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赶回来后被他C到失神【心声袒露无尽索取】(1/8)

    接通以后,传来的是他低哑着嗓音命令,

    “射吧……”

    身体颤栗,原本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便彻底失去控制——前端又噗呲地射出精液。

    似乎是对于他的失控表示满意,“乖孩子……”

    楚堇澜在失神中缓缓清醒过来,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抽搐着,手里拿着手机,声音低哑,“主人”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满意了吗?”

    躺在一片狼藉中,眼底浮现出一抹悲伤。

    以前在许时怀身边时,他也偶尔会问他喜不喜欢他。可是楚堇澜每次都会摇头——如果连他都说不清楚喜不喜欢许时怀的话,那么世界上也就没有人会清楚这件事了。

    “在家也不老实……”好听的男声,透过听筒传到他的耳膜,“真是条,贱狗……”

    在那一片混乱中,他竟然产生了一丝丝希冀——如果许时怀能在身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这样煎熬了。可惜,他不在,

    “怎么不回话?”

    在床上平躺了几分钟才缓过来,腹中空荡荡的,难受得厉害。突然很想念许时怀,想念他身上温暖又熟悉的味道。

    沉默几分钟,见他还不回话,略微有些不悦,“还有力气说话吗?”

    楚堇澜沙哑着嗓音,“主人……”

    听筒中传来一声轻笑,“看来还没有满足啊?”

    低声呢喃,“主人回来,好不好?”

    传来一声轻哼,许时怀长指轻轻敲打在办公桌上,看着监控里的他,轻笑,“想要,就求我啊?”

    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让心中浮现出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想他,想得快要发疯。

    男人叹了口气,声音轻佻又暧昧,“怎么?还是一如既往地馋我?”

    低声哀求,“是”

    “那就好好求,”慢慢地教他,像是哄小孩,

    “求我,插烂你……嗯?”轻笑着说,目光停留在屏幕上的他,他知道,他会妥协……一辈子都会。

    羞耻和委屈,让他不情不愿地开口,“求你,插烂我”

    似乎很满意,毕竟楚堇澜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明明是自己捡来的狗,却养出了一身的脾气,让他抛弃,又舍不得,不知为何,心里竟浮现出一丝满足。不仅仅是驯服以后的满足,还有,被依赖的。

    许时怀对他的占有欲极强,虽然他总说自己不介意他这样——但是每次在外面,他总是会感觉有些不安。

    大概是因为他曾无数次想过要将自己彻底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出去吧?可是,不管是楚堇澜还是许时怀,他们从来都不肯承认这一点——离不开彼此。

    “听起来,倒是不情愿的样子……”

    声音平淡的不像话,可是楚堇澜也不会知道,许时怀早就忍得要爆炸了。

    “你没让我感受到你的迫切,求的,我不满意……”继续说,“如果不好好的求我,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刚好sl酒吧的合伙人今天五周年,我大可以,去找别的更听话的小狗。”

    明白了许时怀话里的意思——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那么今天晚上,他就不会回来。如果换做以前,楚堇澜绝对不会搭理他。可是现在一切情况都变了。

    见他不说话,轻哼,“看来,小狗还留有余力呢”

    他自然知道楚堇澜现在在想什么,楚堇澜的想法,他想知道,就不难知道。

    躺在床上的人最终还是认命一般,“求你,回来。”

    声音愈发沙哑,真可怜啊就连平时最让自己厌恶的低声下气模样都变得那样可怜,娇媚。

    “回来干嘛?”语气里,是不容怀疑。

    “回来,插烂我……用主人的肉棒,插进我的后面……”

    终还是妥协了,服软了,像是从来没有和人求过什么一样,屈服后的委屈和不甘化成咬唇的低吟。

    “乖孩子……”看到监控里的他,笑得愉悦,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楚堇澜如释重负缓缓闭上眼。

    没到二十分钟,许时怀真的回来了,大掌一捞,把他搂在怀里,低头狠狠吻住!

