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5/8)

    然而,他的脸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将他提起,迫使他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

    “你在埋怨?”

    “这样我可太伤心了,还想着给你找几个兄弟”

    精细的手臂伸进空的怀里,剥开层层衣物,径直探入贴身的护甲中,从里面拿出一朵绽放的清心。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忠诚”

    达达利亚无视空慌乱的眼神,嘴上噙着冷笑,随手将那清心放回原处,抓着空的手松开,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臀部的伤痕与木质地板相触碰,撕扯的疼痛让空回想起一些不曾注意的细节。

    破败的花园,凌乱的房间,毫无过往的景致……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是他无数次在达达利亚脚下沉沦的场所。

    原本每次来钟离先生都会跪在门口迎接,在自己伺候达达利亚时,钟离先生也会在一旁安静的等候,在一切结束后收拾残局,将屋内收拾的一尘不染。

    可现在,钟离先生,去哪了……

    没错……无论是赛诺、五郎,都被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吧……

    就连尘世的神明,也会被抛弃嘛……

    那自己……

    空心底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可悲的占有欲瞬间被遗弃的恐惧感吞没。

    他挣扎着爬起身,将脸贴在那黑色棉袜上,舌尖伸长加速舔舐着上面的绒毛,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得知自己将被丢弃的小狗般,卖力的祈求主人的怜悯。

    “不…不…那不是…我没有”

    “求求您…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

    “不要…”

    涎水混着眼泪,打在黑色棉袜上,将本就潮湿一片的面料浸透,隐约间渗出里面白皙的皮肉。

    空似乎感受不到疲惫,疯狂的舔弄着达达利亚的袜子,舌尖毫无止息的在各处打转,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头顶的男人,妄图以此弥补自己的过错,获得对方的宽恕。

    袜内的皮肤愈发清晰,舌胎几乎能感受到那被包裹的嫩肉。口水一次次干涸,又不知从何处涌出,如同决堤的爱慕,潮水般翻涌。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那足尖抵在了空的额头。

    一个个修长的脚趾被湿透的棉袜包裹,趾缝的轮廓被清晰地勾勒,零星的线头早被舔的酥软了身子,软绵绵贴在脚底。

    那一瞬间,空不知为何,内心的躁动都随之平静。

    面前的大脚,宛如神明伸出的手,救赎他这个背负罪恶的生灵。

    足尖下移,顶住空的下巴,将那张布满泪水和涎液的小脸抬起,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

    “什么都可以?”

    空注视着头顶那人,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浮起了邪魅的笑容,上扬的唇瓣轻轻开合,磁性的嗓音如清泉般溢出,像天神的呢喃,在他耳边环绕,让他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不断点头。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随即不再理会地上的人,随意的踩上黑色长靴,转身向屋外走去。

    “过来吧,给你看个好东西”

    硬质的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穿过一地的狼藉。

    一副残破的青色面具横在地面,其上恶鬼的图案栩栩如生,精美的花纹却遍布细密的裂纹,在那黑色长靴经过时,如同垃圾般被狠狠踏在脚下,鞋跟压在恶鬼怒张的口中,将原本的裂纹再度加深,几块碎屑随着那长靴的抬起而掉落。

    然而,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的视线紧紧贴着达达利亚,手脚并用的追了过去,即便路过那副破碎的青色面具,也丝毫没有察觉。

    ……

    天色渐渐深沉,院子里刮起微凉的风,吹的空瑟瑟发抖。

    坚硬的石砖让空膝盖生痛,臀瓣上的鞭痕被吹得愈发鲜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渗出血来。

    前面的背影走的很快,空只能不顾疼痛,奋力的加快速度,跟上那人的步伐,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绝不能让主人失望。

    终于,那身影在一扇门前停住,轻轻推开房门。

    打开门,房内窗户紧闭,一片昏暗,却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原本只是一个存放杂物的房间,而此时,房间里的杂物早已被清空,正中央放着一把宽大的松木靠背茶椅,如同帝王的宝座般,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醒目。

    房间的角落,立着一个香炉,此刻正缓缓地焚烧着,那淡淡的幽香便是由此传来。

    空爬到那张茶椅前,偷偷望向椅面。

    这茶椅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中心被开了一个圆形洞口,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茶椅下方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木箱,顶部同样是一个圆洞,与椅面上圆洞相连接着。

    “这是枫丹最近研发的新品,被叫做抽水马桶,是用来如厕的”

    达达利亚径自走到房间的中央,随意的褪下裤子,扔到一旁,漏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胯间的巨物。他在那把茶椅上坐下,光洁的臀部将那圆洞覆盖大半,双脚自然地踩在空的膝盖上。

    空看着面前的巨物,不仅吞了吞口水,身体前倾,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其含住。

    “让我看看,你和他,谁更好用吧”

    温热感在唇齿间迸发,一股暖流涌入,席卷过空的舌苔,顺着幽深的隧道,朝他的体内流去。

    腥臊的味道在体内回荡,可空却觉得这一切无比美味,那流淌在口中的亵液,如甘露般清甜。

    水流渐渐放缓,空身体稍稍向前,将那巨物整根吞入,舌尖在圆润的龟头上打转,将上面残留的液滴拭去,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就在空沉浸在被使用的快感时,空气中的那股幽香里,忽然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味道。

