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争辩和永远臣服【红酒灌肠lay,后X刺激失lay】(4/8)

    “那又怎样?”

    “你应该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新鲜感,他们总会腻。”

    “的确如此,但——……”笑,“不好意思,我想,在许时怀厌倦之前,没有人能取代我。”

    男孩儿蹙眉,甩开他,离开。

    望着他离开,楚堇澜这才敛去脸上笑容,看向监控器的位置。

    夜里,许时怀回来。

    他侧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吻住他。

    声音嘶哑,装作被吵醒,睁开眼睛,“唔,主人?”

    “在我面前还装?你当我黑道白混的?”直接拆穿他,一边把他扶抱起来,低眸看着他的眼睛,“说吧,为什么骗我?”

    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霸道地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楚堇澜被他突如其来扔下,闷哼一声。

    “我是不是要求过不许装模作样,我最讨厌。”

    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

    “又忘了规矩……”示意他的蓝色睡衣。

    楚堇澜吓得急忙坐起身,扯开自己身上睡衣。

    许时怀眸子微眯,盯着他,冷声道,“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许时怀坐在沙发上,盯着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洗完澡,楚堇澜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许时怀还在沙发上坐着,直直地看着自己。

    “把浴巾脱了,在这里坐好。”

    照做——

    许时怀伸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主人”

    “爬进笼子里。”

    愣住,没有动,“主”

    “忤逆我?”冷眼划过他的唇瓣,楚堇澜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开口,爬进笼子里。

    许时怀接着命令到,“自己把笼子关上。”

    听话地关上笼子,蜷缩在里面。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带走了时间,半晌的沉默,只有烟草味,以及男人似有似无的叹息。

    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主人”

    吐出一口烟雾,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小心翼翼地凑近,带着几分讨好,“主人……”

    明明已经带上了金色的项圈,却还是不安分。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装模作样?”

    身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开口,低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浓浓的失落。

    “呆在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睨了他一眼。

    委屈巴巴地点头,“是,主人”

    许时怀掐灭烟头,起身离开,听到关门声,楚堇澜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空荡荡房间。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许时怀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扔进笼子里,随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自己射出来,就放你出来。”

    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假阳具——

    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颤巍巍地拿起假阳具,犹豫着……

    冷漠开口,“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这句话,硬着头皮拿起假阳具往自己后面塞。

    许时怀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太多的经验,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塞入一半,只觉得一阵刺痛,“唔!”

    男人没有理会,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摆弄。

    楚堇澜咬唇,强忍着疼痛,努力往菊穴里面塞。

    然而这个阳具是互联手机的,许时怀打开软件,点下开关,那玩意儿便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嗡嗡的……

    “…啊!…”巨物在肉穴里旋转,震动,不断地刺激下肠肉,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激灵,好不容易进去的半截差点前功尽弃地掉落出来。

    “掉出来,让你好看……明白了吗?”

    “嗯”

    “腿分开,看不到了,怎么?这都要我教你吗?”说罢,调大震动频率。“回答主人。”

    楚堇澜哭出声,水光潋滟的双眸,找不到方向感的,迷失自我般,抬起双腿分开,菊穴的刺痛感让他几乎要崩溃,“主人”

    “回答,听到了吗?”

    强忍着疼痛,磕磕绊绊地回答,“听、听到了”

    “过来,吻我。”

    楚堇澜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想要尝试够到男人的唇。

    “骚屁眼好受嘛?”

    哭出声,抖着身子,“不好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这才哪儿到哪儿?嗯?”

    忍着痛和麻的刺激,颤抖着身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许时怀嘴唇。

    “想停?”

    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许时怀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掌拍打在那具物上,“主人怎么说的?要怎么样才能拿出来?嗯?”

    不顾他的挣扎哭喊,一股劲地把那具物拍入肉穴里更甚——菊穴被撕扯开的剧痛,挣脱不开束缚,只能被许时怀拍打,“呜”

    拍打动作幅度很大,小小的穴洞瞬间被撑开,痛感更加强烈,楚堇澜忍不住叫出声,“唔!”

    剧烈挣扎,痛苦呻吟,“唔!啊”

    许时怀却没有停手,继续拍打,渐渐力道小了许多,“想逃?嗯?”

    崩溃地哭喊,拼命挣扎,“不不要!”