    顺从地吻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心里的恐慌全部驱散,此时此刻,他无比需要这样一个怀抱。像是置身在温暖海水中一样,茫然又舒服。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

    “记住了,今天这一次,是你求着我的。”

    应着他的话,楚堇澜搂住他的脖颈,抬起头,主动去吻他。

    许时怀最恨他的矜持,却也最爱,只有这样,他的所有屈服,所有的低声下气,才会更有价值,也才会更让自己,享受。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是他永远的毒……一生挚爱。

    男人直接二话没说,也没做前戏,肉棒滚烫肿大,直接插进还有一点湿润的菊穴。

    被滚烫的肉棒顶得难受,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理性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这是许时怀喜欢他的方式。

    虽然有时候很痛苦,但楚堇澜却又忍不住想要去享受它——真奇怪啊!虽然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但每当事后回想起来,却又总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骂一句混蛋。可偏偏就是贪恋他

    “怎么样?我的肉棒,和玩具。喜欢哪个?”

    颤抖着双手紧紧搂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喜欢你的,主人……”

    男人微微一笑,吻了吻他发顶,手指顺着他脊背滑下去,“真是诚实又乖巧啊,小狗。”

    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腰部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感。许时怀每一次都这样,总是喜欢把他折腾到精疲力竭为止。如同原始的猛兽,带着最纯粹直接的目的,撕碎他的所有……

    以温热的吻,炙热的性器,把他推进深渊。爱得深刻,抓不住救命稻草的那种,带他沉沦。

    太过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许时怀眼神一暗,钳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吻住他,明明都已经如此亲密,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掠夺更多,仿佛怎么也填不满内心深处那个空洞,永远填不满。

    身体无力,脑子里却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这就是许时怀想要的。其实仔细想想,在他身边,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算受苦呢。

    虽然最开始总是有些难以忍受但这些年过来,他反而开始享受起来。他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俘虏。

    男人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手掌落在他光洁白皙的背部,摩挲着,酥酥麻麻,楚堇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往后仰,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许时怀轻咬他耳朵,声音低哑,在他耳畔呢喃,“小狗,你真是越来越浪了。”

    接受他的评价,楚堇澜微微闭眼,手指插入他发间,低声回应,“主人喜欢的自然是我浪的模样。”

    许时怀轻笑,“好像,也没错。”

    压着人在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描绘出他的五官,真好看啊——哪怕是被欲望染上情欲的色彩,也依旧好看得不可方物。没有边界,没有限制,最为致命。面对面的,可以直视他的所有,可以拨开所有伪装,甚至,可以直接吻住他……

    许时怀早就忍得辛苦,他对他的情意是什么呢?又爱又恨的,他自己也摸不准了。他享受他的屈服,他更享受他的反抗……互相折磨的灵魂,总在黑夜里撕扯着生死的边界线,在破晓前,奋力顶撞……

    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不可收拾的,龟头撞在软肉上,因为太快,白液变成了白沫,附在屁眼周围。

    “记住了!你是我永远的……”

    明明是那样的粗野,那样的残暴,他却还是忍不住贪恋更多,像是蚕茧一样将自己缠起来。唯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是主人的……”

    这一次,许时怀似乎格外有耐心,欲擒故纵,玩得很是起劲,就算他再怎么求,他也不肯放过他。

    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发出悲鸣声,“主人唔,求您”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食髓知味。

    楚堇澜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传来许时怀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小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仿佛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和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摧毁他仅存的理智。

    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似笑非笑地呻吟,“主人求您啊,拜托……”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抵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些许蛊惑,“嗯?怎么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

    只能哽咽着,抓紧床单。被许时怀掌控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像是被驯服一般,认输,臣服,“别咬……”

    嗓音低哑,有些坏,揽住他的腰,“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射给我”

    “命令我?胆子大了……”抓紧他的腰,突然用力——

    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求饶,“啊,主人……慢,慢点……”

    男人抵着他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乖,求我,主人就放过你。”

    或许是被身体本能控制,亦或是因为许时怀那过分的占有欲,让他变得格外顺从——“求你,放过我……主人……求求你…不要再,再继续……嗯…”

    许时怀轻笑,凑近低声,“小狗,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楚堇澜微抬眼睑,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什么?”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宣判,带着黑夜的寒意,

    “今晚射满你的肚子,让你的菊花因为我变得糜烂,开出最美的样子…”沉声,“要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染上我的气味,成为我唯一的狗。”

    声音沙哑,颤栗着回应,“嗯好。”

    不管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算是沉沦又如何?反正许时怀的爱,足够让他堕落一生。只是,这样被折断翅膀的感觉好陌生,像一只落在网里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却只有更加浓郁而强烈的情欲给他一丝丝慰藉……

    许时怀轻笑一声,“乖狗狗~”愈发猛烈攻击,

    带着哭腔地低吟,“唔!主人,好深!”

