬了起来,脸上挂着淫笑。

    他急忙赶回府,那个刺客已经被送到了他家,被捆绑在凳子上,无法动弹。

    刑部的人打了他几鞭子,鞭子上带着倒刺,刮伤了刺客的肌肤,脱下他的外衣,白色的中衣上全是血痕,一种别样的凌虐感在秦一的心中腾起。

    他粗粗的手指按在伤痕上,从轻到重,听着刺客疼痛的闷哼声,他嘴角的笑更加明显,“哎呀,刑部的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对我们娇贵的哥儿下这么重的手。”

    刺客的手指一颤,他刺杀失败的时候就打算咬下藏在舌根下面的毒药,却被人卸了下巴,下了软骨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知晓秦一的名声,他宁愿是死也不愿意雌伏在这种人身下,一想到他的屌进入那么多人的身体中,就恶心。

    不过,他马上就很改变这个想法了。

    秦一急色地扒开他的衣服,大奶子哪怕被束缚住,也显出深深的乳沟,他常年训练,身体比一般的哥儿硬一点,但身体的线条却很是勾人,秦一将头埋入巨乳中,深深吸入,直到窒息,他才抬起,满足地喟叹。

    他抱起无力的刺客,朝着鸡巴向往的地方去,放置鸡巴木马的地方!

    秦一刚到那里,鸡巴就硬得受不住了,把刺客按在木马上,他隔着劣质的裤子磨蹭刺客的嫩屄,屄中炸出水来,濡湿两人的连接处,“唔,你的阴唇好大一片,待会儿我的屌肯定会被你夹得很爽。”

    “不过……”秦一摆好位置,悬空在粗壮的木屌上,“先让你爽吧,我是不是很贴心呀……”

    秦一的话回荡在刺客的耳边,后面的话已是听不进去,他腿止不住的颤抖,看着下面的木棍,他突然使上力气,死死抓住秦一的衣袖,“不要,会坏的……”他艰难地吞咽口水,目光哀求,哪怕是训练受再重的伤,他也没有现在这般惊恐。

    可是秦一就是喜欢高高在上俯视这些人的恐惧和欲望。

    秦一的嘴咧得越来越大,他按住挣扎的刺客,分开他的双腿,屄对准木棍,狠狠往下一坐,“啊!——”刺客凄凉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剧烈的疼痛袭来,下面冒出股股热流,夹杂着血迹,给木马上了颜色。

    木鸡巴直直地捅进从未被人进入过肠道,到达宫口,里面的肉还没有尝过这般味道,痉挛抽搐,却又牢牢吸附在木棍上,他张着小嘴,却吐不出半句话,泪水滚落。

    “叫成这样,陛下对我的做法肯定会十分满意的。”

    秦一揉捏他的大奶,拖着大奶将他举起,刺客无助地哭喊,“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秦一再一次放下他,反复几次,哪怕木鸡巴没有人屌的温度,也是将刺客肏了个爽,刺客掴向他,“小骚货,后面的穴也这么饥渴,定是想吃大肉棍了。”

    秦一调整他的位置,刺客含泪望向他,“不要了,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这个了……”

    他心中雀跃,小骚货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不过,“好啊。”在刺客希冀的目光中,将他的头一次经事的菊花插入了木鸡巴中。

    “啊!好疼——”刺客额前的汗水滴落,下半身已是没有知觉,只有无尽的酸胀感。

    他最脆弱的两个地方,被粗暴地进入了。

    秦一油腻恶心的手掌在他紧实的肌肤上游弋,他经验丰富,四处点火,不一会,刺客的骚穴就分泌出肠液润滑,大大的棍子捅穿他,却没有挠到骚点,刺客夹住了木马的腹部,扭动着腰肢,“唔,哈……”经过刚才的“训练”,刺客自己调整好角度,抚在木马背上,上下起伏,屄和穴交替来奸淫这个没有感知的木马,肏到凸起,他娇喘一声,腰间一软,爬匐一会,又起身撞它。

    秦一看着眼睛都热了,他解开裤子,露出热腾腾的肉屌,对着玩得嗨的刺客撸动,粗大的柱身肿胀,青筋爬满,似鹅蛋大小的柱头吐出黏液,腥咸的气味钻入了刺客的鼻腔,他直勾勾地望着秦一的肉屌,这可比冷冰冰的木鸡巴好多了。

    “想要吗?”秦一抬起肉条子,它很是精神,昂扬着头。

    刺客忙不迭地点头,秦一将他抱下来,刺客软着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肉屌,滋滋有味,他的口活很烂,但他青涩地用舌头舔舐柱身,舌尖刺入小孔,秦一的腰眼发麻,拽住刺客的头发,狠狠贯入,刺客的喉咙压出呻吟,秦一抽插了一会,还是硬邦邦的,他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刺客照做,撅起挺翘的屁股,屁股简直是灾难,满手泥泞,秦一抵住他的屄口,磨蹭几下,直直撞了进去。

    “啊,呜…好烫,好喜欢……”刺客的脸上挂满泪水,满足地仰头喘息,他跪伏在地上,满脸通红。

    “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呀。”秦一“怜惜”他,掐住他的下巴,拿起一旁的茶壶,灌入他的嘴中,刺客确实也口渴了,大口大口吞咽,可水却一直不停,他闭不上嘴,清凉的茶水顺着食管滑入胃部,到后面只想吐,刺客的肚子本来就插了一根鸡巴,现在装满了水,他的肚子涨得吓人。

