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赶回来后被他C到失神【心声袒露无尽索取】(3/8)

    把衣架上衣服取下来,换上,“明明才离开不久,就开始想念他了?”

    那种被剥夺的自由,成了碎片划破了所有的伦理原则……最终,支配者爱的舔狗,一步步地诱哄着,变成痴者,

    许时怀早就对他下了蛊吧,他把当年的楚堇澜捉回来,送了这套衣服当作奴的证据,如今,楚堇澜自己拿出来送给自己,当作礼物释怀那种被剥夺的恨意。

    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他总说我只会勾引人,到底谁是那个人”

    他早就抛弃了自己的自由,早就把自己送给了许时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浅笑,“不怪他,谁让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却偏偏爱上了他呢?”

    他也早就习惯了,那个恶劣到极致的人,驯服自己的方式,轻声呢喃道,“下雨了呢”

    三天漫长……如同度日如年那般。这一次的生意,是屏蔽外界的,所以,许时怀也不能联系楚堇澜,二人算的上是杳无音信。

    房内,楚堇澜手里拿着报纸,盯着报纸上刊登出的新闻报道出神,其实他并不在意新闻上刊登了什么内容,只是单纯地打发时间,看看而已。

    突然,报纸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许时怀,见他回来,才如同被拆穿谎话的孩子般局促,“哥哥……唔……”

    男人二话没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直接就开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堇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配合着回应他,许久未见,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三日的积累,是漫长的一夜……

    刚醒过来,就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痒痒地,只见男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正深情地吻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温柔。

    男人察觉到他醒来,停下动作,问,“感觉怎么样?”

    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累”

    “嗯……”

    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昨天那个人不是他,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饿了吗?”

    想了想,“有点”

    许时怀起身,把他也抱起来,来到浴室洗漱。昨夜太突然,楚堇澜没发现,现在才发现,男人后背那条狰狞的伤口,皱着眉头,伸手抚上他后背,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这是?”

    男人淡淡地说道,“意外,被划伤了。”

    看着那道狰狞伤口,又想起昨夜自己肆无忌惮地在他后背上留下痕迹,顿时觉得愧疚不已,“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对上他的目光,“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了?”一如既往的毒舌。

    怔住,垂眸,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许时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怎么?觉得我昨天晚上太过分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用力。

    突然一下,身体被迫撞进他的怀中,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香气,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无奈,“没有……”

    “那就乖乖的……主人和你的契约,没有结束过,”

    点头,不再说话。

    他和许时怀的契约,结束了又开启———但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契约,谁知道呢?

    “吃完饭以后,陪我出去一趟。今天参加一个饭局。”

    微微点头,“好。”

    见楚堇澜答应,松开手,径自走开。

    看着男人离去背影,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简单收拾一下,穿上外套,跟着许时怀出门。

    许时怀带着楚堇澜来到一处高档会所,跟在许时怀身后,走进会所内,男人带着他来到一个包厢内,抬手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人。

    打量一番,其中一人正是自己之前在酒店里遇到过那个变态男人。见楚堇澜走进来,冲他笑笑,“楚先生?好久不见啊。”

    楚堇澜淡淡地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像他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会有两面三刀的假面,然而,这也不是什么普通聚会,三个男人本来就仗着一点权势,恰好最近的生意管的紧,所以许时怀勉强有求于他们。

    而他们的条件,是楚堇澜……传言中,许时怀的笼中鸟……

    这些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吧?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毕竟,楚堇澜这一身秘密,本身就属于是非地带。

    他不奢求能够以这种方式平淡生活下去,他本就应该知足……至于许时怀要如何做……

    见三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用那令人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当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许时怀半途离开,三个男人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上来就动手动脚。

    被触碰的一瞬间,楚堇澜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几位先生请自重。”

    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握住楚堇澜的腰,许时怀不在,他大胆展示自己的目的,“楚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拘谨呢?”

    楚堇澜身子往旁边一侧,躲开那人咸猪手,眼神冰冷,“几位先生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

    那人见楚堇澜避开自己,不悦地皱起眉头,“呦!还挺有脾气,这年头小鲜肉也不便宜,你还真以为靠着许时怀,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了?”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容,“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从来没想过依靠许时怀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倒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呵呵,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们几个是什么人?一个小白脸,还敢在我们面前摆谱?”

    面对几人的言语挑衅,楚堇澜面色不变,应激后的眼神带着冷静和杀意。毕竟长久以来在黑暗里生活,他早已习惯了那种与危险并存的日子。

    那人见楚堇澜还敢如此嚣张,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好,很好!看你这架势,是不打算配合我们咯?”

    楚堇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面前几人,并未回答。

    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小伙子,年纪轻轻,何必这么倔呢?不如做哥哥的小情人,哥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如此露骨言论,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对不起,我对于这种特殊癖好并不感兴趣。”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冷哼一声,“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客气了!”

    几人也耐不住性子,恼羞成怒,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抓住他——楚堇澜一脚踹开最近的男人。

    他自小就是杀手,身手敏捷非常——若不是没有枪,或许就不用这么周旋。

    但此时正是谈判的关键时候,若是以伤换伤似乎并不值当,另外两人见状,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楚堇澜,把他按在沙发上。

    被制服,楚堇澜心里暗骂一句,“该死!”

    两人见他不再反抗,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将其压在沙发上。

    楚堇澜虽身法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出门的时候,被放了东西,想要从三人手中脱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其中一个人,摸着他的脸蛋儿,“真好看,难怪让许时怀那小子,那么的捧在手心。”

    被摸得让他心中感到一阵厌恶,别开脸。

    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已经把手伸向了他的衣领,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楚堇澜脖颈上,威胁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感,知道这把匕首是开了刃的,强忍着痛苦,轻咳两声,“咳”

    见楚堇澜咳嗽,以为他妥协了,心中不由一阵欣喜,手中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大有要撕碎他这件衣服之意。

    心中愈发厌恶,但同时也清楚自己目前处境,若是反抗,势必会激怒这三人,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那人很满意楚堇澜乖乖任其摆布的态度,心中得意,伸手扯掉他身上外套。

    “嘶拉——”单薄衬衫被扯开,露出里面白嫩肌肤。

    白皙的肌肤让三人露出一抹邪笑,加上楚堇澜一副屈服的样子,男人们很是满意,

    “哈哈,还挺懂事……”

    楚堇澜强忍着内心羞耻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只有冷静才能帮自己逃离困境。

    “乖乖!没想到许时怀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说话的男人舔了他的脸蛋儿到脖子,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感,让他恶心不已。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砰!”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跪下!”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动你了?”

    点了点头,

    “回话。”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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