    最后,男人捏住怀里人的肉棒,替他撸起来,“那就射出来……”

    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剧烈颤抖,在一片刺痛中释放出来,“呜啊啊啊!”

    射出精液的一瞬间,仰着头尖叫出声——

    那假阳具在强烈的收缩下,也被迫滑落出来,掉在地毯上,上面沾满了靡靡之液……

    抖着身体趴在许时怀怀里,抽泣不止。

    男人抬手帮他擦掉眼泪,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楚堇澜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疲惫不堪。

    “爽吗?”

    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具体说说,我满意了,就不关你进笼子了。”

    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很、很爽……”

    许时怀漫不经心地听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说,偶尔还会漏掉几个字,“感觉,好强烈嗯主人爽”

    意识模糊,连话都说不利索,“好、舒服主人”

    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以后乖一点。”

    楚堇澜疲惫地闭上双眼,撑不住地缓缓睡去。

    “……”

    许时怀替他清理干净以后,没有再折腾他。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离开。

    楚堇澜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回到书房,处理公务……

    而楚堇澜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见他醒来,挂断电话,“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艰难,“嗯”

    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楚堇澜懒懒地脸埋在他胸口,嗅着熟悉的味道,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我把那人辞走了。”

    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回应他。

    “听起来,不惊讶?”

    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有些沙哑,“一点也不。”

    “嗯?”男人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楚堇澜舒服地蹭了蹭,用鼻音回应他一个单音节,“嗯。”

    “为什么不惊讶?”

    眼睛半眯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留他在身边。”

    “哼……”许时怀手指穿过他发间,顺着发丝,指尖描摹他后脑勺的轮廓,楚堇澜微微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望着许时怀。

    “那人,本就是别人硬塞给我……或许是以为,我会喜欢。我也没推拒,那时候就想着……让你吃吃醋。”

    主动的解释无疑是最宽大的放纵之一。

    楚堇澜轻笑一声,主动吻上许时怀唇瓣,男人也顺着搂住他腰肢,加深这个吻,汲取他口中香甜……

    “今天怎么那么乖?”

    有点小得意,带着几分挑衅,“你不喜欢吗?”

    明显不会生气,许时怀捏住他下巴,故作惩罚性地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更深地交换这个吻,楚堇澜呜咽着承受许时怀的猛烈攻势,双手攀上他肩膀,“……”

    许久松开以后,看着他,“喜欢……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今天想吃你做的饭。”

    楚堇澜扬起头,主动贴上他嘴唇,轻吻一下,“好。”

    揉了揉他头发,搂着他腰,抱着人往一楼厨房去——

    把他留在厨房后,男人没有留下。

    楚堇澜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熟练地开始处理食材,在一楼书房待了没多久,敞开的门传进来厨房里传来阵阵切菜声。

    又过了许久,楚堇澜已经端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许时怀放下手中工作离开书房,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丰盛菜肴。楚堇澜把最后一盘菜摆上桌,解下围裙,在他对面坐下。

    男人拍拍腿,“过来。”

    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

    “要奖励吗?”

    楚堇澜甜甜一笑,凑上去吻住许时怀唇瓣,吻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

    许时怀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错,微微垂眸,唇瓣轻轻摩擦他的嘴唇,“还是喜欢吃你做的饭菜……”

    “那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那你也得,有力气才行。”

    楚堇澜抱紧他,脸颊贴在他胸膛。

    “觉得我是疯子吗?”

    趴在他怀里,轻声呢喃,“没有”

    “真的?可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

    抬起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我不觉得,你不疯。”

    “哦?”

    轻轻抚摸他胸口,“因为,疯子不会说爱你,更不会抱我。”

    “可是疯子,会把你关进笼子里,彻夜折磨你。”

    愣了一下,菊花一紧,但是很快脸上露出甜蜜笑容,“那又如何?”

    许时怀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承认吧,喜欢被我折磨,是吧?”

    楚堇澜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耻辱。

    “你是不是,被我带疯了?所以才,心甘情愿沉沦?”

    许时怀想到那个男孩儿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楚堇澜是他的祭奠品,是他疯了以后最大的软肋。

    轻轻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所以和我装疯卖傻?”

    垂眸,低声道,“嗯”

    “想离开吗?”

    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时怀,没有犹豫,“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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