    秦一抚摸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皇后怀孕初期的肚子就像这样,他恶趣味十足,“含住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呀,不要把他流掉哦。”

    刺客本来明显的肌肉线条变得模糊,鼓起的小腹带着几分色气,配上他俊朗的脸蛋,简直勾魂摄魄。

    水喝多了就想尿,秦一却握住他湿漉漉的肉棍不让他射,“唔……”刺客涨得难受,扭动着想来挣开,都是徒劳。

    “呜…让我射,求你……”刺客可怜巴巴,讨好地凑上去亲吻秦一恶心的嘴唇,秦一张开腥臭的大嘴吮吸他娇嫩的舌头,“唔…”两人交合的唾液滴落,平时觉得恶心的事物,现在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一放开他小小的棍子,尿液倾盆而下。

    秦一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屋中满是啪啪声,和刺客沙哑的呻吟,秦一蹂躏他的大奶,手指在柔软的乳肉上面打圈,又滑向湿淋淋的屄,捏住发热的阴蒂,“好大,跟你阴唇一样。”

    敏感的骚豆子被欺负了,刺客也没有反抗,还往他的手里坐,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刺客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后面也想要。”

    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秦一疯狂撞击他刚开的嫩屄,抽插了百来下,在宫口处射出,“啊!”刺客仰头,紧致的喉结滚动。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秦一半软的肉屌就插入了等待已经的菊穴。

    “呃,啊…好爽,对,往那里面,啊……”小骚货已经会指导了,以后就会自己骑在他身上,想想看,一个清冷的人主动凑上前吃屌,还一脸淫荡,任谁都会爽翻的,肉屌缓慢而简单的插入,肠肉被一路破开,微凸的前列腺被阴茎摩擦,肠肉便本能的裹紧,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层层叠叠的媚肉早被木鸡巴打开,秦一插得很顺利,尤其是身下的刺客的闷哼,低哑,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钩子撩动秦一的欲望。

    秦一刚泄出精来,膀胱涨得难受,刺客白皙削瘦的背脊在他面前晃悠,秦一的手摸上去被细密的汗吸附住,他在敏感的尾椎骨摩擦,刺客颤动着身子,秦一抵住前列腺一顿狂肏,肥胖的身体拥住他,刺客失声尖叫,秦一在刺客的穴里来了一炮滚烫腥臊的尿!

    刺客红红的眼角浸出湿意,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巨大的羞耻感笼罩。

    刺客被驯化了。

    秦一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祭祖,他祖父是农民,后来父亲高中了,做了官,一大家子才迁去了京城。

    人年老总是念旧的,父亲盼着他做官,秦一也不负所托,一路高升,只是没几年,就回了祖家。

    只是路途遥远,太子等人无法出京,只能心有不甘地看着秦一带着那几个争宠的小骚货,驾着马车走了。

    他一路倒是滋润,屄是肏不完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秦一慢悠悠地来到祖家,为列祖列宗敬香。

    他每年都会拨钱回来,祖宅被修缮得很好,午后,秦一就喜欢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要是他的肉屌没有放在身下人的嘴里,倒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了。

    他们的口活被调教得好极了,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舌尖往空洞里面刺,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棍子,而不是腥臭的人屌。

    秦一被吸得泄了身,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小浪蹄子含住他的棍子,将它重新舔硬,然后跨坐在他腰间,巨大的肉棒“噗嗤”一身,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所有空隙,小骚货已是等不及,撑住绵软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喊着,“唔啊,好大,好爽…唔,顶到了……啊!!”他的水喷溅了秦一一身,眼尾红艳,直到脱力,秦一才扶住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干废,小骚货爽得嘴都闭不上,咿呀直叫,腿紧紧夹住秦一,差点被肏翻过去。

    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红完了,悄悄夹住双腿,不让骚屄里的水流出来,否则平白遭人笑话了。

    ————

    祖父的棺木在山上,秦一要在他坟前敬香,为表孝义,他徒步上去,也没有带仆人。

    熟料,在敬完香之后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秦一怕出意外,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再下山。

    外面的天黑透了,雨也下个不停,秦一迎来了一位“客人”。

    是一个傻子。

    算上来还是秦一小时候的玩伴,许世。

    他本来很是聪慧,人长得也俊俏,可惜,他幼时一次高烧不退,烧成了个傻子。

    物是人非,想来他已经记不到我了,秦一想。

    许世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身上都湿透了,蜷缩在角落中,秦一难得好心地靠近他,“许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人呢。”

    他受到惊吓,连连后退,手臂挡住身前,嘴里反复那几句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他本来是天之骄子,一朝沦落成傻子了,想来处境很是艰难,视他为荣耀的家里,现如今弃他如敝履,可能还巴不得人不见。

    秦一叹息,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接下来却被惊到了,许世的衣服全透了,里面包裹住的汹涌露了出来,秦一摸了他下面一把,温暖的鲍鱼沾湿了秦一的手,许世是个双性!

    秦一很震惊,许世挣扎,口齿不清,嚷嚷着让他放开,他很快回过神来,“许世,还记得我不,我是你的小秦哥呀。”

    “小秦哥……”许世似是陷入沉思,嘴里念叨着。

    秦一望着他空洞浑浊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快感,那年他的父亲还没有高中,他和许世在书塾里听着落榜夫子讲课文,许世永远都会得到夫子的青眼,秦一则是批评,他心里不满极了,可许世对他很好很好,他无处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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