    “小狗,喜欢我这样吗?”

    无意识地呻吟着,像是一只迷失在迷途的小羔羊,“嗯……喜欢,喜欢主人……”

    男人的眼神带着些许疯狂,却又隐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静,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他知道楚堇澜不会拒绝自己,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才能大胆地去索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攻势猛烈,楚堇澜只觉得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小腹酸胀,指尖发麻,“唔!主人……”

    “啧啧啧……又被肏射了……”

    脱力的男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神迷离。湿漉漉地含着泪,竟然有几分可怜。

    被他这幅样子取悦,

    “真是不知羞耻啊……小狗。射了还夹着主人的肉棒不放……”

    “主人才是最无耻的人……”

    “今天胆子倒是大了,谁给你的胆量?”故意用力一下,怼到尽头软肉,

    “唔!”闷哼,“主人别,太深!”

    手指轻轻蹭着他眼角的泪,“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的小狗~”

    “唔……好难受。”

    “今天,还能射多少次?嗯?”故意用手堵住他的前端,

    “主人……”

    “还有多少力气?嗯?小狗?”

    身体微微下沉,抵着敏感点,动作却愈发粗暴。

    带着些许哭腔,“唔!主人,求您!”好酸,好累……

    “回话!”

    声音变得格外沙哑,他的身体早已经在许时怀不知疲倦的攻势下变得十分疲惫,“没有了主人。”

    “是吗?我不信呢……”预示着才刚刚开始的吻住他的唇瓣,“宝贝的骚屁眼里能被灌满多少精液呢,真让人期待……”

    听到这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早就已经体力透支了,根本没办法再承受下去男人的粗暴!

    可是,他却只能任由许时怀予取予求。

    见他不出声,便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吻住了他的唇瓣,肆意掠夺着他口腔里每一丝空气,楚堇澜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任由他索取,“唔”

    肉棒狠狠地欺负菊心,蠕动的频率快的离谱,恍惚的快乐,如同濒临死亡时候的虚无,那晚上,真的算是疯狂。

    一整夜,彻底的沉沦,到最后,楚堇澜都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在他的攻势下,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失禁了几次,可这个洁癖晚期的男人,却从来不嫌弃,硬是继续折腾自己……

    而他,一整场,才勉强射出了两次——

    楚堇澜喘着粗气,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那种让人崩溃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主人不要了”

    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几乎要摧毁楚堇澜仅存的理智。

    男人精关失守。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随着这一次的彻底释放而结束……肉棒射出滚烫的精液,甚至连被情欲裹挟的淫荡,也显得无力极了。

    明明早已精疲力竭,却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来,“嗯……”

    射出来的精液滚烫得吓人……流入他的小腹,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虚弱地哼唧着。

    意识逐渐涣散,模模糊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身体里还残留着让人失控的余韵,无法平息。

    再次醒来,已经接近正午。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身上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男人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着报纸。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淡然优雅,仿佛昨天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一般。

    “醒了?”

    楚堇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他身体本就虚弱,更别说那样高强度的运动了,“嗯”

    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勉强撑着身子,掀开被子……身体传来一阵阵刺痛感,昭示着他昨天晚上被彻底“凌虐”到精疲力竭的事实。他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软软绵绵地打算挪到浴室里洗漱。还好,腿还是自己的腿,只是酸痛感难忍罢了——

    看他走了两步,许时怀命令道,“过来。”

    身体虽然很疲惫,还是强撑着起身。扶着墙,一步步走过去。

    “还有力气?”男人看着报纸,语气里尽是不悦,

    楚堇澜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脱力地跪坐在地上,腰间酸痛不已,许时怀合上报纸,走近,捏住他的下巴,“昨天是不是爽死了?嗯?”

    被他的话惹得面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含着楚楚可怜的目光——那样子,反倒激起许时怀心底的那股野兽般狂躁的欲望,捏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爽吗?”

    老老实实回答,声音沙哑,“爽”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轻笑,然后转身坐下,靠在沙发上。随手解开皮带,把一大早就挺立紫红的性器掏出来,“过来,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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