    空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偷偷瞄着头顶闭目享受自己侍奉的主人,视线穿过面前白皙的大腿,透过圆洞向黑暗中往去,借着屋内微弱的光亮,看到那如同花蕊般绽放的臀瓣间,结出了金黄色的花蜜,随着那花蕊的轻颤,向下缓缓的坠去。

    空没想到,达达利亚真的会在自己面前排泄。

    一瞬间,他有些恐惧,不知道将被如何使用,更害怕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可内心的期待很快就盖过那一抹恐惧,他渴望得到达达利亚的一切,想成为他脚下最忠诚的狗。

    空讨好的用力呼吸着,将那花蜜散发出的芳香尽数吸入体内,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

    他的余光依旧注视着那下坠的花蜜,朝着黑暗一点点深入,如同神明的恩赐,缓缓落入世间。

    忽然,那片黑暗开始涌动,隐约间,一抹暗金色闪烁,与那花蜜交相呼应。

    几乎同时,一团嫩粉色的软肉弹出,朝那花蜜伸去,最终抵在花蜜的底部,陷入其中。

    神明的恩赐,终于被凡人接下。

    空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这一幕,那坨粉红色的软肉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是他用来舔舐达达利亚鞋底的东西,是他用来清理龟头上残留尿液的东西,是他被达达利亚用白嫩脚趾不断玩弄的东西。

    那是,谁的舌头。

    茶椅下面,木箱里面,是个人……

    “枫丹的发明确实很新奇,这东西蛮好用的”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空的震惊,他的身体依旧倚在椅背上,双眼因舒适而微微眯起,脸上神情放松,淡淡开口道

    “不过,这个东西要搭配他们的下水系统才能使用”

    口中又流入了些许温热的液体,空一边努力接应着,一边偷偷看着椅子下的景象,思考着那人究竟是谁。

    臀瓣间那花蕊开始绽放,花蜜飞快地涌出,长长的柱体推积到那人的舌头上,被飞快吞入,尽数接下,那抹淡粉色已被金黄取代。

    神明的恩赐,凡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可惜,璃月下水系统还不完善”

    花蜜涌出的更加快速,黑暗中那人不得不张大嘴巴,将来不及咽下的花蜜含在嘴里,舌头又去接受新一波恩赐,那洁白的牙齿同舌头一般变得金黄。

    “所以我只能自己改良一下”

    花蜜如猛龙过江般溢出,粗壮的泄物甚至来不及被吞入,只能堆在那人脸上,那坨被金黄浸染的软肉无助的挥舞着,试图弥补自己的无能。

    “不过,现在也不能叫它马桶了”

    “我称它为,仙桶”

    突然,一阵机器响动的声音传来,空看到面前木箱正面的木板缓缓落下,里面竟是一层玻璃,骤然间,房内灯光亮起,那片黑暗瞬间被驱散,里面的一切再也无所遁形。

    “仙桶,也就是依靠仙人运转的马桶”

    “话说,这位也是你的老朋友吧”

    一瞬间,彻骨的寒意翻涌,哪怕口中再度涌入灼热的液滴,也无法温暖空此时的心情。

    隔着薄薄的玻璃,空看到那个曾经清冷的少年,脸上铺满秽物,牙齿和舌尖被浸染的金黄,那张小脸鼓起,嘴巴装满肮脏不堪的泄物,狼狈地吞咽着。

    “魈…”

    口中浊液溢出,顺着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

    空被眼前的一幕震撼,无法想象那个如诗画般的少年,何以沦落至此,成为一个下贱的便器。

    舌苔上的巨物被抽离,空脱力的趴在地上,隔着那层玻璃望着里面的魈,却迟迟不敢开口。

    箱里的少年只有肩部和头露了出来,其他部分埋在地下,不知以何种姿态承受这一切。他的头高仰着,正对着达达利亚的后穴,如同仰望神明的凡人,等待恩赐的降临。少年金色瞳仁再无往日的锐利,只剩下麻木,机械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空忍不住轻轻拍打玻璃,吸引魈的注意。

    箱内的魈循声望去,看到玻璃外跪趴在地上的空,痛苦和挣扎瞬间蔓上那张沾满秽物的脸。

    与此同时,头顶那朵花蕊再度轻颤,将花蜜夹断,随后一点从空中坠下,落在少年碧绿色的头发上,将那最后一抹颜色玷污。

    隔着玻璃,空和魈互相注视着对方,仿佛想努力确认,对面那个不堪的人,并不是彼此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他们一起猎杀魔物,一起对抗魔神。一起在海灯节共饮,一起互诉衷肠。可如今,他们都成为了达达利亚脚下的玩物。

    高坐在茶椅上的达达利亚似乎厌倦了这温情的戏码,他一脚踩在空的头上,压着对方将刚刚流到地上的尿液舔舐干净,就像踩着一块肮脏的抹布。

    同时,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木箱内便不知从何处,涌进了无数清水,转瞬间将魈淹没。

    魈口中的秽物还没吞下,那清水便已经没过头顶,快速形成了凶猛漩涡,在魈脸上冲刷着,抹去附着的那些金黄,漏出原本白皙的面庞。

    魈不敢停下,刚刚咽下口中秽物的他,开始大口喝着四周不再清澈的水,双目因窒息逐渐变得涣散。

    空终于知道,为什么达达利亚要叫它仙桶了。

    尽管看着魈忍受着痛苦,被如此残忍的对待,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俯在地上舔舐着地上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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