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许时怀的笼中鸟【无lay,剧情向】(2/8)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男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按压,只见他的胯部也鼓起来,发浪地蹭着自己的腹部。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一切声音,都被压下喉咙中,只剩下手掌和臀肉啪啪碰撞的声响……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声音颤抖,“主主人。”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爽……”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以及眼角流下地生理泪水,继续用力戳刺,隐隐约约从毯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双手搭在他的脖子,撑住自己,抬起臀部,颤巍巍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一副等着被人插的样子。
强撑着抬起头,习惯性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许时怀随手拿起茶几上地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狼藉。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楚堇澜脸上飞起一片薄红,眼神带着一丝迷蒙。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主人果然最爱你这条狗了……越浪我越喜欢。”
“回话。”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仰起头,艰难地开口,“主人说……喜欢我的声音?”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受不住,费劲凑近他耳边,“主人,请让我射…”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回答。”
楚堇澜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无力垂下。
许时怀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半死不活地瘫在他的身上——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主人,请责罚我。”
说罢,长指重新没入,加速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紧抓着他肩膀,身体不断扭动,屁眼里涌出一股股肠水,顺着大腿流下。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
“他们动你了?”
“请主人责罚……”
“跪下!”
男人撬开他的贝齿,温柔又强硬地吻着他,熟练地,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亲吻他,一吻结束,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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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晕……楚堇澜满脑子都是星星。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嗯。”
低眸看着他,轻笑,“嗯…?”
“噗呲——”一股股的肠液也跟着泄出……
强忍着体内传来地酥麻感,张开嘴,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察觉到怀中人艰难地呼吸,许时怀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笑容,动作越来越快,穴肉里涌出大量淫水,
许时怀轻笑一声,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男人单手搂着他,一边帮他清理身体,一边说话。
插在他水淋淋的穴肉中,手上沾满淫水,听着他隐忍的声音,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心里痒痒的,情绪高涨,于是添入一根又一根,三根手指加快,带出阵阵水声,仿佛响彻整个房间——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许时怀抽出在他口中的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右手继续放回湿润的肠肉里,“表现的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嗯?”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许时怀的笑容愈发浓郁,显然很满意自己手下的杰作。低头亲了亲他,“好乖!”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点了点头,
“回话。”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小声嘀咕,“可是刚才……感觉真的好舒服。”
满脑子都仿佛炸开的烟花,昨夜那么的激烈,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情况下的挑逗,菊穴深处,是被人剖析开以后的陌生,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漂浮不定,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所以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堇澜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这是没有结局的结局,也是没有尽头的夺取……他只需要,没有脑子的,陪他沉沦就好。
楚堇澜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搂着他脖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最后十几下,楚堇澜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许时怀见机瞬间抽出手指,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主人!”仰着头迎来高潮。
“叫出来…主人更喜欢你的声音…”
躺在沙发上,浑身瘫软,肠水流出,打湿了地毯和身下的沙发——
“所以呢?”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抬头。”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刚才,主人说了什么?”
见他发不出声音,便俯首嘴唇贴在他耳边,手指加快,这一声,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认可和鼓励——
被不停堆积的快感拉回现实,他只觉得身下一片泥泞,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啊……”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回神后,努力集中注意力,可大脑一片混沌,只能依稀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主人说……说什么?”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无力地依靠着男人,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黏腻。
“哪?”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会,会坏掉的……”
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怎么?只顾着爽了?”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今天心情好,这泼下的红酒,算是,一切也,逐渐失控。
楚堇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加之家里有外人,羞耻心让他做不到坦然和放松。
“啊啊啊啊啊……”
怀中人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他受不住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看着他,手指轻挑地勾了勾。
果不其然,楚堇澜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垫子,身体不断扭动,剧烈地颤栗,体内大量淫水从后穴喷射而出——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自然,不会留在客厅里,抱着他走进一楼的书房里,门一关,与世隔绝,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说道,“现在随你喊了……”
说罢,指尖剐蹭起来,怼着尽头菊心,狠狠一戳——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主人最喜欢……骚狗的声音了,所以,不许忍着声音……乖。”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许时怀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一按,同时吻住他。
“叫我什么?”
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长指继续搅动,“真棒!真乖!主人最喜欢了!爽吗?”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在他眼里,如今这个小家伙,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怀里抱着一触即破,马上就要炸开似的小炮仗,偏偏,现在没有引线,那如何点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